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傻柱,王嬸臉上的笑容僵住了。易中海見狀急忙說“大妹子,不瞞您說,我來是有事相求。”
王嬸心想,這事八成和傻柱有關,她先開口了“易師傅,咱都一個胡同的,說求太見外了。”
“我看您是為了柱子的事來的吧?”
易中海聽到這話點了點頭,緊接著將傻柱和他說的想法都向王嬸說了一遍,緊接著說道“我也覺得那姑娘可能誤會了。”
“依我說柱子不管是工作還是家庭條件,都比那閻解成好很多,姑娘要嫁了她不虧。”
隨後小聲說“柱子收入高,工作這些年應該攢了不少錢,結婚彩禮和媒人禮,沒準能按最高規格給。”
聽到媒人禮幾個字,王嬸眼睛一亮,還彆說,她光想著撮合兩個年輕人年輕人,怎麼就忘了媒人禮了。
這年頭大家的收入基本都是透明的,閻家就靠閻埠貴一人養家,閻解成也剛參加工作沒多久。
按理來說,這麼些年哪怕閻家就算有存款,應該也不多。
易中海看王嬸心動了,又接著告訴她,傻柱為人豪爽,平時經常往家帶飯盒,這事要成了大家住那麼近,他肯定經常孝敬媒人。
要不說薑還是老的辣,這話立馬將王嬸說動了“易師傅,我覺得您說的也有道理,這樣咱們進屋說。”
傻柱自然沒客氣,跟在易中海身後一塊進了王嬸家裡。
“易師傅,柱子,你倆先喝水,容我一會,我得將這事捋一遍。”王嬸給二人倒了水後,回了裡屋。
過了一會後走了出來,有些麵露難色說道“這事恐怕有點難啊,我回想了一下,人姑娘今天和我說過他討厭柱子。”
“而且今天相完親後,閻解成又讓我帶他去了於家,她家裡人說再處一下試試。”
“閻解成這臉皮也太厚了,早知道我也讓您帶我去問問了。”傻柱聽了很著急,連忙說道。
“可不是,他不停軟磨硬泡的,我實在沒法隻好領著他去了。不過也連姑娘麵都沒見上。”
“王嬸,那您還等什麼,趕緊去問呐!”
傻柱急得就快要跳了起來,臉紅脖子粗的模樣看著像要吃人一樣,把王嬸嚇了一跳。
易中海見狀,連忙安慰地拍了拍傻柱的後背,讓他淡定些,沒想到傻柱回頭瞧了他一眼大聲嚷嚷
“一大爺,您快跟王嬸說說,讓她趕緊問問去啊!”
“萬一他倆真處上了,還有我什麼事呐。”
傻柱這蠻勁一上來,根本不管不顧的,易中海拉都拉不住,隻好看著他從王嬸家走了出去。
沒想到傻柱走了一會想想不對勁,又跑了回來,對易中海說“一大爺,王嬸要不樂意帶我去,您帶我去吧?”
這話剛出口,易中海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傻柱,彆說他不是媒婆不認識於家。
就算是認識,以他的身份地位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小子該不會是魔怔了吧。
他一口拒絕了。
傻柱轉而央求王嬸“王嬸,您就再帶我去一趟於家說說。”
想想又求道“王嬸,我攢了些錢等著娶媳婦的,隻要於家同意讓姑娘和我處對象,以後彩禮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