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已經大概猜到了雷鳴山那裡發生了什麼事了。
他在電話裡麵沒有多說什麼。
“雷總,我一會到你那裡來一趟。”
掛掉電話之後,周宇衝著吳越說道:
“吳組長,我去雷總的公司一趟。”
吳越驚訝道:
“周小友,看起來,你和雷鳴山的關係很不錯啊。”
周宇微微一笑。
“他剛幫了我一個大忙。”
“原來如此。”
“這樣吧,我隨你一起去一趟。”
“也好,那就麻煩吳組長了。”
“周小友,你也彆一口一個組長了,我癡長你幾歲,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叫我吳哥就行。”
周宇也不客氣。
“好,吳哥,那咱都彆客氣,你叫我名字就成。”
“哈哈,好。”
隨後,周宇和吳越兩人開車前往雷鳴山的公司。
此刻,已經是深夜了。
但是,雷鳴建材集團頂樓,燈火通明。
雷鳴建材集團的董事會成員幾乎都到齊了。
會議室裡麵,雷鳴山坐在主位,沉默不語,其他股東,皆是滿臉怒氣。
尤其是一個年紀與雷鳴山相仿的中年男子。
他當著所有人的麵,嗬斥道:
“雷鳴山,這幾天,集團的沙場一個接一個的出事,光是工人事故賠償,支出都已經超過五個億了,現在,又死了十幾個人。”
“後麵到底還要死多少人?”
“雷鳴山,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了?是不是該給我們大家一個交代?”
“就是,雷鳴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其他股東也紛紛逼問道。
雷鳴山眼底,滿是疲憊。
這幾天來,集團名下的沙場接連出事,他已經隱約猜到,有可能是因為他給林氏集團提供了沙土,有人要搞他。
他的性格剛烈,必然不會因為這些事情,就害怕退縮。
但是,集團的其他股東並不這麼想。
連日來,股東大會幾乎天天召開。
雷鳴山無奈之下,隻得求助武閣,希望武閣的人能幫他解決沙場的問題。
可武閣那邊,遲遲沒有動靜,而集團的股東們,在付江帆的挑唆之下,已經是等不了了。
現在,帶頭逼問雷鳴山的,正是這位付江帆,同時,他也是集團的第二大股東。
麵對付江帆的質問,雷鳴山強忍著怒氣,說道:
“付江帆,集團沙場出事,我也很著急,你不想辦法去找沙場出事的原因,反倒在這挑起事端,這對集團的發展,有什麼好處?”
付江帆冷笑一聲。
“雷鳴山,你彆在這給我唱高調。”
“我挑起事端?”
“這分明是你惹下的麻煩,你以為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