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相見就是罪惡_界典紀事之朝航碧鷗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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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相見就是罪惡(1 / 1)

界典紀事之朝航碧鷗!

說話的時候,簾鉤量又一次看向月華蕾她們的方向。情況瞬息萬變,卻都在她的感知之中。她其實也明白隊長說的不隻是穆殼的家人,還有恒空的朋友。所幸,情況和她想象中的差距不大,還在她的控製範圍內。“隊長你也大可放心,對待朋友我也不會真的去傷害她們吧。等小月這邊問題解決了,我立刻趕過去。”至少在她看來,這邊的戰事結束已經不遠了。而結果,她應該會很滿意。

“全權交給你了哈小簾,你和小滴配合我放心。等著你給我好消息哈。”切斷通信,不隻是她需要行動,簾鉤量亦然,或者說,她那邊才是更需要的一方。簡直就是最壞發展的最好情況了,能夠有現在的局麵,至少整體還在掌控之中。唯一說不上妙的,就是眼前山玉碎造成的破壞有些出乎意料了。小月,不要像山玉碎一樣啊,縱使你是大陸之子。

聯合出手的幾人終究還是大致攔下了月華蕾的攻擊,沒有造成大範圍的塌陷。代價的話還算在承受範圍之內,精神上的餘波由無人共同承受,受到的影響不大,不妨礙行動戰鬥,隻是會在一定程度上影響心性罷了。緣,妙不可言,月華蕾也正是在此時清醒的,此消彼長之下,這一次戰鬥實際上已經沒有再進行下去的必要了,如果沒有肩上的那所謂“責任”造成的“輿論”的話。

第一次感受月華蕾能力的人哪怕隻是沾染一些也會萬分難受,隻一瞬間,陽春召便知道了為什麼紅綃數她們會不願觸及月華蕾的能力。照理來說應當沒有感覺的時刻偏偏痛苦,情感按照月華蕾的希望抑製,留下的那部分相激為大,翻到更顯得痛苦。“好煩人的能力,如果先前我不一直去抑製這部分能力,作用在我們身上會產生的影響會比這更大吧。”左手輕輕拖著額頭晃晃腦袋,保持飛行貌似都有些困難。陽春召的臉上留下冷汗,作為表麵唯一能夠看出她忍受煎熬的象征。後悔嗎?她不後悔,畢竟現如今她們雙方的能力消耗都很大,甚至於說,若不是在攻擊之後,空露滴全力幫月華蕾回複能力,現在的月華蕾恐怕就是一副空殼了吧。

“我應該感謝你們嗎?就算你們不願意但事實轉變不了,你們不聯合出手的話,洞窟坍塌,我們都會死。放心,我們一開始目的就隻是想取些清療石罷了,不會和你們有過多的衝突。現在網開一麵,對你我都有好處吧,還是說,你們要為了名譽接著將沒有勝負的戰鬥進行下去?”月華蕾自然是可以從空露滴那邊知道發生的事的。看現在的樣子,她也同樣明白,她們不會有絕對的勝負之分。能力損耗過大,如今的她們想要再戰都難,和提勝負一詞?

“誠如你所說,戰鬥下去確實沒有理由。我們分不出勝負,再打下去,我們也攔不下你們。這些有形無形間有其原因的道理,仿佛一個也不沾邊。可有一個道理你忘了吧,身為副隊的你。”閒溪笑說著很帥氣的話,說的道理也是事實,她也想告訴月華蕾一些重要的事。“哪怕隻是為了振奮人心我們也不能走。不管是為了星河的民眾還是為了我們自己。身為副隊,理應知道這些不是嗎?”身為領導者,做出取舍的時候要考慮的事可不僅僅局限於物質層麵,精神層麵同樣重要。星河本就是弱勢的一方,稍有風吹草動都會對整體的士氣產生影響,這就導致她們沒有辦法輕易的在任何一次戰鬥中選擇主動撤退。想想看就會覺得,做出決定真的很難。

作為執掌大權者,考慮問題不僅要遵循效率,同樣要考慮自己的原因,隊伍的原因,甚至於國家的原因。綜合考慮事態發展,做出自己認為最適合的選擇,她們執掌者便有這個責任與義務。

沒有意識到在可以說是機會的現在,閒溪笑三人沒有趁著她思考時出手,月華蕾有足夠的空間去思考問題。身份再如何變化,很多思考和認知的道理是不能改變的,就比如說需要設身處地的將自己帶入進行思考一樣。“……是我有欠考量了,像你們致歉。那繼續吧,讓整個戰鬥有一個看起來像是結果的東西。”擁有意識的人在一般情況下是沒有辦法聽過口舌來說服的,儘早開始戰鬥才是對她們的尊重。在月華蕾的認知中,對於星河人這個整體的映像在不知覺中改善。

誰會在可以用其他方式解決問題的情況下用戰鬥去處理問題?很多事都是情非得已,能夠自己選擇的事物實際上並不多。甩手而出又是盈源斬,藍色的水流型紋路遍布整個劍身。身形一閃卻是向後退去,她不打算占這不光彩的便宜。

