青與澀!
半年過去了,時間是無情的,也是有情的。因為老天對每一個人都是一樣的。
在床上躺了半年的蔣雨哲終於醒了過來,在這半年中他的父母又煎受著多少煎熬,等待——時間沒有讓他們失望。在這半年裡韓玉兮已瘦成了不知人形,韓玉兮本來身體就不好加上這一打擊,在這半年裡她都是在床上和淚水中度過的。當孫成傑打來電話,知道這一消息後韓玉兮不由的喜不自禁淚水再一次流了下來。
第一人民綜合醫院,蔣雨哲的床前多了兩個人,由於時間太長了,雖然蔣雨哲一直接受著第一人民綜合醫院最先進高端的科技治療,可還是失憶了。
可他心中卻還記得一個名字——藍心怡!可這人又是誰他又不知道。
蔣力晟和韓玉兮把蔣雨哲接出了醫院,因為孫成傑告訴他們接下來的事隻能靠雨哲和他們了……
二月十四日,台北,婚禮!
今天是薛氏集團董事長薛雲開的兒子薛為和白天雅的婚禮。
薛氏集團是台北地區的龍頭企業,它的行業在電子、商務、衣食住行各方麵都有發展,領銜著台北的時尚。
立晟公司則是大陸黃金城市一個新崛起的公司,雖然它現在隻是一個公司,可是它的發展前景卻無法估計,業績一年高過一年,就像一匹脫韁的野馬一路向前狂奔。
隨著兩岸不斷的交流發展,這兩個公司不謀而合的走到了一起。兩者之間的商業來往越來越頻繁,業績一升再升。而在不經意間兩大幕後首腦的關係也是一日千裡,兩人也從幕後轉到了台前,多次的往來,兩人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未來閃光的前景,正重了那一句“英雄惜英雄”。
兩人也很快就成了好朋友、好兄弟,在生意上的多次往來,也走到了生活中。你來我往,互相的關係越來越密切、信任,從而在生意上兩家的合作發展空間也越來越大。
十年磨一劍!十年後內地市場和台灣市場在無形中形成了一股新的經濟效應,被專家們稱之為——蝴蝶效應。對於近年來台灣低靡的經濟大有複蘇的形勢。世界各國的業內經濟人士將這股新形的台灣經濟複蘇氣息稱之為“東方效應”從此之後世界的經濟開始向東方發展。
東方巨龍再次端倪世界,經濟中心開始向東方移動,昔日的美霸也開始沒落,國內動蕩不斷,昔日的人權至上也日見頹敗……
台北,未來國際大酒店,在今天這個平凡而又不平凡的日子裡,迎來了史上最豪華的一場婚禮。其豪華程度史無前例,堪稱二十一世紀中葉之最。
台北,未來國際大酒店是台北消費最高的一個國際化大酒店,其消費標準每桌在十萬台幣以上,是上層人士的聚點。卻是薛氏集團的一部分。
說起白天雅和薛為那要從大二說起了,他們是在大二的時候認識的。
一直在美國長大、學習、生活的薛為。在大二那年暑假,薛為從美國回來,趁著暑假他隨父母來到內地,不知怎麼的他開始喜歡上了這裡,從他的心裡不知何時冒出了一個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想法——他要在這裡做一番天地。有想法就要有行動,於是他向他父親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因為他覺得未來的世界應該就在這裡。
他的一句“未來的經濟就在這裡!”這一句讓他父親微微一笑,雖然他父親表麵上隻是微微一笑但是他的心裡早已被他兒子的這一句話所深深地震撼了。所以他要放棄在哈佛求學的大好前程卻要來內地求學,當他和父親說起這件事情,他的父親卻一口答應了。
薛雲開雖然答應了他兒子的要求,他同時也要他兒子答應哈佛的經濟學還是不能丟,他需要他兒子雙修,他相信他的兒子有這個能力,如果他連這一點苦都吃不下去,那麼將來薛氏集團他又有什麼資格掌舵呢?
薛雲開一直對他兒子薛為十分嚴格,因為要成為薛雲開的兒子必須要經得起風浪、他所承擔責任是一個集團公司,所以他必須承受彆人所不能承受的苦難,因為這是一份他所必須要承擔的責任。
薛雲開在給他兒子取名的時候隻取了一個“為”字,因為他出生在了薛家他必須承擔責任一份彆人所不能承受的責任,因為他是薛雲開的兒子!
薛雲開知道也是時候應該讓他兒子了解和認識這個未來的戰場,本來他打算讓他兒子學成後再到內地去,現在他兒子自己提出來這個要求,薛雲開心想“也好!讓他早點來熟悉這個戰場也不是一件壞事。”於是他聯係了蔣力晟讓他幫忙一下他兒子想轉學內地的事情,三天後蔣力晟打來電話說事情已經辦好了。
開學了,薛為轉到了內地非常有名的大學——京都大學,就這麼一次無意間的轉學讓他在這裡認識了白天雅。
開學已經一個星期了,這天下午,薛為覺得閒來無事,就到圖書館去走走順便了解了解北大,雖然他在家裡的電腦上看過了一些關於北大的事,如果來到了北大不對她做一些了解自己也枉為在這裡就學了。他來到了北大圖書館,裡麵卻空蕩蕩的沒有幾個人,他心想“這也好可以安安靜靜、舒舒服服的找個好位子坐下來好好的了解一下這個在內地享有盛名的大學!”
他開始在圖書館裡找他要找的書,突然他看見一下女同學正在看朱自清的散文詩,在美國他也經常看朱自清的散文詩,也許這就是天意,文學相惜,那時候連朱自清也萬萬沒有想到他的散文詩會成就一對佳偶。
薛為不自主的來到這位正在很認真的看著朱自清散文詩的女同學,她看的太投入了以至於薛為來到了她身邊她都不知道,她正在看朱自清的那篇“匆匆”。
現在的意境就如徐誌摩寫的那首“再彆康橋”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彆西天的雲彩。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中的新娘,波光裡的豔影,在我的心頭蕩漾。軟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搖;在康河的柔波裡,我甘心做一條水草。那榆陰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間,沉澱著彩虹似的夢。尋夢?撐一支長篙,向青草更青處漫溯,滿載一船星輝,在星輝斑斕裡放歌但不能放歌,悄悄是彆離的笙簫;夏蟲也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薛為的心在這一刻隨著徐誌摩神遊在這“康橋”中了,突然他的手機響了,把他從“康橋”中帶了回來,同時也驚動了神遊在“匆匆”裡的那個女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