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典紀事之朝航碧鷗!
轉身步入白金色的大殿,隊長的身形漸漸隱沒在遙遠的距離之中。漸漸的連人影都看不到,仿佛此人從未出現於此。見隊長走遠,空露滴回身的途中看向了簾鉤量開口道“哎,有些時候還真是看不懂隊長的事。都說了連大姐她都沒有辦法,隊長偏偏就沒事啊。真是讓人好奇,隊長的這些特殊性都是從哪裡獲得的。明明可以做到這些不可思議的事,還有那麼多逆天的寶貝。”臉上展露著些許苦笑,空露滴從數百年前她還活著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隊長很“神奇”。一直都想要和隊長問清楚,可隊長就是不告訴她。長久以往,這種好奇在逐步發酵,越陷越深了。
“誰不是呢?我也好奇隊長的這些奇怪能力都是從哪裡來的?不過我沒有你那麼好奇。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我又學習不了。隊長不告訴我們,想必確實如隊長所說,我們的能力還不夠。你想想看,你最近才剛剛蘇醒,隻是一個靈魂力量有一些的地君境靈體罷了。我也應為長久以來的壓製實力,現在依舊處在地君境。大姐那是什麼層次?現在也隻是知曉一定的情況,更何況我們啊。你要是想要知道些什麼。還是在強化靈魂力量的同時將小月帶到地君境九重吧,否則你一具靈體而已能做什麼?你至少也要把身體弄回來吧。”看看自己的好姐妹,簾鉤量故意白了她一眼。實力不足什麼辦法都沒有,或者說現在她們的能力甚至沒有辦法跟上隊長的腳步。何況空露滴現在隻不過是一具靈體,情況甚至還不如簾鉤量,又怎麼可能去跟著隊長再向前探查,知曉更多?與其想那些有的沒的還不如實實在在的做一些實事。如果不是空露滴剛剛恢複神智,簾鉤量一定會一拳打在她的額頭上。數百年前也不見空露滴是這樣的,怎麼這一次“回來”後可以變這麼多?“小滴,你這一次恢複怎麼性格變了一些?以前也不見你是這樣的吧。以前的你要比現在……溫婉?這一次怎麼就變得精神了?”
一聽簾鉤量說自己變了,空露滴也是一臉沒好氣的表情,看著簾鉤量的眼神也是有著幽怨。“小簾你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我畢竟是死過一次的人,感受過你們沒有感受過的空洞,看到過你們看不到的事情,性格怎麼可能和之前一樣?而且小簾你不覺得,我當時會死不就是應為這溫婉?那天死在你懷裡後我可是去往冥界了。那鬼地方,讓我當時唯一剩下的靈智還記憶猶新。反正可以的話,作為人我是再也不想去了。一但回到這邊,那種淒冷死寂的感覺就像刻在骨子裡一樣,隻是靈體我也不願意去想起。況且小簾你也好意思說我啊,你不是也變了?彆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比以前更壞了。”她或許是唯一的一個死而複生者了,感受怎麼可能和正常人一樣?在死寂的環境中讓意識產生應激,自然就會是她現在這種性格了。抬手看看自己的靈體,隻是想想冥界那樣子就讓人渾身顫動了。不過她也感到很好奇,簾鉤量又是應為什麼而變化的。要知道,簾鉤量可是活著好好的,還可以和隊長見麵,不知道有什麼原因能讓簾鉤量的性格發生重大的變化。
“……你說呢?你也知道吧,之前穆殼隻有我一位副隊長。原本你是另一位,誰知道你忽然就走了,導致原本為了分擔壓力而設置的兩個副隊長席位又一次返回了一位。我一個人要做兩個人的事,沒有衰竭到滿頭白發已經很好了。你可要趕快回來,小月的路途可不會止步於副隊長這樣一個簡單的席位到時候說不定我還要做這個副隊長的位置。你回來了,自然要同時和我一起擔任職位了。”就在簾鉤量的上一屆,應為隊長的大姐知道她不會參與管理,強行讓穆殼成為了雙副隊製度在預備隊的試點。結果呢?當簾鉤量和空露滴可以勝任之時,空露滴卻突然走了,隊長因此在爭得了簾鉤量的同意之下取消了另一個席位。簾鉤量就這樣超強度的工作了數百年,性格不壞怎麼能夠擔任兩人份的副隊職務?其實簾鉤量以此和空露滴抱怨也可以,不過她隻到空露滴更苦,便一隻都沒有提及。“好了好了,我們都沒有什麼事就是好事,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幫小月完成她的蛻變,在她能獨擋一麵之前保護她,教導她。之後才能一直跟在隊長身邊啊。集中注意力看著點小月那邊吧,也不知道那些孩子是否能夠撐下去。”不想要空露滴多想,簾鉤量指了指麵前的月華蕾的靈體,屬於遺響久的能力減弱了部分,相比也是後繼乏力了。
