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我就走到羈押的警員身邊說“把你的槍給我。”
羈押的警員一愣,連忙捂著槍說“李警官,這不能給你。”
“費他娘的什麼話,讓你給我就給我。”我怒目而視的看著羈押警員。
“可是…”
“沒什麼可是,這是命令,你想違抗命令嗎?”
“不,不敢。”羈押警員雖然知道我拿槍不是什麼好事,可是自己也清楚知道上麵傳達的命令,那就是我現在可以說是和範學軍一個等級的人。
他一個小小的警員又怎麼敢和我對抗。
羈押警員無奈隻好把他腰間的左輪手槍遞給我。
接過槍以後,我拍了拍羈押警員的手臂說“放心吧兄弟,我不會亂來。”
我這麼一說,這警員才稍下安心,隻是對我點了點頭。
我拿著槍,走到馬朝慶麵前,手指不停的轉動槍上的輪環。
馬朝慶嚇得臉色更白,以為我要怎麼樣,連忙說道“李警官,你要乾什麼,來人啊,有人要殺人了。”
還沒等馬朝慶喊出來,
我一巴掌直接給馬朝慶扇到臉上,喝道“喊什麼喊什麼,沒有哪條規定明確說審問犯人不能帶槍了。”
馬朝慶挨了我一巴掌,哭喪著臉說“那你這是乾什麼。”
我笑了笑對馬朝慶說“咱們玩個遊戲,這種槍可以放七顆子彈,我把裡麵的子彈取出來,隻放一顆,我就問你一個問題,小劉你認不認識,如果你說不認識,我就上膛子彈對你打一槍,如果這發子彈沒有打出來,我就相信你說的是真的,怎麼樣。”
“李警官,你不能這樣審問,你要拿出證據…”
馬朝慶話又沒說完,我反手又是一巴掌“什麼證據不證據的,我告訴你,這也是在警局,換了其他地方你這種人我先就要打你一頓,你說你好好的工作你不做,非要乾一些傷天害理的事,你覺得我跟你這種人還用得著講什麼證據嗎?”
審訊室內此刻的氣氛很是凝重,房間內充滿各種氣息,我的怒氣,馬朝慶的恐懼,還有旁邊羈押警員的提心吊膽。
我將左輪手槍裡麵的子彈取了出來,然後又放了一顆進去,轉動輪環以後,直接槍口對準馬朝慶。
“小劉你認識不認識。”
說心裡話,雖然我現在看著確實有些盛氣淩人,但是我也知道,這一槍肯定不能開,因為我在賭,我就是想知道,馬朝慶在我的威脅之下能不能說真話,如果說馬朝慶這樣都說不認識小劉,那麼二人很有可能真的不認識。
現在就要看小劉到底怎麼說了。
如果他說認識,那麼小劉的行蹤可能還能確認,隻要小劉還在澳州,想抓他還是有機會的。
如果小劉先一步偷渡出國,那麼在想抓他,基本上就不可能了。
想要靠馬朝慶抓到幕後真凶談何容易,而且警局連夜審問法醫的大動作,我估計外麵的人早就知曉了。
馬朝慶麵如死灰的看著我手裡的槍口,讓他更恐懼的是,我的手指已經慢慢靠近扳機。
馬朝慶的心裡很清楚,這一刻已經不是他能決定的了。
雖然隻有一顆子彈,但是還是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時間如同馬朝慶下巴的汗水一樣在流失,馬朝慶到底招還是不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