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錦如唇邊帶著苦笑:“我真的好自私,怎麼會拿霍家的血脈冒險呢,如今的我,恐怕比不上霍家這個孩子了吧。”
“黎錦如,你知道,我不想聽這樣的話。”
“我知道,所以我從來都沒有說。”她虛弱的笑著。
“我已經感覺到,當初的目的已經在失衡……”
“好了,彆再說這樣的話。”
霍嘯安直接打斷她。
過了一會兒,他冷著臉說:“等孩子平安落地。”接著,他又說:“黎錦如,做人要有底線,彆再任性。”
黎錦如臉色發青:“好。”
她烏青的眼底掛著淚珠。
霍嘯安終究還是又說了句:“孩子隻是救你的手段,孩子足月才是最保險的方法。”
……
霍嘯安從黎錦如病房出來時,黎夫人當即走過去問:“嘯安,小如怎麼樣?”
“您多陪陪她吧。”
他隻說了這樣一句話。
黎夫人說:“嘯安我知道,隻有你的話才對小如有用,你今天要是不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霍嘯安看向丁亞蘭:“這段時間你守著她。”
“好,霍總。”
霍嘯安說完,人便從黎錦如的病室離開了。
棉棉在房間裡坐著,她在想,到底是出什麼事了,讓丁亞蘭麵色如此凝重。
傭人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隻能在一旁孩子的玩具逗著她開心著。
第二天棉棉發現丁亞蘭不見了,平時丁亞蘭都要來一趟她這裡跟霍嘯安彙報工作,可是今天丁亞蘭沒有來,是另外一個人來的,是個男的。
霍嘯安的助手。
在霍嘯安在跟助手聊著一些公事上的事情時,棉棉便在一旁安靜的看著,心思卻飛去很遠。
霍嘯安跟助手聊了漁村簽名的進展,臉色不是很好。
棉棉也聽不懂他們在聊什麼,因為早上還早,她現在肚子越大,整個人越懶,不太想動彈跟起來,所以她又翻了個身,繼續睡著。
隻是這一覺竟然又直接睡到中午,棉棉睜開眼,旁邊隻有傭人在給孩子織毛衣。
棉棉看了看,坐在床邊的傭人見她醒了,眼睛一亮:“您醒了。”
棉棉醒來了,心裡卻又閃過一件事情,她直接從被窩裡伸出暖烘烘的手,手指在傭人手心裡寫著:“丁秘書去哪裡了?”
傭人聽到後,看著她。
傭人並沒有注意過這點。
“您問丁秘書乾什麼?”
棉棉又在她手心裡寫:“你可以幫我去問問她,去哪裡了嗎?”
接著她又添了一句:“悄悄的問。”
傭人聽著這話,雖然不明白她的意圖,可這事情是完全沒問題的,她放下手上的針線活:“好的,我現在就去幫您問問。”
棉棉點頭應答了聲。
傭人起身便從她房間裡離開了。
那傭人走到房間外後,在心裡想了會兒,她今天早上確實也沒有見到丁秘書,這是有事情去了?
傭人想了會兒,剛要走,便看到霍家的司機提著保溫杯過來了,傭人走了過去問:“誰送來的?”
那司機說:“老太太讓我專門送過來的,裡麵的湯都還是熱的,對孕婦很好。”
傭人問:“你瞧見丁秘書了嗎?”
司機是霍嘯安的司機,所以跟丁亞蘭很熟悉。
所以在傭人問出這句話後,司機便直接回了一句:“丁秘書這幾天在黎錦如小姐那邊,黎錦如小姐那好像出了點事情。”
傭人聽到這話,當即點頭說:“好的,謝謝你。”
司機笑了笑,表示沒事,便親自去病房送湯了。
傭人怕問錯,她站在那一會兒,決定親自去那邊的病室確認。
當她到黎錦如所在的病室後,傭人看到丁亞蘭正站在病房門口跟醫生聊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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