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國狂醫林望!
何啟茂畏畏縮縮的走到齊雲虎身旁,也學著齊雲虎一般跪在林望麵前。
砰!
齊永軍雙手握著棒球棍,重重砸在何啟茂的腳後跟上,一棍子下去,何啟茂頓時被打翻。
因為他是跪著的,腳後跟吃痛,整個人撲倒在地,像是在給林望磕頭。
他嗷嗷大叫,嘴裡求饒。
可齊永軍卻並沒有停手的意思,在他的腳上敲了好幾棍子。
隻不過,齊永軍最後幾下,都打在何啟茂的腿肚子上,小腿上肉厚,不至於傷到骨頭,但儘管如此,何啟茂依舊被打斷了腿。
之後又是齊雲虎,懲治自己的兒子,他下手更狠一些,畢竟何啟茂隻是她妹妹的兒子,他要真打殘了,也不好跟自己妹妹那家人交代。
但齊雲虎就不同了,這個隻會給自己惹事的混賬,打死了才好!
打到最後,齊雲虎趴在地上哭天喊地,那簡直是痛不欲生,兩隻腳均是被齊永軍打斷,腳踝都變形了。
如果不是齊永軍手裡的實心棒球棍被打斷了,估摸著他還要繼續。
隻見齊永軍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再度抬起頭來看著林望。
“林先生,我知道打斷腿還不夠解氣,你放心,這臭小子我過會兒就拖到警署去,不管警署關他多久,我齊永軍絕不用私權保他!”
說完這話,他對著林望深深鞠躬“還請林先生大人有大量,原諒他們。”
林望似乎很滿意齊永軍的做法,笑著點了點頭“齊先生有心了。”
“看在齊先生的麵子上,今天這件事,到此為止吧。”
“多謝林先生。”
說完這話,齊永軍沒有久留,左手拎起何啟茂,右手拎起齊雲虎,像是拎兩條死狗一樣,將兩人拎上車。
“老張,走了。”齊永軍對著張白城喊道。
張白城笑了笑,跟蔡欣雪說了一句,朝著吉普車的方向走去。
從林望身旁走過,他對著林望豎起大拇指“小子,有魄力!”
“空了來軍署喝茶,咱爺倆過兩招。”
軍用吉普揚長而去。
而呆站在人群外的王靜怡,愣了好一會兒之後,轉過身就跑,生怕林望還要找她麻煩。
片刻後,軍用吉普車上,齊永軍一邊開車一邊罵人,恨不得把車停在路邊,再把齊雲虎拖下車打一頓。
而後座的齊雲虎與何啟茂均是感受到了齊永軍的怒火。
“混賬東西,你還擺著那副臭臉色給誰看?”齊永軍從後視鏡裡看著自己兒子滿臉桀驁,心裡的怒火再一次躥了起來。
齊雲虎昂著頭說道,冷冰冰的說道“我沒擺臉色,我隻是不服氣。”
吱!
齊永軍一個急刹將車子停下,凶狠的轉過頭瞪著齊雲虎。
齊雲虎心裡頓時有些慌了。
“爸,我就算做錯了,你也不能打斷我兩條腿啊?我是你親兒子!”齊雲虎嗷叫著“再說了,那姓林的又沒什麼背景,收拾就收拾了,有什麼好怕的?”
“我今天不打斷你兩條腿,你就死了你知道嗎!”齊永軍氣得渾身抽搐,真恨不得殺了這個小畜生。
“你知不知道那個林望是什麼來頭?”齊永軍罵道“孫百豹跟他稱兄道弟,薑家曹家視他為座上賓!”
“你得罪這樣的人,人家指不定哪天就找人弄死你!”
齊雲虎頓時滿臉愕然,眼神震驚的看著齊永軍。
“還有,蔡欣雪的父親叫蔡豐毅,是國內五將之首,現在在京城掌兵三十萬!”
“而這位五將之首,到現在都還欠著那個林望的人情。”
“換句話說,那個姓林的如果真鐵了心要弄死你,連我都保不住你!”
這一瞬間,齊雲虎瞳孔都不禁伸縮了一下,整個人如同被雷劈一般渾身僵住。
他猛地轉過頭看向何啟茂,眼神像是要吃人。
“表哥,我……我也不知道這個林望來頭這麼大啊,是王靜怡說的他沒背景沒靠山……”
齊雲虎恨不得一耳光扇死何啟茂。
這他媽還叫沒背景沒靠山?
他齊雲虎要早點知道這姓林的底細,他敢招惹個屁啊!
五將之首都欠他人情,那彆說是在海安了,整個中省這個林望都能橫著走
“何啟茂,你今天之內就回南都去,彆在海安待著了!至於你表哥,過會兒我會送他去警署,他私自挪用我的虎符給你,再加上他今天犯的那些事,夠他關個一年半載了!”
“至於你,以後彆來海安!”
齊永軍重新發動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