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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五章:夢中書與花(1 / 1)

界典紀事之朝航碧鷗!

遠方肆虐的能量侵襲被身後無形的光罩隔絕在外,睡眠質量由此得到保障,借著枕著的舒適臂彎,沉眠絕無被打攪的可能。無意間,星繁蕊做了一個夢,在夢境中出現了她從未見到的人,令人震撼的奇妙景象,以及絕無可能發生在現實的事件,無一例外令她的沉睡變得夢幻而精彩。處於場景的不斷變換中,意識到夢境的不同尋常,站在夢中的原野上星繁蕊不由得喟然長歎,對眼前的光怪陸離讚不絕口。

“常人無從眼見的奇景出現在我的夢中,相比之下我比其他人幸運了很多。想想小時候聽到家人常說夢可以映射現實,那如今我夢到的奇景又要如何做出解釋?”曾有人提到過夢對於現實的映射,出於興趣,星繁蕊對此記得清楚,事實也證明,她尋常做過的夢都算簡單易懂,其中經曆的事,多少對她的現實有所幫助。可尚在夢中的自己,對眼前出現的事物卻沒有任何的解釋能力。縱然在此處選擇了暫緩,可夢中的“時間”仍舊在流動,身體做出的反應已經超出了她原先的自我意願,對於每一幅光景的猜測隻得加深加快。縱然在無從停頓的沒夢中無從得知,至少,也要儘可能的留下記憶,以便於了解實情。

此刻絞儘腦汁的她正站在一朵不斷膨脹的瑰麗花朵身旁,靜靜地觀察著仿若沒有儘頭的膨脹過程。眼中的大花寶光流露,驅乾之大讓她自己宛若是花朵之側的懸浮塵埃,渺小到即可不聞。其上散步出的能力無窮無儘,駭人的壓迫力讓她清楚的知道自己隨時有被碾碎的可能,若非是有著彆樣的層麵保護自己,隻怕這副軀體早已為之灰飛煙滅。

流露的寶光其源頭來自花朵的花蕊,而能力的巨大壓迫以及磬人心脾的馨香與寶光同至,不難想到其中的必要關聯。原先不應當用在花朵上的宏大,震撼等詞語,用在這朵花上卻沒有任何的不妥,相信,若是有人同她一道觀察也會有相同的認知。

她的身體正環繞著大花盤旋,似是為了讓她更好的觀察那份不同於有情花的奇異。路徑不斷變換,視角得以全麵,終至途徑花朵正上方時被光彩與能量洪流覆蓋所倍感壓力。此時的花蕊正想是噴薄的火山般浩大,衝天而起的光彩同能力一道將星繁蕊的身軀吞噬。分明是耀眼至極的光彩卻在此時不影響視線,順著光彩的望去能看到那寶光的最亮處,在那裡懸浮著一本打開的書。因懸浮而產生的晃動從未影響到書頁的穩定,仿若千斤重一般保持著當前的頁麵。

繁複文字在那書頁的周遭浮現,刻在空間中一般隨著花朵向外擴散。不知為何,那分明是世界通用的文字,星繁蕊卻完全無法辨認其中含義,隻得眼睜睜的看著外界文字擴張放大,內側新的文字產生而毫無辦法。旋即,未曾聽聞的聲音說出不可思議的言論,讓雲裡霧裡的星繁蕊不知何以應對“至少在眼下,你尚且屬於我的部分,在你無法理解的神聖事宜到來前,就用你自己的行動來‘陪陪我’吧。真希望,你在完成目標的同時,可以讓我看得儘興。”

言語間有些莫名其妙,讓人摸不著頭腦,將人當做物件的想法,常人絕不會留有。而抱有如此荒謬想法的,除了自命不凡的人,便是傻子或者瘋子,對方可能的身份無出其右。可聯想到這是自身夢境,她不認為這是完全的自大,想來與自身的現實存在抽象的聯係。然,無法斷然理解抽象為何處,將此作為記憶留存等待時日,理應得到清晰的結果。

花朵盛開,產生的強大推力將星繁蕊掀飛不知所蹤,意識回到精神靈體,驚恐萬分坐起身環顧四周,隻見身旁有荷儘雨正坐著有些驚奇的打量著她,而六號寶珠不見蹤影,不知它去了何處。自己坐在腦海的大殿中,四下環顧看不到異樣,方才稍稍放心不再為那恢宏的花朵而擔心。在那令人窒息的壓迫感之下,自己的性命是自己不能決定的,換做是任何人不能接受。星繁蕊能在高壓下保持冷靜,無異於她有了隊員的身份自信以及有情花的幫助,若非如此,她可沒辦法在麵對不可撼動的威脅時守住本心的能力。

“如何?是夢到了難以置信的奇人奇事?還是空無一物的未知產生了對無知的恐慌?現在已經沒事了,小星,放鬆身心,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沒有什麼刺激能夠在你的腦海中真正傷害到你。”眼前昏睡的小家夥忽然驚醒,讓荷儘雨在安心些許的同時又有了新的擔憂。星繁蕊夢中之事她無從得知,再如何強悍的存在都隻能做到乾涉精神,而無法操縱意識,更強的天君境強者尚且如此,何況隻是處在地君境的她了。

