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像是專門說給她聽的。
棉棉隻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
霍嘯安坐在她麵前,狹長的眼眸,蘊藏著幾分涼意。
正當外界都在議論紛紛的時候,這件事情發生的第三天,許昭印終於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來應對這件事情,他以豫資副董事的身份出現在眾多媒體麵前宣布,暫時辭去豫資副董事的身份。
他站在豫資的大堂門口,被媒體堵截著無法動彈,麵對著媒體們的長槍短炮,他宣布暫時辭去豫資副董事的職位後,便麵色低沉說:“這是我個人的事情,也希望大家彆涉及豫資,豫資一直是一家為民眾服務的老牌銀行,這麼多年,始終都在大家的支持下,走到如今。關於外界傳言,也希望大家有什麼都對我來,而我個人也將接受大家的製裁與議論,謝謝。”
就算這麼多天處於消失狀態的許昭印,再度出現,儀態,語態,均是分毫不亂,應對風波的狀態是滿分。
記者們將許昭印死死擋在門口,站在最前排的記者舉著錄音筆問:“在霍小姐自殺的那一天晚上,您是否真的有性虐待霍小姐,聽說霍家因為這件事情,跟您許家的關係已經勢同水火了,是不是您對霍小姐性虐待,所以才導致霍小姐死亡?”
記者前後的話都帶有性虐待這一詞,許昭印麵對記者的話,臉上卻還能保持著一絲笑,他低聲否認:“不是,抱歉,我這邊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他沒有解釋。
記者大聲說:“您為什麼要拒絕這個問題?”
“因為我們今天隻回答豫資的事情。”
記者還想問,許昭印的秘書立馬在一旁說:“霍小姐已經死了,而我們許先生已經暫時辭掉了豫資副董事的位置,關於這方麵的問題我們拒絕回答,畢竟涉及死者體麵,希望大家能夠理解。”
“如果不是!您這邊為什麼不能回答否認?霍家那邊也並沒有否認那檔節目所報道的事情!”
麵對眾多記者的堵截追問,他的臉上始終帶著一抹笑維持著此時這樣的場麵,也不斷低聲輕聲說著:“抱歉,真是很抱歉。”
他的秘書在一旁說:“麻煩讓開一下,我們許先生已經回答了今天相對的問題,所以關於旁的事情,我們均不回答。”
秘書傭人在那些記者中間開路,而許昭印也朝前要離開。
可是記者阻攔,各種攝像頭相互碰撞,現場特彆的嘈雜吵鬨,不遠處是不同機位對準著他們,這個畫麵被人直播。
霍嘯安坐在霍氏大樓的辦公室,看著電視機裡許昭印,他的手上拿著一隻黑色的鋼筆,那隻鋼筆在他手下的桌麵上不斷旋轉著。
棉棉在霍家大廳看到這個畫麵後,麵色靜默。
盛雲霞也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裡的新聞,她麵容上帶著一絲嘲諷的笑,眼眸裡始終涼涼的。
霍家的大廳裡有冷風吹過,棉棉隻覺得身上寒毛樹立。
在許昭印出麵辭去豫資職位的這一天晚上,黎錦如打了一通電話給棉棉,棉棉接著黎錦如的電話,沒有說話。
黎錦如知道她還沒原諒自己,不會出聲,所以自顧自的說:“棉棉,你可千萬不能卷入許昭印的事情裡。”
黎錦如關心她也是真的關心她,這是黎錦如矛盾的所在。
棉棉對於黎錦如的關心,卻始終都不發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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