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與澀!
蔣雨哲一直睡到了下午一點才醒來,頭有點痛,他看了一下手機有好幾個未接電話,是王合一打來的,他馬上回了個電話過去,那頭王合一說“雨哲,打你電話你怎麼不接啊!還有一個星期就要比賽了,你準備的怎麼樣了,今天又來了好幾個國家的選手,你過來不。”
蔣雨哲“昨晚喝多了,這回才剛起來呢!這不我一看是你的電話就給你回了嗎?這事我忘不了。”然後又神秘的說“你放心,我現在可是有了秘密武器的,保證輸不了。”
王合一說道“什麼丫?彆一驚一乍的,什麼秘密武器,你不會是在說酒話吧!”
蔣雨哲“都說是秘密武器了,說不得,不過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和你說了,今天我就不過去了,我得在睡會兒,昨天喝大了,不過你放心吧,出不了大事。”說完就掛了電話。
蔣雨哲說的秘密武器當然指的是——沈雨頡。有他在他就放心了,因為至少有一半的勝算。
掛了電話後,蔣雨哲又睡了一覺,直到下午四點他給沈雨頡去了一個電話說下星期有一場規模比較大的賽車比賽,讓他參賽,沈雨頡卻說現在對這個不大感興趣了,還是不參加了。
蔣雨哲忙說道“彆啊!沒你不行的,這一次可是本市有史以來最大的一場車賽,還有不少外國選手,我都把話都說出去了,你可彆讓我下不來台。”
沈雨頡笑著說“那我就讓你上台唄!我現在對這個真的興趣不大,我就不參加了!”
蔣雨哲急道“彆!真的沒你不行啊!你得給我市長臉啊!”
沈雨頡不緊不慢的說“我現在也不行了,必竟好久沒玩了,就這樣吧!掛了。”說完沈雨頡掛了電話。
因為賽車的事又讓他想起了龐君琴,他不想再回到從前了,現在他隻想好好的工作,希望和陽玉憐過著普通的生活,可他又錯了嗎?也許吧!陽玉憐是陽玉憐,龐君琴是龐君琴。
男人最大的缺點就是不懂女人的心,那又有幾個男人懂女人的心呢?沒有,因為這是兩種不同的物種,雖然密不可分,但截然不同。
蔣雨哲一計不行,再生一計,他就開始動員沈雨頡公司的人出馬,來勸說沈雨頡,人事部和他關係比較好的薄娟萍經理,甚至連菲亞特4s店的老板也被他請上了陣地。
他說“孫總!如果你有辦法讓沈雨頡參加這次車賽的話,我敢保證前三名他一定能進,你也知道如果他進了前三名,我想你也知道這對於你這4s店又意味著什麼!這個就不用我多說了。”
上下齊攻、裡應外合,滲透、施壓、大包圍,讓沈雨頡沒了退路——在大家強勁有力的攻勢下,沈雨頡“沙坦貓”,隻好答應了。
菲亞特4s店的老板孫仲武對這次的賽車比賽非常重視,給沈雨頡專門配了一輛本店的菲亞特係列中性能最好的車,還讓他這幾天專心練車,其它的事就不用管了。沈雨頡被他搞的莫名其妙,其實也不用這麼緊張,對於這個賽車他還是有一定的信心的。
可一連三天他都沒有摸過車,就隻是早晚跑跑步,或者去山上走走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打打太極,練練體能,當所有人都在著急緊張,他卻悠然自得,蔣雨哲卻知道他不是在玩,而是在為賽車比賽做準備,一個人比賽的時候最重要的是心態,而體力雖然是不用擔心的,因為一個修理工會沒有體力,那不是笑話了嗎!可是他覺得必要的體能還是需要的,他要讓自己火力全開,隻有準備好了,才不會有遺憾。
彆人看他一幅漫不經心的樣子,其實他早已研究過了參賽的各國車手,看過他們的資料,還和蔣雨哲一起研究過,他倆鎖定了最難應付的三個對手,一個是法國車手——本默爾·約翰,他在賽車界的地位排名在十九位,曾經在世界賽車錦標賽上拿征了三次金牌,戰績五十場三十五次完勝。
還有一個是意大利車手——傑森·貝爾,他在賽車界排名第十位,在世界賽車錦標賽上拿過五次金牌,他還有個外號叫‘猛士’。
約翰和貝爾這兩位車手,沈雨頡也打電話詢問過道爾,在他那裡他得到了更多的信息和故事。
所以對於約翰和貝爾這兩個選手來說沈雨頡並不感冒,讓他頭痛的是俄國車手——帕薩金·維夫斯基,雖然他沒有參加過世界賽車錦標賽,可他在國內的戰績是無人能敵的,雖然俄羅斯的賽車手沒有像法、意車手那麼出名。可現在俄國的車手正是當下新崛起的一股新興的力量,勢不可擋,不久的將來沈雨頡斷定世界賽車的國度中心將會移向俄國,這也驗證了沈雨頡的獨到眼光。
