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國師的關懷_公主謀之禍亂江山_思兔 
思兔 > 曆史軍事 > 公主謀之禍亂江山 > 第82章 國師的關懷

第82章 國師的關懷(1 / 2)

公主謀之禍亂江山!

扶蘇給的這藥,是凝香丸,原本凝香丸是讓人馥鬱生香,許多貴胄夫人乃至宮中貴人都求之不得。要知道,這凝香丸可是極難製成,可謂千金難買。

如今扶蘇將此與燕蒹葭,牧清本就心疼的不行,再見燕蒹葭這般懷疑,心下更是忍不住這一口氣!

“牧清,多嘴了。”扶蘇側眸,餘光瞟了眼牧清,眼底有冷然劃過,但僅僅一瞬間,他便又笑著看向眼睛,道“這是凝香丸,公主該是聽過。如今公主覺腹中翻騰,氣息難聞,若是服下這凝香丸,唇齒有芬芳吐出,當是能緩解一二。”、

聽著扶蘇的解釋,燕蒹葭心下愈發稱奇。要說扶蘇這人也是奇怪,分明他們之間的雙生咒已然解除,她是死是活早已與他無甚關係,怎麼這廝如此關心她?

見燕蒹葭遲遲不收,牧清心存僥幸,想著若是燕蒹葭懷疑也好,說不準這凝香丸又能保住了。

“公主若是信不過扶蘇,扶蘇自不勉強。”扶蘇一邊說著,一邊神色平靜的打算收回手,將瓷瓶納入懷中。

然而,就在他縮手的那一瞬間,燕蒹葭忽而一把拉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的動作“本公主這不是被國師坑害太多次了嗎?”

燕蒹葭笑眯眯,輕而易舉的從扶蘇手中拿到瓷瓶。她鬆了手,捏著瓷瓶朝扶蘇繼續道“沒想到國師當真是慷慨解囊,那本公主就卻之不恭了。”

說著,她衝扶蘇咧了咧嘴,畢竟還是小姑娘,如此一笑,竟是活色生香,讓人猶如墮入蜜餞之中,不可自拔。

下一刻,燕蒹葭道了句“多謝國師。”

扶蘇搖頭,回以溫潤“這是我對公主的賠罪,還望公主不計前嫌。”

賠罪?賠什麼罪?自然是先前算計燕蒹葭入夢,用她的身體去困住食夢獸的事情了。

昨夜他說放過袁照是給燕蒹葭的賠罪,今日又說這凝香丸是給燕蒹葭賠罪的。一連兩次都是賠罪,怕是燕蒹葭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思忖著,燕蒹葭頷首道“好,不計前嫌。”

說著,她將瓷瓶收入懷中。正低頭間,燕蒹葭忽然注意到扶蘇腰間墨色繡花荷包,那荷包瞧著年歲甚遠,上頭繡著蜻蜓點水的圖案,歪歪扭扭,仿佛是個笨手笨腳的小姑娘繡的。

“呦,國師這荷包有些彆致啊!”燕蒹葭眼睛一亮,衝著扶蘇笑得不懷好意。

她不是沒有和扶蘇近距離接觸過,也不是沒有留意過扶蘇身上佩戴的玩意兒,這麼些天的相處,燕蒹葭可以肯定,扶蘇先前可沒有帶過這個荷包!

那麼這荷包從何而來呢?莫不是這廝看上了什麼小姑娘,動了凡心?

見燕蒹葭沒心沒肺的調侃,扶蘇不由手下一頓。

這荷包是顧偲繡的,他從袁照那兒拿來,但在夢境中……這荷包是出自燕蒹葭的手。

可惜,燕蒹葭不記得夢中種種,否則她應是認得這個荷包的。

緊抿的唇微微彎起一個弧度,扶蘇沒有回答,反而問道“公主會刺繡嗎?”

燕蒹葭一愣“刺繡?”

“刺繡。”扶蘇重複了一遍,似乎在告訴她,她沒有聽錯。

“國師可有聽聞本公主會刺繡?”燕蒹葭勾唇,哼笑“本公主府邸養的是麵首,是男寵,可不是什麼要本公主去伺候討好的駙馬爺!”

言下之意便是,她學刺繡做什麼?沒有半點用處,畢竟她是被討好的對象,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瞧著燕蒹葭那傲慢的神色,扶蘇竟是愈發笑容深邃“那公主覺得,這荷包的繡工如何?”

