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馬麵陰帥的講述,剛才還很豪橫的辛連山頓時傻了。
“我去,原來是這樣......那俺把鬼王給氣跑了,是不是惹禍了?”
就在豪鬼暗自心虛的時候,一直怕怕嚇嚇不敢說話的陳富開口了。
“大、大腦袋將軍,其實你不用自責。”
“答應彆人隻需點一下頭,可誠心拒絕彆人的話,有千萬種理由。就像那句話說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所以就算咱們不得罪他,他想找咱們麻煩還是一樣。”
要說陳富不愧在社會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看問題就是通透,可謂一語驚醒夢中人。
他說完後眾人一琢磨:可不就是這麼回事兒麼!
隻是接下來該怎麼化解無頭新娘的怨氣,就要好好研究一下了。
一念至此,眾人紛紛將目光望向空中飄著的若昭。
陳某人作為社交牛逼症晚期患者,立即大聲招呼。
“大侄女你彆自己在那站著了,下來一起待會。”
“牛馬哥也都不是外人......彆看他們長得醜,不咬人的......”
牛頭、馬麵:“......”
聽到陳某人喊自己,無頭新娘稍一猶豫還真緩緩的落到了禍害的身後。
並且隨手收了鬼轎和抬轎子的紙人。
“若蘭謹遵叔父之命。”
稱呼從上將軍到叔父,足以證明陳大計在她心中地位的變化,算是真正得到了認可。
可惜陳某人向來反應遲鈍......不拘小節,根本就沒反應過來。
更何況在禍害心裡,叫自己上將軍、叔父或者小癟犢子,都是一樣的。
稱呼而已嘛......
陳某人先是從多啦a筐裡取出各種零食,一股腦的塞給了無頭新娘,然後才笑嘻嘻的開口。
“大侄女,報仇的事情能緩幾天不?著急結婚有啥好的,再說了虎娃長得又不好看。”
“要不這樣,等咱老大回來我幫你介紹介紹。”
“那家夥帥的不要不要的,差一點就能趕上叔叔我了!”
聽陳某人這麼說,眾人都是一頭黑線:
無頭新娘目的是結婚麼?是報仇好不好?怎麼把人家說的和恨嫁女一樣!
你這麼說容易挨揍知不知道?
事情過完和大家想的一樣:
無頭新娘聽了禍害的話,隻是緊緊攥著手中的零食不言不語,那樣子就像是一個和家長生悶氣的小姑娘。
片刻之後才沉聲開口:“既然叔父開口,若昭自然答應。”
“不過......不過最多一耀之數若昭定會回來!”
說完後無頭新娘就這麼化作一道黑煙消失不見,空中隻留下她那清冷的聲音。
“還請道長保重,咱們後會有期。”
對於“道長”這個稱呼,陳富顯然還沒適應。
直到無頭新娘走遠他才終於反應過來:“有期、有期,那啥......沒事兒就來家串門兒玩兒......”
陳某人見到無頭新娘這麼“輕易”的便答應自己,不禁有些後悔。
“哎呀媽,早知道大侄女這麼好說話,我就求她彆報仇了。”
看著傻乎乎的禍害,一向沉穩的牛頭陰帥都情不自禁的緩緩搖頭。
一副“朽木不可雕”的神態。
“少將軍,惡鬼之所以不能轉世,都是因為心中怨氣難平。你讓無頭鬼主不要報仇,那就等於斷了她輪回的道路。”
“以她如今的狀態短時間內還可以維持,等日子久了怨氣激增,定會招來天罰。”
“到時候就真的魂飛魄散、永不超生了!”
“臥槽,原來是這樣啊......”禍害聽完一邊訕笑一邊撓自己亂糟糟的頭發。
“要不是牛哥你說,咱還真想追過去勸大侄女彆報仇呢......”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