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少徵“我們兩個進去看,然後把門關上。”
謝北潯“……”這是什麼缺德提議。
就算是他心裡有彆的想法,謝北潯也不會反駁。乖巧地跟著越少徵,繞過了地上的那一片血漬,小心翼翼地進了房間,輕輕地關上了門。
這間房間的陳設和他們的房間不同。
這間房間裡,出了一個特彆大的十字架。十字架上麵,綁著一個已經被剝了皮,全身血淋淋的人。更讓人不解的是,他身上的皮被完完整整地剝下去,但他的頭發還是被完整地保存下來了。並且,他在目視遠方,嘴角上揚,好像沒受過多大的痛楚。
“血祭。”越少徵的說,“他們這是在進行某種祭祀。”
謝北潯“血祭,他們祭祀的是什麼?”
越少徵“聽說,想要見故去的人一麵,要在特彆的日子裡,用血祭祀,方可引來他的魂魄。”
這是一種古老的巫術而又違反天道的禁術,早就被人禁止了。
謝北潯“他要引來什麼呢?”
謝北潯和越少徵說話,絲毫沒注意到,剛才滿地的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慢慢聚集,成了一個透明的人形。跟在謝北潯和越少徵身後的東西,悄悄地從門底下鑽進去,和血人形融合在一起,成了一道實影。它慢慢地摸上了謝北潯的腳脖子。慢慢地往上。
謝北潯僵著身體,一臉驚恐地和越少徵說話“越少徵,我怎麼感覺腳脖子有點涼。”
越少徵“怎麼了?”
謝北潯結巴了“有、有、有東西,在我摸我的腿!”
越少徵低頭看他的腿,“你的腿上,有一隻手。”
謝北潯先是很平常的哦了一聲,隨即像是才反應過來了,驚聲尖叫,“手,怎麼能有手!”
幾乎是謝北潯的話音才落,屬於那隻手的影子,就把謝北潯到拎起來了。鬼影高大,被到拎著的謝北潯,像是蕩秋千一樣,蕩來蕩去,晃蕩的他都快吐了。
“救我,救我!謝北潯被晃蕩的頭昏腦漲,不停的和越少徵呼救。
越少徵眉眼一片冰涼。
摸出了藏在腰上的銀針,速度很快地紮在了鬼影身上。鬼影吃痛,手上鬆了勁兒,謝北潯就掉在了地上。
哐當。
謝北潯疼的齜牙咧嘴。
而那道鬼影,也從門下麵的縫隙裡,退了出去。
越少徵上前,扶著謝少徵起來“你怎麼樣,沒事兒吧?”
謝北潯揉了揉身上,“我還好,”他轉頭看著離開的鬼影,問道“那是什麼東西?”
越少徵“掠奪者。”
謝北潯一臉吃驚地跟著他往自己的房間走“掠奪者不是就奪分的嗎,怎麼還要人命呢?”
越少徵“誰說的,這裡隻能奪分,不能奪命的?”
謝北潯“咱們還是趕緊回去吧。”
這裡,太邪門了。
越少徵扶著謝北潯往回走,在快要進房間時,他忽然轉頭看了一眼之前去過的房間。眸色和這長廊的夜色一般,陰沉沉的,看不清眸中隱藏的神色。
他們回來時,許聽晚還在呼呼大睡。
謝北潯瞥了他一眼,輕笑道“許聽晚這睡眠可真好。外麵鬨的這麼大,他還能睡這麼香。”
此時,他竟然生出了一絲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