他指了指腰間的荷包,問她。

“繡工不佳。”雖不知道扶蘇這問話是何意思,但燕蒹葭還是毫不客氣的回道“就這繡工,興許還得練個三年五載。不過呢,繡工不好倒不是什麼大問題。”

“哦?此話怎講?”扶蘇望向她,眸底倒映著燕蒹葭的臉容。

燕蒹葭難得一本正經,道“國師挑的是媳婦兒,又不是繡娘,繡工不好無妨,國師有銀子能夠請得起繡娘就行,何必拘泥於此?再者說,她若是繡工極好,那便意味著不學無術,整日隻知女紅一事,要本公主看,書讀得多的女子可比擅長女紅的女子,有意思一些。”

扶蘇的事情,燕蒹葭也揣測不出所以然來,但是她以為,若是能旁敲側擊,讓扶蘇對那繡荷包的小姑娘上心,那麼‘無懈可擊’的扶蘇便有了軟肋。

人一旦有了軟肋,就好拿捏了。

心下如此盤算著,燕蒹葭根本不知道,扶蘇指得繡荷包的女子不是旁人,正是她自己……雖說隻是在夢境中,但於扶蘇而言,並沒有兩樣。

“公主所言極是。”扶蘇點頭,似乎深以為然。

“不過,扶蘇此次怎的不將那姑娘帶上?”燕蒹葭道“山高水遠的,將人家姑娘留在幽州,可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扶蘇聞言,語氣不明“公主覺得,繡荷包的姑娘在幽州?”

“難道不是?”燕蒹葭愕然,瞧著扶蘇這表情……莫非她真猜錯了?

可這荷包的確是今日才出現,若那繡荷包的姑娘不在幽州……又在何處?

見她如此,扶蘇輕歎一聲。冷風拂麵,掃過他的眉宇。他沒有再與她提及關於荷包之事,隻看向她,緩緩道“天氣有些冷了,公主若信得過扶蘇,可以吃下那凝香丸,扶蘇告辭。”

說著,他便抬腳和牧清一同,進了裡頭。隻留下燕蒹葭與西遇兩人,深覺今日扶蘇怪異非常。

摸了摸鼻尖,燕蒹葭搖了搖頭,扶蘇這廝,真是愈發古怪起來,也不知他本性如此,還是在夢境中受了什麼刺激。總之這兩日他說的話,做的事情,都是令人猝不及防,揣測不清的。

思忖了半晌,燕蒹葭才又從懷中掏出瓷瓶,遞給西遇“把這玩意兒給慕容大夫看看。”

顯然,她依舊是不相信扶蘇的。

事出反常,必定有妖。燕蒹葭可不認為,扶蘇是不忍心看她這般折騰。

“是,公主。”西遇點頭,很快接過瓷瓶。

……

……

扶蘇那頭方入屋內,牧清便忍不住嘀咕道“師父為何待公主這樣好?那凝香丸可不是什麼隨意的玩意兒……”

扶蘇打斷他的抱怨,淡淡道“牧清,你難道忘了噬心蠱?”

他這一提醒,牧清頓時回憶起來。的確,扶蘇是服了噬心蠱,而這噬心蠱母子蠱之間有著不可割裂的聯係……也就是說,扶蘇見燕蒹葭不適,便會衍生出心尖抽疼的觸覺,這種觸覺就宛若是情愛一樣,似毒非毒,讓人煩憂。

想到這裡,牧清不由低頭“是徒兒多嘴了。”

“今後在公主麵前,勿要多言。”這一次,扶蘇卻語氣有些嚴肅“言多必失,她並不知曉噬心蠱的事情,如若讓她得知,依著她那性子……”

依著她那會順著竿子往上爬,同時也花樣百出的性子,可以料定,如果燕蒹葭知道噬心蠱的事情……扶蘇以為,他可能很難應付。

“是,師父。”牧清點頭,心下也和扶蘇一樣想法。

燕蒹葭這廝,的確是不好對付的很。

這想法才冒出來,他便又有些擔憂“可是師父,難不成今後你都要護著公主嗎?”