自己親近的良師益友擔心自己的安危,沒有任何的理由能夠拒絕對方的好意。星繁蕊趕忙換上笑臉告訴荷儘雨,用自己的方式讓對方不必擔心。“沒事的,荷姐,就像你看到的一樣,我隻是做了一個奇怪的噩夢,不必為此介懷的……那,可以麻煩荷姐幫我解夢嗎?我夢到的景象我想象不到與現實的聯係,還要麻煩荷姐幫我解讀了。”對於世界的理解,自己的認知量或許不比荷儘雨差多少,但認知的領域範圍,她相信兩人的知識庫存必定存在差彆。相比於自己,這類宏大的事物想必還是荷儘雨更了解些。說不定,荷儘雨就知道那朵大花和其中的書本會是怎樣的存在。

抱著好奇,將不斷擴張的宏大花朵以及花蕊中文字環繞的書本具以告之。期間有夾雜自己的部分看法,以及自己的親身感受,希望能對荷儘雨的猜想有所幫助。可惜,荷儘雨這一次沒能回應她的期待,越發陰沉的麵部表情正說明了她的無奈。看來,想要得知那驚世花朵的來曆,還要更長的時間了。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嗎?巨大的花朵我確有見過,而花蕊中包含書本文字的花朵卻不曾見過。她雖對你釋放了不可置疑的強悍氣息,卻沒有將你徑直碾碎,可見它對你並無惡意,這點倒是可以確認……”想來,那聲音是花朵發出,在可怖的重壓之下,不可能有強大的隊員能夠隱蔽。借此,唯一能確認的,隻是那花朵對星繁蕊並無惡意,且有著基本的,欲讓星繁蕊敬畏的意誌存在。關乎於星繁蕊的狀態,荷儘雨並未將那層壓製臣服的意味告知於她。誰知道那花朵是作何心思?其做法,又是否對小星或者星河大陸抱有危害?如此抱有威脅的做法,她不得不防。

可眼見著星繁蕊臉上的失望掩藏不住,荷儘雨又不忍心讓她抱有遺憾回到現實,因而要想儘方法給她一個“可能性”。哪怕帶來這個可能的人不是她,她也不希望星繁蕊失落“回歸後,不妨詢問玉垂金的看法。雖說她的經曆過於曲折,令人懷疑她的認知量是否能夠算作真正的天君境,然不論怎樣她都有著天君境的實力,或可值得一試……另一種可能是恒空現任隊長紫燕新,身居高位的人或能了解到更廣泛的信息,在不牽扯到月明的事物上,你問問倒也無妨。其餘像琢鏡點,陽春召乃至極方川你皆可嘗試,隻是鑒於你們的熟悉程度我抱有保留意見。或許等哪天,你與她們相熟,亦或認識到更接近世界巔峰位置的人時,驚世花朵的迷題,就有人能為你解答。”

不必急於一時,自花朵言語中的隱晦含義可以認知到它的計劃不在於一時,為此留給她們應對的時間還算得上充裕。在今後的努力歲月中,星繁蕊有著大把的時間推敲了解花朵的存在,又何必在今日鑽牛角尖,抓著這憂慮的問題不放?

聽到荷儘雨的勸解,原先的糾結並未持續太長時間便徹底消散。何嘗不是荷儘雨所說的那樣?不急於一時的問題可以長時間的保留研究,又為何要在存有緊要事物的當下糾結不放?外界的狀態未知,她的沉睡有可能給玉垂金她們帶去莫大的麻煩,儘早回到身體中應對外界可能的變化才是此時正道,不得再作拖延了。“荷姐,那我先回去應對霧氣問題如何?不知在我昏睡的這段時間,霧氣是否再次回到身邊,又是否給玉姐她們帶來保護我的麻煩。我需要親自確認,才能夠安心。”

眼下應對霧氣的侵襲,她是唯一的方案,若是霧氣返回,她們將陷入更嚴重的危局之中。哪怕霧氣再沒有靠近周身,玉垂金她們的行動必定會受到自己沉睡的影響,從而大大影響隊伍的戰鬥力。對此,星繁蕊隻得苦澀的在心中對眾人說一聲“抱歉”了。先前她對於自己的沉睡沒有任何的預備手段,意識的深層次休眠讓她無從應對,凡事隻得交由外界的師友們去處理,屬實無能為力。現如今恢複意識,及時補救的行動已經沒了蹤影,如果連回歸的想法也沒有,那她又與忘恩負義者有何差彆?隻怕在自己的內心中,星繁蕊都不會放過自己吧。

簡單的道彆後回到本體,睜眼就看到玉垂金那靚麗的麵容,同自己對視的那雙眼睛流露出驚訝與欣喜造成衝擊讓心神激蕩,方才認知到自己躺在了玉垂金的腿上。不知何時,自己竟然熟睡到沒了改變睡姿的映像,造成了這種莫名曖昧的動作。紅到耳根的的麵龐不由得發燙,羞澀的急忙起身正坐而不敢直視玉垂金。不由得在內心中質問自己的感情,星繁蕊方才發現所謂“有情”的壞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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