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發出不好意思的傻笑。
麻衣姥姥見此，笑得更加開心：
“你這小癟犢子混不溜丟的啥也不懂，但姥姥就是喜歡。”
“你坐著吧，沒事。”
幾人剛剛坐好，就見灰老六忽然出現在院中。
他先是對小鬆樹行了一禮，然後走到華九難麵前。
“灰老六拜見小先生！”
說完之後就像隨從一樣，閉目站到華九難身後，不言不語。
常懷遠和麻衣姥姥，先是震驚於灰老六對華九難恭敬的態度。
隨後立即察覺出灰老六的變化。
“青氣加身，三魂穩固！老六好福源、好運氣！”
灰老六睜開雙眼，臉上依然掩飾不住喜色，但口中卻十分謙卑。
“我出身卑微，哪有什麼福源運氣，全靠小先生垂憐！”
華九難見常懷遠和麻衣姥姥好奇的望向自己，立即把傳授灰老六《抱樸子內篇》的事情說了一遍。
“姥姥、常大哥，你們要是感興趣，咱們一起學。”
常懷遠、麻衣姥姥先是麵露狂喜，隨後用大毅力勉強平穩心神。
麻衣姥姥滿臉欣慰，那樣子和普通老人看到晚輩有出息時一模一樣。
“乖孫子，你有這份孝心姥姥就知足了！”
“但這等逆天機緣，任何人都不能強求。”
“否則大因果加身，定會招來橫禍！”
常懷遠連連點頭，表示十分讚同麻衣姥姥的話。
陳大計不理解，開口問道：
“常......老神仙、姥姥，為什麼灰老神仙能學，你們卻不行？”
麻衣姥姥笑罵：
“你個小癟犢子懂個屁！”
“所謂因果循環，各有命數，一切都須無意而為。”
“九難向灰老六求助，他毫不猶豫、舉全族之力去幫忙，這是因。”
“我大孫子心存感激，請灰老六喝酒。”
“酒間無意中答應傳他道統，這是果。”
“‘一飲一琢,莫非前定,蘭因絮果,必有來因’，若是強求必招橫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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