今日隻這麼一次,燕蒹葭便起了疑心,若是日後再這麼下去,恐怕……遲早要被她知曉。

扶蘇擺了擺手,唇角笑意如春“無妨,我自有方法。”

……

……

西遇將凝香丸拿給大夫看,那大夫回說不假,於是,燕蒹葭服下凝香丸,漸漸便覺唇齒馥鬱,不再那麼令人作嘔。等到了第二日,她的胃口也漸漸恢複了,身體頓覺舒暢許多。

聽大夫說,這凝香丸的藥效隻能維持一個月,燕蒹葭想了想,便覺這東西的確如牧清所說,金貴萬分。不過,正是因此,她才愈發懷疑扶蘇送藥的目的何在。

有了精神頭,漸漸也能吃香的喝辣的,燕蒹葭的氣色一日比一日好起來。直到船抵達燕京城郊渡口,燕蒹葭下了船坊,才覺心中再次踏實起來。

不過令她驚訝的是,她才下船,便有相熟之人上前‘迎接’。

“四皇子彆來無恙。”扶蘇率先一步出聲,他望著站在麵前的青年,笑意依舊。

四皇子燕然是幾個皇子中,最儒雅、最仁德的一個,就聲望來說,他最得民心。

燕然生的眉眼深邃,極具異域風情。他的生母姚貴妃乃涼國公主,涼國地處燕國北部,這些年一直與燕國相交甚篤。

燕然可以說是與姚貴妃一個模子刻出來,但他性子卻全然不肖像姚貴妃。與其餘幾個貴妃不同,姚貴妃冷豔十足,從入宮開始,便對燕王愛答不理。後來蕭皇後入宮,姚貴妃更是不爭不搶,透明的仿佛根本不屑帝王之愛。

正是因此,整個後宮妃嬪,姚貴妃最是得人心,不為其他,就為這女子從不爭寵,也從不妨礙她們。

“國師、將軍也彆來無恙。”燕然溫文爾雅,禮數極為周到。

即便身為皇子,出身高貴,他卻沒有三皇子燕訣的囂張,五皇子燕景的淩厲,他處事圓滑,待人接物都讓人挑不出一絲錯處。

說著,他又偏頭看向燕蒹葭,仿佛一個極致寵溺妹妹的兄長,關切道“七皇妹南下歸來,應是極為疲倦罷?”

“的確是疲倦的很,”燕蒹葭抬眼,眸底極為幽深“一路刺客許多,也不知什麼人如此恨本公主,竟是不惜冒著被本公主誅殺的風險……若是讓本公主查到,定然是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盯著燕然,那股子跋扈淩厲的氣息,一瞬間高漲起來。在場扶蘇和楚青臨也都是明眼人,心下知道,這兩次暗殺,必然是有燕然的份。

皇室之中,龍子互相殘殺的事情,簡直如家常便飯,自古皆有。

隻不過,到了燕蒹葭這裡,卻是個例外。畢竟一個公主能夠遭到如此‘待遇’,也是不常見的。

“竟是還有刺客?”燕然大驚失色,急忙問道“皇妹可是有受傷?”

見燕然似模似樣,燕蒹葭輕笑回道“有國師和將軍在,皇兄不必擔心。”

這話實在微妙,仿佛楚青臨和扶蘇都站在她的陣營一樣,這讓燕然緊蹙的眉梢愈發纏繞在一起。

他有些摸不準,一次南下之後,這三人的關係究竟成了怎樣……如若扶蘇和楚青臨當真與燕蒹葭站在了一處,那麼事情便愈發棘手起來。

“陛下還在等著我等複命,”楚青臨打斷這兩兄妹的‘互相試探’,漠然道“公主與四皇子若是想要敘舊,可以在路上敘。”

“楚將軍說得是,”燕然道“父皇命我相迎,應是很擔心二位大人與皇妹。”

說著,他立即便讓燕蒹葭先上了馬車,楚青臨與扶蘇也一同上了另一輛馬車。而他自己,則騎著駿馬,算是一路護送。



最新小说: 嬌嬌老婆一回眸,病嬌婁爺淪陷了 世間唯一武 長生:不苟到無敵,絕不出山 你早說世上就我一個神仙! 廢物皇子是毒士,叛出國門你哭啥 贅婿青雲路 無上丹尊-夢醒淚殤 我體內有個神秘的空間 山河等你歸 無敵,無敵,這個道士強了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