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門外,確定聲音不會吵醒小白,開方道“昨夜就是你倆守的,今夜無論如何也該輪到我了。”
豎刁“真不知道你有什麼癖好,好好的國君不當,非要在這裡當舔狗。事出反常必有妖,你定是對國君有什麼圖謀!”
開方“我有圖謀?你這個閹狗,身體殘缺的變態!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會願意自己割掉命根子,你對自己下得了手,對國君有圖謀才是最有嫌疑的。”
易牙“開方這話你就過分了,豎刁此舉是為證明自己的清白。”
“清白?”開方冷笑一聲,“倒也是,豎刁的確是證明了自己的清白,可易牙你那物事兒可是還好好的呢,和衛姬夫人怕是不太清白啊。”
易牙聞言看向開方,眼裡似有殺意。
開方並不畏懼,“彆急啊,你一急不就證明了我所說非虛。”
易牙哼了一聲,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隻是我等都是侍奉國君的人,沒必要在外人不理解我們的時候還起內訌。你說得也有道理,昨夜是我和豎刁守夜,今夜就你守吧。”
說罷,易牙拉著還想辯解兩句的豎刁,退出了小白的寢宮。
兩人走到無人處,豎刁道“為何讓給他?”
易牙道“無妨,守一夜而已。”
豎刁看著易牙不準備多說,狐疑道“你不對勁,難道你真的與衛姬夫人有染?”
易牙捂住豎刁的嘴,道“不可聲張。”
那便是了。
“你瘋了?!”豎刁扒拉開易牙捂住自己的手,道“衛姬夫人可是國君的夫人,你敢與她私通,若是被國君知道了,你死定了!”
“豎刁,我們都是地位低下的人,與那開方出身於衛國貴族可不一樣,正因如此,我才將你視為同一戰線的人。”
豎刁不知道易牙想乾嘛,也就不再說話,聽易牙繼續道。
“我為了國君親手殺了自己唯一的兒子,偶爾午夜輪回,我便能聽到我那幼子喚我的聲音。我付出了如此代價,必然是要得到些什麼的。”
“你願意做一直侍奉國君的下人嗎?直到死嗎?我是不願意的。”
“現如今我與衛姬夫人情投意合,我們商議過了,將扶植衛姬夫人的兒子無虧為國君,無虧若是繼位,我便是國父。”
“……事成則已,若不成,我能有什麼好下場?”豎刁糾結著開口。
易牙道“以我們現在的風評,你覺得若不為自己尋一條後路,尋一座靠山,國君一死,我們能有好下場?”
豎刁心想這倒也是。
可事關造反,豎刁道“容我再想想。”
易牙也不再勸,道“自然自然,茲事重大,定是要深思熟慮一番的。”
二人互相告彆後,豎刁回了自己的住所。
易牙則是悄悄躲過宮人,趁著黑摸去了衛姬夫人的寢宮。
兩人抱著啃著迫不及待地在床榻上滾了兩圈之後,易牙將衛姬夫人摟在懷裡,道“我已說動了豎刁,你儘快派人將消息傳給無虧,讓他趁熱打鐵,將此人拿下。”
“開方呢?”
“開方不行,開方與我們不是一條路的。”
“真是的,明明他跟我還同為衛國的人。”
“他要是真的在乎母國,也就不會一直不曾回去了。”
“也是。”
易牙揉了一把懷中之人的兩團柔軟,心裡隻覺快意。
這可是來自衛國的公主,是國君的夫人,如此貴女,如今卻躺在他一個廚子出身的低賤之人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