沈雨頡為什麼說他是最讓人頭痛呢?那是因為他在大的比賽中沒有展露過頭角,因此對他的資料尚少,國人不是有句古話叫“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所以他的資料越少對沈雨頡來說越沒有把握,他常用的戰術是什麼,他的必殺技又是什麼,這一切都不能從他資料中獲得大量的信息。
可沈雨頡也有他的底牌,他也沒有參加過大的世界賽之類的,雖然這些大的賽事會給車手帶來很大的利益,可同時也有不利的一麵,他很了解這一點,所以他從來都不願意參加這麼大的賽事。他不參加也有很多方麵的因素,不光是為了以前的龐君琴還是現在的陽玉憐,他有自己的考慮。雖然對於賽車他隻是和一些喜歡賽車的朋友玩玩,可他真正的實力,其實連蔣雨哲都不知道。
還有三天就要比賽了,今天沈雨頡開著菲亞特和蔣雨哲來到他常跑步的駕雲山,這裡是一個十分理想的賽車地,道路彎延曲折,他讓蔣雨哲陪他賽二場,一來他要試試這車子的性能如何,熟悉一下這個車子,二來是為三後天的比賽熱熱身,其實賽車比賽最關鍵的還是人與車子的配合,這種配合是車手必備的,隻有了解自己的車子,才能如何來操作它,這也是一個車手在比賽時能賽出好成績的關健。
不是光技術好就行了,最關鍵還是在於車子。經過二場下來,沈雨頡發現菲亞特雖然不錯但是和寶馬和奔馳等這些大牌比起來還是有點差距的,但這些對沈雨頡來說還是沒有多大問題的。經過二場子下來,他對這輛菲亞特也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了,這二場蔣雨哲都被他甩開了一段距離,他心想“應該沒多大問題的了吧!蔣雨哲技術也不會比傑森·貝爾他們差多少。”更何況他還有必殺技,他一般都不會使用它,因為這一招會使讓他消耗很大一部分體力,從而會使他在行駛中因體力過度透支而有一定的危險性,從而如果操作不當和計算失誤的話就會有翻車的可能性。
如果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他還是會用這一招。這兩天他都和蔣雨哲在這兒賽車,經過兩天的賽車,蔣雨哲也進步了不少,明天就是比賽了,晚上沈雨頡一個人來到了俱樂部熟悉熟悉環境,,因為他想要再近一步就必須來這兒。
在練最後一場時他用出了他的必殺技——“急速短向長距離拉速漂移”也被他自己戲稱為“斷之彩虹”。就是在突然間加速到底時同時在短時間短距離內,從對方的車子的尾後滑到前方,同時倒車過終點,這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不是那麼容易的,這是他自己發明的一種危險係數較高的一項超車技術。沈雨頡使出必殺技後,由於他使用了必殺技,這也讓他消耗了大量的體力,他正在賽場上的車子裡喘著粗氣。
這時候蔣雨哲打來了電話,過了一會兒他才接起電話可他還是有點兒喘,電話那頭蔣雨哲聽到沈雨頡的喘息聲說道“你是不是在做壞事!”
沈雨頡喘著氣爆粗口“你他媽的,我可沒像你那裡命好,整天不用乾正事,我練車呢!啥事?沒事,我就掛了。”
蔣雨哲也不煩“有事你過來一趟。”
“啥事!”
“你過來就知道了!”
“知道了!”又休息了一刻鐘,沈雨頡離開了場地,開車去蔣雨哲那裡了,到了他那兒隻見他拿出三張票給沈雨頡說“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來的給你三張,至於你請誰去,那我就無權過問了。”
沈雨頡“你小子,就為這點事讓我跑一趟。”
蔣雨哲“那還有啥,要不我請你喝咖啡。”
沈雨頡一臉無奈“那走吧!”他倆來到了周亦軒打工的那家‘熱帶咖啡廳’沈雨頡叫了一杯藍山咖啡,而蔣雨哲還是叫了一杯cubita,他就喜歡這裡的cubita。
同時蔣雨哲給了兩張明天在天盛俱樂部的賽車比賽的門票,然後說道“這個你懂得”。
這個天盛賽車俱樂部是g城最大的也是最有名的賽車俱樂部,看來這次比賽在g城的官方和讚助方都相當重視,投入了大量的物質和精神,而天盛俱樂部響應上級的規劃主要負責廣發英雄帖,這一次隻要你是車手,經人或公司、俱樂部介紹就可以參加本次比賽。由於這一次不限製國家和地區,所以這一次的比賽也是人數最多的一次,有全世界各國各地的車手加起來有一百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