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喜醫妃傾天下!
“屬下參見王妃。”
就在守城的小兵肆無忌憚的誇口侮辱夏清姿的時候,一個黑衣暗衛悄無聲息的出現在眾人麵前。
看到憑空冒出來這麼一個人,口中恭敬的喊著王妃,還單膝下跪的在車輦前行禮,守城的幾個小兵閉聲了。
下跪的黑衣暗衛,正是楚天擎派出來一直跟著夏清姿的人。
“你是什麼人?敢在城門口搗亂?”守城小兵把手裡的長戟對準了黑衣暗衛。
“爾等口無遮攔的在此侮辱鎮南王和王妃,該當何罪?”黑衣暗衛站起身,一臉凜然的反問道。
他們侮辱鎮南王和王妃?
剛才還笑的熱鬨的守城小兵全都傻眼了,包括那個稱夏清姿要是王妃,自己就是鎮南王的小兵,此時已經腿哆嗦的站不穩。
“你、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是鎮南王府的車輦?”
黑衣暗衛從懷裡掏出一塊令牌,將帶字的一麵直接對著守城小兵的麵前“看清楚了!”
令牌上有“鎮南王府令”幾個字,背麵是一條蟒的圖案。
是鎮南王府的令牌。
“真、真是鎮南王府的令、令牌?”幾個守城小兵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愣頭小子連鎮南王府令牌都拿出來了,那車輦裡的人,不會真是……
守城小兵紛紛收起手裡的長戟,不住的點頭哈腰,語氣也軟了下來。
“小的們有眼無珠,還請您大人大量,千萬彆計較。”
黑衣暗衛瞥了一眼這些守城的小兵,轉身雙手抱拳對著車輦裡的夏清姿說道“王妃,屬下奉王爺之命來迎接王妃回府。”
這一次,夏清姿掀開了車前的紗簾,並起身直接下了車輦。
淡綠色開襟絲質上衣,一條白色同質地的長裙,隻在腰間配了一條繡著金線的腰帶,款式簡單,顏色素雅。
長發整齊的挽在腦後,隻用了兩根珍珠簪子固定,沒有珠光寶氣也不奢華。
不要說王府的正妃,就是大門大戶人家的女眷也不會如此的打扮。
可這就確確實實的是鎮南王妃!
“小的們罪該萬死,請王妃贖罪。”守城的小兵集體轉而向夏清姿下跪磕頭。
“現在你們知道是本王妃了?”夏清姿眼神冷冷的看著這些守城小兵。
“是,是,小的們知道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守城小兵一個個跪在地上請罪。尤其那個自稱夏清姿要是王妃,自己就是鎮南王的小兵,頭磕的像是在搗蒜一樣。
“王妃想要怎麼懲罰他們?”黑衣暗衛抽出身上的佩劍指著下跪的幾個人,問夏清姿。
暗衛說話行事都以夏清姿為主,這是身為一個暗衛的職責所在,而且鎮南王府的人從來都是一直對外。
“交給他們的將領處置,小懲大誡。”幾個守城的小兵,她不想計較太多,也免得落人口舌。
得知王妃不打算計較,黑衣暗衛對著不斷磕頭的守城小兵冷冷的說道“你們應該慶幸,你們冒犯的是王妃,不是王爺。”
要是他的主子在,自稱本人是鎮南王的那個小兵,早就沒命了。
以下犯上,冒犯當朝一品親王和王妃,那是死罪。
“多謝王妃開恩,多謝王妃開恩。”守城的小兵們一想到鎮南王就嚇得再也不敢起來。
鎮南王的殺神之名不是空穴來風,大概一年前就在城門口,有彆國的細作混進來時被發現,剛巧鎮南王路過,在任何人都不是細作對手的情況下,鎮南王十招之內就一劍挑破了細作的腹部。
守城的這些小兵們都是親眼看到的,細作死的時候血流成河,腹部被整個劃開,腸子都流了出來。
那情景……現在想起來都讓人不寒而栗。
“可以回府了。”夏清姿對暗衛滿意的點點頭,這些守城小兵顯然應已經被嚇得夠嗆。
暗衛冷著一張麵孔收起了手中的佩劍。
王妃和王爺到底是不一樣,在他們這些常年行走在黑暗之中的人看來,王妃就是心慈……
夏清姿已經上了馬車,就聽見她的車輦後麵有人在大呼小叫,那聲音聽起來很慌也很著急。
“夫人,您怎麼了?啊——血,夫人流血了。”
一個年老的嬤嬤慌裡慌張的從後麵相隔不遠的車裡下來,雙手沾了不少的血。
一直跪在地上的守城小兵們見狀,以為出了什麼事,也顧不得再磕頭謝罪,紛紛起來拿著長戟奔向後麵的車輦。
“大夫,哪裡能請到大夫?我家夫人需要大夫,誰知道哪裡有?哪裡有?”老嬤嬤慌得嘴角發瓢,卻一直念叨著哪裡有大夫。
守城的小兵知道哪裡有醫館,指給嬤嬤方向,最近的醫館離城門這裡少說也要走三刻鐘。
京城裡所有的醫館都開在最繁華的街上,還有就是開在皇親國戚和達官顯貴居住的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