寒潭靜和芙蓉醉都是退到一側,沒有乾預其中的打算,她們能夠從月華蕾的眼睛裡明顯的看到這層意味。無疑,月華蕾自己也是想要一人同閒溪笑她們三個交手的。或許是應為,轉能器的使用讓月華蕾的實力以一種不算光彩的方式超越了對手吧,這種相對的公平,月華蕾很喜歡。

“哎,說了那麼帥氣的話,到頭來還是要我們兩個和你一起遭罪嗎?不過也算了,誰讓我們兩個和你算是半個親人呢?就算你大話說破了天,不也得替你扛著嗎?”陽春召說的話很是嫌棄閒溪笑的樣子,可行動卻要比她的嘴誠實的多。雖然還是在閒溪笑身後,不論是神態,氣質都同之前有了不少的變化。硬要說的話,就像是成熟穩重的秘書型人才忽然有了些莽撞和直白。中年人的心態都快要刻在陽春召的腦海中了,一直以來由於從事工作的關係,已經不知有多久沒有這樣瘋過了。不知道算不算是意外之喜,陽春召能夠找回她不知道親自丟掉多久的心,真的很不容易了。

幾人的能力都運轉到現如今能夠調動的最強,選擇不儘相同,畢其功於一役。之前的消耗著實是有些太大了,就算她們有心,一擊也就是現在的極限。就算最終不分結果,她們也沒有辦法了。

“嗯,我也是時候趕過去了。很是精彩啊,對於試煉來說,精彩的有些過頭了。”起身直立,簾鉤量將要動身回去。大局已定,浦風礦的戰鬥就讓她結束吧,撤退的選擇,還是讓小月自己來做吧。腳尖點地,輕點兩下,身形直接衝出,原路返回而已,她還做得到。

“哦哦哦哦哦哦,戰局已定了啊那一邊,沒有東顧之憂了。不錯不錯,小簾不錯,小月也不錯。等到她們回來,讓小簾帶我請她們吃飯吧。”隻要簾鉤量那一邊解決問題,接下來便再沒有阻礙能夠讓她分心了。隊長不說,行動證明著一切,浦風礦的戰鬥結束的一瞬間她便知道了結果。可以說,雙方都達到了她們的目的,穆殼要的東西成功拿到了,恒複保留了鬥誌,可以說是相對的雙贏了。“那一處防備的疏忽究竟要不要告知恒空那邊嘞?雖然告訴她們可以買她們一個人情吧,但日後我們想再來就有些難了。其實穆殼不說的情況下根本不會有其他的月明隊伍潛入,要不……算了吧。”就道理上來說,理應告知恒空,而人情之上得到的答案便完全不一樣了。隊長默默的將這個想法駁回,留下了這個“自私的窗口”。嘛,也不算是自私了吧,畢竟這也是為了加強和星河的聯係,對雙方都有好吃的事,不算是自私吧。

“你這不是自欺欺人嗎?想要留下來玩直接說就好了吧,畢竟這裡隻有你和‘我’,說出口又沒人會聽到,沒有必要裝的。”腦中的另一個聲音響起“說教”隊長的想法。坦率一點不好嗎?如果時時刻刻都要說這種“謎語”,不覺得太累了一些?

“哼,你走開。我不願意說不行嗎?我為什麼要說那些我不想說的事?我喜歡這種自由不行嗎?”真是掃興,不知道為什麼要在這種時候說掃興的話,隊長對著腦內另一個聲音發了發牢騷。說話不多的人在逐漸可以多說的情況下都會這樣嗎?隊長不知道,這家夥真是麻煩。“行了行了,看看小貓那邊吧。琢鏡點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她就算比紫燕新冷靜一些,也是半個老頑固了。要是和山玉碎打起來,並且再把山玉碎那邊好不容易穩定的情緒激起來,那可就難辦了。”星河的這些隊長實際上都不惹人喜歡。在穆殼隊長的記憶中,不論哪個隊,主攻隊還是預備隊,還是哪一任。星河的隊長都不好說話,有些甚至油鹽不進。紫燕新就是那其中的代表,直接導致的,就是隊長在每一次見到紫燕新的時候都會感到頭大啊。現在還讓琢鏡點碰上山玉碎,若不是沒有其他方法,隊長可不願意讓她們再碰麵了。心理指責,精神的重點轉回困羽貓身邊,山玉碎和琢鏡點她們已經對上了。

互相對視著誰都沒有先動或者先開口,都想要努力先看清對方的底細。山玉碎正靠坐在山崖上,漫不經心的晃動雙腿,悠哉悠哉的,仿佛先前的爆炸根本不關她的事。一個罪犯在自己眼前遊刃有餘,這是琢鏡點最討厭看到的,眼角處青筋暴起哪怕再怎麼忍也沒有辦法完全忍耐。

而山玉碎眼中的琢鏡點其實沒有什麼特彆之處,基本就像她曾經見過的大部分有較高地位的人一樣。說是嫉惡如仇?或者說是執念太深?總而言之就是讓山玉碎感到無語。她也不能說人家錯,畢竟她確實不是什麼好人。每次見到這類人,山玉碎就不太想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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