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九難、常懷遠都是君子,交人自然不論貴賤。
因此立即笑著給鬼差還禮,並示意缺德繭放人家下來。
常八爺則是習慣性的對著鬼差大人點頭哈腰,滿臉的討好。
這些人守禮,但是陳某人可不管這套。
賤兮兮的靠了過來,一手一個摟住兩位鬼差的脖子,把人家夾在自己腋下。
“我說哥倆,剛才你們跑啥?”
“咋地,咱長得醜嚇著你們啦?!”
鬼差聞言雖然心中膩歪,但也不敢得罪禍害。
其中一個機靈的已經想到理由:“少將軍看您說的,哪能呢!”
“我倆隻是乍一麵見著您老人家的天顏心中激動因此不知所措,唯有狂奔才能表達心中激動之萬一!”
“是麼?”陳大計聞言雖然有些不信,但人家貌似誇自己呢,因此也不好追究。
就在此時,或許是沒眼力見、或許是已經嚇蒙了的驢祖忽然開口。
“兩、兩位大人,就是他們抓了我,還請念在都是地府同僚的份上出手援助!”
鬼差聽了驢祖的話後,心裡這個膩歪:
你特麼得是不是瞎,沒見我們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麼!
再者說以少將軍......禍害的霸道,彆說是抓你個編外人員欺負著玩兒,就算在夜遊神他老人家門前燒報紙那都是常事,報紙裡還裹著屎呢......
我們能有什麼辦法?你忍忍不就過去了!!
一念至此其中一個鬼差轉過頭來,狠狠抽了驢祖一個大嘴巴子。
“不懂事情就彆亂講話可以不?!”
“少將軍他老人家這是抓你麼?這分明是......分明是考驗你的意誌......”
沒等鬼差說完,禍害已經咧著大嘴開始拆台。
“這會你倆可說錯了,咱就是故意抓他的!”
“不隻是他,還有那個大狼狗和一個長短腿......哦對了,長短腿讓八爺一尾巴拍成狗皮褥子了。”
“它身上也掉出個這樣的小牌子......咋地,長短腿也是你們的銀啊?”
陳某人邊說邊取出從狽利身上掉落的“牌子”,笑嘻嘻的遞給兩個鬼差。
鬼差接過一看立即臉色數變,因為這塊也是正規的陰司“卒”牌,背麵刻著大大的“狽”字。
難道被打死的狽利也是我們的陰司編外人員?
一念至此兩位鬼差臉色瞬息萬變:
平時小打小鬨也就算了,少將軍他老人家隻要彆燒了生死簿、彆蹲在鬼門關正門拉屎,怎麼折騰都行。gonb.oΓg
可若是真的無緣無故殺了地府差人,哪怕隻是編外的,那這件事情的性質就完全變了!
這等於完全置地府威嚴法度於不顧,公開向地府宣戰!
古往今來無論是神話還是古籍,諸君何曾聽聞有存在敢殺死地府公職人員,即便是仙都不行!
眼見著事情要朝不可預期的方向發展,其中機靈的鬼差立刻做出決斷。
一咬牙一跺腳,猛的將手中原本屬於狽利的身份銘牌丟了出去,隨後一臉“猙獰”的緩步走向驢祖和狼獾。
看那副“磨刀霍霍”的樣子,分明是想弄死這兩個暗八門的老祖,還是神魂俱滅的那種。
陳某人向來不太聰明,見狀根本就沒明白鬼差是為了自己好,還傻乎乎的拉住人家問道。
“乾啥啊?咋忽然就急眼了?”
“咋地,這大狼狗和這色驢跟你有仇啊?!”
“有仇也彆著急現在弄死,等咱老大審完了行不......哦對了,還得灌完屎......”
眼見著禍害這副渾渾噩噩的樣子,鬼差簡直是恨鐵不成鋼。
趕忙將其中利害關係講的一清二楚。
講完後對著“明白人”華九難躬身說道:“先生明鑒:事到如今唯有殺人滅口,才能避免事態朝著不可預知的方向發展!”
“我們兄弟對天發誓:一定將今日所見爛在肚子裡,即便下十八層地獄也絕不會吐露出半個字!”
“先生......先生若是還不放心,我二‘人’也任憑先生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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