現實的穆殼基地,遺響久幾乎將自己的能力發揮到了極致,可明顯的是她已經撐不了多久了。牙齒打顫,臉上有汗水出現,這是能力嚴重匱乏的跡象。證明了簾鉤量的話的同時,也讓其他人算是答應了自己的承諾。
凝眉愁率先抬起另一隻手,搖搖的點向飛絮輕,能力早已準備好的彙向遺響久的方向。其中的能力特性被自己移除的差不多,為的就是要讓遺響久在轉化的路上減少一些困難。其餘幾人的做法不儘相同,特性消磨了很多人份的能力彙去,幾乎讓遺響久自己的能力輸出降到了極點,甚至開始緩慢的恢複。她要做出的轉變,就是要分心控製這些轉變後的能力彙集穩定了。
基地內的小變化月華蕾自然沒有辦法很好的察覺。精神的快速彙聚讓她反倒注意向了自己靈體之上被簾鉤量她們留下的四部分印記。這四個印記在她的靈體上同樣起著鞏固,保護,吸收作用。而真實的細致的變化,隨著時間,她的靈體逐漸可以感受到了。
最核心部分,由那位不知名的人所留下的印記是其中最強大的。在月華蕾的靈體胸口處,就像是鎮壓四方的軍隊般,壓製著各處的精神和能力哪怕現在在她靈體周身的兩種波動分外劇烈,她的靈體也被固定著沒有任何動蕩的因素。可以說正是這一印的存在,讓她現在可以肆無忌憚的調動自己的精神,放肆的探查恢複。
背後由困羽貓留下的那部分,作用就是簡單直接了。在她的靈體和精神發現缺陷的時刻,加快引導各種的能力調動,選取其中有需要的精神和能力快速吸收,立刻回複。簡單來說,困羽貓給她的這個印記就是一個增幅器,加快速度。
頭上由空露滴能力彙聚成的頭冠就像是一個精確的執導儀,在月華蕾的各處精神部位之中準確的找到一個個需要彌補的點,讓月華蕾的工作隻是領著大部隊前去,判斷是哪個類型後彌補便可以。
最後辨認的過程也有簾鉤量留下的印記解決了,空露滴,簾鉤量,困羽貓三人留下的三個印記幾乎成為了一種流水線作業的形式。一下子讓月華蕾的修複過程變得簡單而便捷。而月華蕾也不經又一次有空去想,那最基礎卻最強的的部分是誰留下她靈體之上的?要知道,這一部分的重要程度甚至在簾鉤量三人的銜接組合之上,沒有絕對的實力,威信,技巧是沒有辦法做到這一點的。急切之下,她想要回身,卻再沒有看到那道身影的存在了。
在簾鉤量和空露滴的眼中,月華蕾轉身的時刻確確實實的是在看向她們,沒想到她的適性會如此的快。遙遙的,簾鉤量開口向著月華蕾那邊道“怎麼了?看你吸收的很順利,應該快要完全恢複了吧。現在回頭來看,可是有的浪費時間的,你不擔心你的幾個夥伴嗎?”簾鉤量知道,月華蕾有閒心回身,也就代表著她的進程非常的快,可以在她人不甚了解的情況下將自己的能力運用做到最好。同時,這也代表著她很好奇隊長的事,想要知道這個對自己來說最重要的印記是由什麼樣的人留下的。不過隊長的態度明顯是不想讓月華蕾知道自己的情況的,如此,她便和空露滴在這裡攔著她吧,如果她要來找的話。
“簾姐,滴姐,你們出手真是太感謝了,那兩道印記對我的幫助很大。不過我記得還有困姐和另一個人來到這裡了吧?不知道她們在哪裡?我真想知道是誰幫我留下胸口處這一印記的。”直言不諱的說出來,她根本沒有想到簾鉤量和空露滴在這裡就是她口中這人留下來攔她的。並不是說隊長怕見到月華蕾,其中的原因就很像她對空露滴和簾鉤量說的那樣,還不是時候,現在告訴她,還太早了一些。
約略的笑笑,空露滴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哈哈,那隻能說小月你沒有緣分了。那一位非常相信緣分,當緣分到了的時候,她自然會和你相見的。這次你就先忍忍吧,那位不在這裡。”她總不能說現在隊長就在大殿內和九號寶珠交談吧。一但這樣說了,月華蕾找過去,她和簾鉤量可就要嘗些苦頭了。
“不在了嗎?那還是真可惜。下一次這位來了,還請簾姐和滴姐幫幫忙,我真的很想要見見她。而且我總覺得這不是她第一次幫我了,很多事情還是她出手才能順利解決的。哎,或許就是緣分吧,老天也希望我遲一些和她相見吧。嗯,我一定要找機會和她見見麵。”月華蕾不知道有多久沒有像這樣渴望見到一個陌生人了。或許是應為她想要與這位神秘人聊聊天安吧,又或者是單純的崇拜,總之在月華蕾的心中,這件事成為了她最渴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