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連山喝了一天的酒，陳大計和華九難則忙乎了一天。
張家到了張超這一代，已經貧困潦倒。
家裡隻有他和他娘相依為命。
把張超送到醫院後，還是陳大計墊付的醫藥費。
華九難雖然知道這樣治療沒用，但也不能反對。
不然一定被人當作瘋子看待。
終於幫張超安頓好在醫院的一切，華九難、陳大計二人走在回學校的路上。
寒風陰雲，又有雪花飄落。
這樣的天氣裡，小鎮上已經沒有人出門。
此時此刻，陳大計有些想念常八爺：
儘管騎著他很冷，但總歸速度非常快，不用自己一步一步的趕路。
“哎，可惜八爺和我家雲一樣倔強，啥也不聽咱的。”
“扣個棚有啥不好的，沒事還能自己縮在裡麵，禿嚕方便麵吃。”
“再者說拉屎撒尿也方便啊，往棚裡一縮原地解決，都不用到處找廁所。”
“拉完尿完，背著棚子繼續四處溜達......”
華九難腦補一下陳大計說的樣子，四個大字在他腦海中不斷滾屏：移動公廁。
“大計，這些話可不能當著八爺麵說，不然你容易挨揍......”
陳大計迎著寒風，吸溜一下流出來的大鼻涕，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挨揍就挨揍唄，又不是沒被揍過。”
“上次無意間聽我爹說，他給我買了好多意外傷害保險，不用怕的。”
華九難聞言愕然：“這樣啊......”
二人走著走著，忽然覺得周圍溫度越來越低，而且不斷有陣陣陰風從醫院方向吹來。
風中隱約有淒厲的慘叫，和神經質一般的笑聲。
這場麵華九難和陳大計熟啊，不就是鬨鬼的前奏麼？
倆人對視一眼，乾脆停下靜等臟東西到來。
“也不知道是誰家的鬼這麼想不開，非要來找我......我老大玩。”
無心弱弱的探出半個小光頭，在昏暗的光芒下，顯得格外閃亮。
“南無阿彌陀佛。”
“哥哥有位悲慘的施主過來了，小僧會儘力超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