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問:“您不親自送嗎?”
許昭印在那邊的時候,其實有想過親自送,可是他卻始終沒有拿出來,因為他不想看到她拒絕的模樣,也不想有壓力,所以在回到國內後,想著,還是寄過去,當成一份普通禮物給她。
“給她寄過去吧。”
助理思慮再三點頭說:“好的,我現在就去寄。”
這幅項鏈許昭印千挑萬選,並且放在手上已經有許久了,一直到今天他才拿出來。
可是助理下午剛走了國際快遞,晚上八點他卻接到一通電話,是一個講著外語的女聲,不知道在電話那端說了什麼。
許昭印一聽,麵色瞬間變得很緊張,他當即回複了一句:“好,我現在就過來。”
許昭印立馬掛斷了電話。
他拿起桌上的遙控器,關了房間的電視,接著又拿起手機打了一通電話給助理:“定回程的機票。”
助理不清楚這是出什麼事情了,在電話內說了句:“許總,這是怎麼了?”
許昭印什麼都沒回答,他掛斷電話後,便快速去收拾自己的行李。
才回國三天的許昭印,在第三天的當天晚上,又坐飛機趕去了國外,而且還是在大半夜,匆匆趕去的。
等他趕到國外一處彆墅後,國外此時正是大雪紛飛的季節,路邊的梧桐無比枯黃。
許昭印進了彆墅大門,當他出現在一間房間門口時,此時房間內出來一個洋人,金發碧眼,身材肥胖,用法語對許昭印表達著,說人昨天燒了一整晚,如今正在睡覺。
許昭印對那人洋人用法語說了一句:“多謝。”
然後便朝著房間內走。
他的腳步很快,直接到房間的床邊,接著他人在床邊單膝跪著,手落在床上人的腦袋上,他輕聲喚了一句:“瑟瑟。”
躺在床上的人正做著夢呢,渾身的汗,臉上也帶著痛苦之色。
在聽到許昭印的聲音,她在光怪陸離的夢中猛的睜開了雙眼,目光定住頭頂的那男人的臉上。
她一張臉雪白,臉頰上卻有一絲紅暈,黑色的卷發纏在她肩頭以及散落在枕頭,一張臉如春水映梨花。
“瑟瑟,好點了嗎?”
許昭印將她人從床上抱了起來,手護著她的腦袋直接將她人抱緊在懷中,而他懷中的女人虛弱無比。
這個時候那個出去的洋人又進來了,用法語說:“卡瑟琳已經喝過藥了,今天下午就會好。”
許昭印聽到這句話,對那洋人還是說了一句:“多謝。”
他在說完那句多謝後,他懷中的人發出了虛弱的一聲:“我沒事,好多了,你不是回去了嗎?怎麼又來了?”
許昭印看著她那張虛弱萬分的臉,有點生氣的問:“怎麼會發燒?是不是最近又學習到很晚?”
“沒有呢。”
她生病了,人虛弱,所以聲音也相對的軟。
許昭印在聽到她的話,歎了一口還要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