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嬌妃王爺慢點寵!
舟羨弈聽著,先是怔住,隨即失笑,但耳朵卻是紅了紅。洞房花燭他都有些難以開口,為什麼明黛沐回回說得如此順溜,且臉不紅心不跳的。
啊,是不是啊?
見明黛沐很是關心這個問題,舟羨弈扶額,又無奈笑著解釋,自然是我本尊,也隻會是我本尊,易容術往簡單來說,隻是障眼法,本質並沒有變。
我還是我。
明黛沐瞧著墨白的這張臉雖然跟舟羨弈不同,但身形還是神似的,可他的掌心紋路都不一樣了,光是瞧著外形,真的就是另外一個人了。
不過也對,不然也不能迷惑外人,從來沒有人將墨白跟舟羨弈聯係在一起。
若非前世她知曉,不然她也是難以置信的。
雖然在她的眼中,墨白就是舟羨弈,但看著迥異的兩副樣子,還是很關心地問,可是吧,你這手的觸感這麼真實,偏偏又跟小王爺的不一樣,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舟羨弈見她眼中的困惑,從腰間的藥囊裡拿出來一個白色瓷瓶,握住明黛沐的手,將瓷瓶裡的粉色粉末倒在她的手上,輕輕抹開,頓時就見手的紋路竟然在變化。
啊,這
怎麼還
明黛沐呆住了,她看著自己變化的右手,對比左手,又驚愕住了,完全不一樣了。
並沒有不一樣,不過是障眼法,你的手還是你的手,隻是看起來不一樣。
可
明黛沐看著自己兩隻不同的手,愈發驚歎藥王穀的醫術,忽地她又明白了,雖然外表看起來確實不同,但手還是她的。
所以眼前的人跟舟羨弈的麵容身形不同,但還是舟羨弈。
她扶額,自己把自己給繞住了。
見舟羨弈又拿出一瓶藥水出來,在她手上塗抹,頓時她的手又恢複了原樣。明黛沐忽然覺得這些藥好神奇啊。
明黛沐一隻手握著舟羨弈的手,另一隻手又忍不住撫上他的臉,指腹的柔軟讓她心中一動,又輕輕捏了捏他的臉頰,忽然笑了笑。
果然還是小王爺。
舟羨弈笑了一聲,反握住明黛沐的手,又無奈失笑,自然是我。
說著,他又輕輕敲了明黛沐的腦袋,你呀,我隻是假冒墨白這個身份,其他的都是我本尊。
是我一時想岔了。
明黛沐有些小尷尬,但又看向舟羨弈問,那你什麼時候會來娶我?
舟羨弈樂笑了,又噙著笑打趣,窈窈,你這麼心急?
倒也不是心急,就是好奇,想聽聽子衍你對我們這樁婚事的想法。
見明黛沐說得認真,舟羨弈想了想,就跟她說,雖然現在南臨城的少公子也是我,往後這個身份我也會一直要著,但我終究還是東雍國的羨王。
我的父王是東雍國的帝王,母妃是言貴妃,外祖父是汝南王,我想娶你,還是想先以羨王的身份。
讓你冠上羨王妃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