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沒有邀請的。”
棉棉直接否認。
“嗯隨便,我們共同認識的人,我就邀請了。”
棉棉看向他。
霍嘯安看到她反應後,便從床邊起身離開了她的房間。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
在霍嘯安從房間裡走出來後,便對門口的秘書吩咐了句:“發請帖吧,許昭印那邊發一封。”
他著重說了一句,秘書聽到這話,看了麵前的人一眼:“好的。”
秘書想了想又說:“也確實通知下許家那邊比較好,畢竟棉棉小姐的身份已經不同往日,免得讓外界起一些沒必要的誤會。”
霍嘯安的臉色突然變得冰冷無比:“誰讓你多嘴的?”
秘書突然想起之前在病房不小心失言的話,她忙說:“抱歉,霍總,是我多言了。”
霍嘯安不是一個愛斥責下屬的人。
秘書很是害怕,可最終還是聲音顫抖的問了句:“霍總,黎夫人那邊問試管什麼時候做。”
“等辦完宴請。”
秘書又說了句:“可是黎夫人那邊等不及,他們一直在催,包括催醫院。”
其實霍嘯安是想等兩人的宴請辦了,再做試管,這樣顯得一切從容點,可顯然黎家那邊比想象中的著急。
秘書知道他的猶豫,還是又說了句:“霍總,真的不能再拖了……”
霍嘯安立在燈光下,閉著雙眸,眉心緊蹙,像是在下決心,好久,他回了句:“嗯,宴請提前。”
……
許昭印第二天本來一早要給棉棉一通電話,問她身上的燙傷是否有好一點,可是當他剛拿出手機,許家大門口外走進來一個傭人,傭人走到許昭印麵前,說了句:“昭印,霍家那邊來了一張宴請的請柬。”
“宴請請柬?”
許昭印疑惑,霍家誰會有這樣的結婚請柬?
霍嘯安嗎?
可是黎錦如不是在醫院病危嗎?
下一秒傭人把請柬給他。
許昭印雖然疑惑,可還是伸手,將那請柬給點開,許昭印沉默。
許莉從樓上走了下來,問了句:“哥,你站在那看什麼?”
許莉問完,去桌邊倒水喝,又說:“哥,你是不是喜歡棉棉?”
許莉問完,那張請柬瞬間被許昭印捏皺成一團在手掌心。
許莉聽到響聲,目光朝著自家哥哥看過去,她喝水的動作一頓。
第二天早上棉棉腦子很亂,一早上都顯得無精打采,她一直坐在房間,沒有下樓,就連樓下傭人已經準備好了早餐,她坐在床上,還是沒有反應。
直到這時門上傳來敲門聲,棉棉聽到響聲,抬臉朝著門口看去。
“棉棉小姐,霍先生想跟您談談。”
棉棉發現不是傭人的聲音,而是霍嘯安秘書的,棉棉知道一般霍嘯安的秘書來跟她說話,應該不是簡單的事情,她心裡隱隱預感到什麼,終於要來了嗎?
從那天秘書脫口問出的話,她知道,他們應該已經在準備了。
她回著:“嗯,好,我現在就下樓。
霍嘯安秘書聽到她的話後,便從門口離開了。
棉棉磨蹭了五六分鐘,要從床上下來,可是她手機又響了,正在床上震動,棉棉盯著那通電話,是許昭印打過來的電話。
棉棉盯著那通號碼遲疑了幾秒,不過她還是走了過去,將手機從床上拿起接通了,當她將手機放在耳邊的瞬間,隻是一瞬間,她臉色怔住。
……
霍嘯安在樓下已經在等了,不過等了差不多有十多分鐘之久,桌上的早餐差不多都冷了,可樓上的人卻也還沒下來。
霍嘯安當然清楚她為什麼沒下來,所以他也沒讓人去催,隻是拿著報紙在那看著。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