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珂小心翼翼地看向蘇晨。
蘇晨心中無奈。
不過,他還是答應下來,“好!”
雖然張珂是想請他做擋箭牌,但蘇晨還是沒有二話。
因為,他一直認為張珂是朋友。
在他看來,幫朋友的忙,是理所應當的。
當初,陳誌風想要為弟報仇殺蘇晨時,張珂也是讓蘇晨假扮自己男友,想要借父親的名聲鎮住陳誌風。
如今,蘇晨自然不能拒絕。
見他答應下來,張珂頓時欣喜不已。
“謝謝你,蘇晨。”
蘇晨淡淡道,“小事。”
一旁,張濟世見兩人商定下來,隻能搖頭苦笑。
其實,過去他對古中黃的弟子郝俊英,感官非常不錯。
年輕有為,醫術也高超,而且師出名門。
說起來,跟自己女兒也算是門當戶對。
雖說,有些不太穩重,比較張狂,但張濟世覺得年輕人如此也很正常。
隻可惜,張珂卻是對郝俊英非常看不慣。
即便對方死纏爛打,也堅決不接受,甚至還因為郝俊英,躲到了東州省擒虎衛去。
對此,張濟世也很無奈。
但今天見到蘇晨之後,張濟世突然覺得,似乎那個郝俊英也沒那麼好了。
特彆是跟蘇晨一對比,郝俊英更顯浮躁,頗有一種“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的感覺。
唉!
隻可惜,蘇晨隻是假扮自己女兒的男朋友,而不是真的。
張濟世搖搖腦袋,甩開這些胡思亂想。
他衝蘇晨拱手道:“既然如此,那就麻煩蘇先生了。”
蘇晨笑笑,“張神醫客氣了。”
緊接著。
張濟世便仔細叮囑張珂一番,要針灸哪些穴位,下針的角度和力度分彆是多少……
講解完一遍後,張濟世還稍微有些不放心,硬是讓張珂記下來,然後又背誦一遍。
直到確保張珂全部記住後,張濟世才讓張珂出發。
蘇晨心中微驚。
看來,醫院裡躺著的病人,身份應該是非常不凡。
不然張濟世應該不會如此鄭重。
緊接著,張珂開上扶生堂的車,載著蘇晨前往市第一醫院。
路上。
張珂猶豫了一下,開口道:“蘇晨,不好意思啊,又要麻煩你一次。”
蘇晨笑笑,“這麼客氣乾什麼?我們是朋友。”
“對了,那個郝俊英,到底怎麼回事?”
蘇晨頗有些好奇。
張珂歎口氣道:“郝俊英是第一聖手古中黃的關門弟子,也是古中黃最疼愛的徒弟。”
“有一次,他跟他師父來我家扶生堂時,跟我碰上了,後麵就不知發什麼瘋,天天來煩我!”
“我爸和他師父古中黃,還覺得我們門當戶對,想著撮合我倆!但我實在對那家夥沒感覺。”
“你不知道,那個家夥壓根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曾親耳聽到他跟彆人打電話,吹噓自己又睡了幾個女人!”
“而且,他還跟彆人說,等拿下我之後,我爸的扶生堂以後就是他的了!而且,等再學會我爸的獨門醫術,他在醫道界的地位會更進一步!”
“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小人,隻是在長輩麵前裝得像個好人而已。我說的這些,我爸還不信,還讓我彆因為不喜歡他而造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