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風,你怎麼來了?”
餘信白眼中,閃過一絲惱怒。
這李長風,雖是東州省擒虎衛衛長,但卻一直在忙其他重要事。
尋常日子,他很少出現在擒虎衛基地,怎麼偏偏今日回來?
而且,還是在這麼關鍵的時候!
許國棟也是心頭火起。
僅僅是一個蘇晨,就很難對付!
若是李長風再插手,恐怕今日事情,很難得到想要的結果!
“李長風,巡檢司辦事,你若不想自找麻煩,便老實待著!”許國棟怒道。
“嗬嗬……”李長風冷笑一聲。
“好!好一個巡檢司!好大的口氣!”
“在我的地盤拿人,還敢口出不遜,誰教你的規矩?”
李長風冰冷目光,落在許國棟身上。
見李長風如此態度,許國棟臉色陰沉了下來。
他喝斥道:“李長風,我是上京擒虎衛巡檢司的巡檢,你敢阻我?”
“嗬嗬!”李長風不屑冷笑,“區區一個巡檢而已,很了不起嗎?”
擒虎衛巡檢司的權利,確實很大。
但是,那也絕不是無人可以掣肘的!
巡檢司有巡查之責,但也不能無法無天!
身為東洲省擒虎衛衛長,李長風自然不怵此人。
更何況,許國棟和餘信白狼狽為奸,李長風更加不會退讓。
見李長風絲毫不給自己麵子,許國棟臉色一寒。
他怒喝道:“李長風,你給我讓開!不然,彆怪我不講情麵,辦你一個包庇罪犯、阻擾公務之罪。”
李長風冷冷一笑:“嗬嗬!講情麵?”
“許巡檢抓我東州擒虎衛顧問,對子鼠組組長高朋飛痛下殺手時,又何曾跟我李長風講過情麵?”
許國棟頓時語塞。
若是能殺了蘇晨,他才不在乎李長風的情麵呢!
雖然,李長風也算位高權重。
但許國棟大多是在上京混,壓根不需要給他情麵。
李長風冷冷看著許國棟,“我倒是想請許巡檢仔細說說,蘇顧問犯了哪條罪?”
他臉色冷峻,語氣也頗有幾分咄咄逼人。
許國棟一指蘇晨,怒道:“蘇晨無法無天,擊殺擒虎衛副衛長陳誌風!這樣的罪責,難道我還不能殺他?”
一旁,餘信白也跟著附和道:“還有,上京柳家柳少宏,被蘇晨仗武行凶,擊成重傷!”
李長風臉色微沉,轉頭看向蘇晨。
蘇晨冷哼一聲,“你們怎麼不解釋一下,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柳少宏身為武者,派人襲殺濱城周氏集團周晚秋。最先以武犯禁的人,是他!”
“而陳誌風更是以權謀私,與柳家、景林山莊攪和在一起,甚至挾持周晚秋這個普通人!”
“我所做所為,都是履行擒虎衛的職責罷了!”
李長風眼神眯起。
他冷冷看著許國棟與餘信白,“你們還有什麼話說?”
許國棟怒道:“這隻是蘇晨的一麵之辭而已!”
蘇晨冷聲道:“一麵之辭?嗬嗬!”
“柳少宏派去襲殺周晚秋的人,都被我擒獲,隨時可以交給李衛長審理!”
“而陳誌風對周晚秋下手,更是在公眾場合,寅虎組、武盟、泉盈娛樂城工作人員,都可以證明!”
“這些事情人證物證俱在,稍一調查便可知道真相原委!”
李長風嘴角勾起笑容,道:“看來,蘇顧問才是主持正義的一方啊。”
許國棟和餘信白對視一眼,臉色難看到極點!
如果李長風再晚來一步,等他們先斬後奏殺了蘇晨,即便蘇晨再占理,他也無話可說。
沒人會為一個死人,跟巡檢司過不去。
但現在,李長風不僅到了,而且絲毫不給他們麵子……
這就難搞了!
許國棟心中怒火翻騰。
餘信白的到來,給了他機會!
怎奈何……李長風同樣來了。
這一下,讓雙方局麵再次陷入微妙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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