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趕走自己,然後將這個大單據為己有。
店長有個堂弟是混社會的,而自己爸媽都在望江區工作,如果自己敢反抗,他們很有可能找自己家人麻煩。
社會的險惡?
險惡的不是這個社會…
而且人心。
宋陽從那兩千塊錢裡數了八張,這是自己應得的底薪。
收拾好隨身物品,他失魂落魄的離開了店鋪。
店長點了支煙,直到看見宋陽走遠,他才立刻拿起手機查看通話記錄。
找到最近的那個通話記錄後,他眯起眼睛按下撥號鍵。
望江區街道。
一輛嶄新的黑色馬自達6格外吸睛。
這是祁雲峰今天上午剛提的新車。
落地價十二萬五。
望江區全是七十年代的老房子。
街道兩邊的路燈也都是木頭頂著電燈泡。
祁雲峰開著車,時不時看向後視鏡裡,坐在後排閉目養神的周晨。
從上車到現在,周晨一直保持沉默,給他彙報這輛車花費了多少錢,他也是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
這一路上,祁雲峰都戰是戰兢兢的。
他在周晨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壓迫感…
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在部隊服役時麵對班長。
之前也從沒這種感覺啊!
轎車停在一個三岔路口,祁雲峰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問道:“老板,你問問他們在那條街,還有門店名!”
周晨剛拿出手機,鈴聲就響起。
正是宋陽那個號碼。
周晨按下免提接聽:“我正準備找你呢,我到望江區了,你們的店在哪條街道,店鋪名是什麼?”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