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風絮之鷹_界典紀事之朝航碧鷗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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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九章:風絮之鷹(1 / 1)

界典紀事之朝航碧鷗!

意料之外的援助打破了原先的平靜,原先的捕食者此時已經成了砧板上的肉。被壓製在地不得動彈,發自內心的恐懼占據全部思維興不起任何的反抗情緒,唯餘下那還算正常的驚愕作為動力尚能問出她欲知道的疑問。“怎,怎可能如此?我們在明處暗處的人手足足有接近三百人,其中更有一半以上同你斡旋,你怎麼可能趕來這邊?就不怕有更多人對這三個小家夥出手嗎?”見識過眼前人的戰鬥力就絕不可能遺忘,那種無人能敵的恐怖深入人心不敢稍忘。為了應對可能出現的機會,刻意安排了更多人在霧區之中對其進行阻擊,那個數量,哪怕是揮手便殺都要些時間,更何況是分散開來的牽扯了。

“我若是當真被一些踩在地君境界限上的無名小輩限製了,可不知會有多笑人嘲笑。不妨告訴你,縱使是人數再多一倍,想要拖延都是沒用。天君境的戰鬥力,不是你們能想象的。”將死之人,得知真相又能如何?就讓他得知實力的差距,道義的區彆,死而瞑目,當是最後的仁慈吧。

以地君境的能力量彙聚於按著賊人頭頂的手上,輕描淡寫的一部分實力彙聚出對方全部的能力自然是言明實力差再好不過的手段,一掌決定生死,沒有拒絕的資本,摧毀自信心效果絕佳。眼見著對方身體難以抑製的抖動,極方川在怒火中燒之餘竟有些好笑。這手下敗將在自己未出現時的囂張氣焰與現在對比何嘗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自找苦吃?放過她段不可能,就給她說遺言的時間罷……“準你留些遺言再上路,你們的人雖說混蛋,但緣由還算有可以參考的基點。自然,如果你的家人還算正常,你又沒有告知她們關於你的真相,我可以考慮代你贍養她們。”

可恨之人也有可憐之處吧,畢竟是自己曾經的保護對象之一,極方川給了賊人最後的機會。那兩場硬拚的結果已經可以預料,沒有她出手乾預的機會就不要畫蛇添足,解決此處,防範偷襲,即可萬無一失。

幾度張口有話想說,咿呀兩聲卻說不出口,直到極方川最後的言語才算心死,了解到沒有活路說出的話倒是坦蕩了許多。百無聊賴的語氣像是在最後嘲弄這個世界的不公,沒有任何遺憾的離開還算儘了最後的力量。“要,要殺,就殺吧,我並沒有足夠讓我托付你們的親人。隻是,再不能跟隨那位矯正落後思維,真是令人遺,遺憾……給你句忠告吧,天君境是否真的無可匹敵?你還是不要高興的太早,雖說那位,那位大人本身的實力未必,但總有人會收拾你們這些囂張跋扈的蛀蟲。我等著,你來,你來找我的那天。”身死已是定局,如何掙紮沒有用處,又何必貪求生存?能夠有人報仇,可以在地下等著殺死自己的敵人,哪怕是在黃泉血海,自己也會感到高興吧。

話音剛落,那等同於自身全部的能力便徑直闖入她的身體,強行將其整個人泯滅,煙消雲散,再不見蹤跡。平靜的環境見證了整個過程,從殺機四伏到矛盾衝突再到重歸靜謐整個過程不足五分鐘,不知實情的外人見到未免懷疑極方川出手的正確性。毫不猶豫的誅殺一條性命,任誰看都是難以想象的殘暴之人,幸於霧氣中視線受阻無人能觀察的清楚,還不至於受人警惕。如今這個年代的人可沒多少了解她的手段,當年在戰場上的毫不留情現如今用在敵人身上仍舊可以說是殘忍。可在她的眼中,對方在選擇戰鬥前就應當做好了被任何方式對待的準備,更何況,不手下留情,也是以絕後患的手段。

順著原先那賊人所對的方向看去,飛絮輕竟衝著她笑了笑,貌似是以此代為打招呼。出乎極方川的意料,她不曾想到飛絮輕能夠察覺到這邊的異樣,要知道,方才所選擇的作用對象,僅限於那賊人本身而已,她不曾有任何能力外泄,再加上氣息壓製,理論上飛絮輕是不可能察覺到的。可事實勝於雄辯,縱是出於禮節,她也要用笑容回應,即便有事,等到解決危險,再說吧。

憑借飛絮輕的精神狀態自然是探知不到原先的複雜狀況的,可作為速度無人能及的特化型隊員,她的第六感無可匹敵。分明的殺機就像是實體化的利劍有所預感,隨後的消失又是那般迅疾與徹底,讓人難以再度察覺。分明的異樣感飛絮輕知道的清楚,那隻可能是有人幫忙處理了危機,見到她們有著較高勝算而暫作旁觀罷了。笑笑作為基本的尊重,有道謝的言語,還是等到解決如今之事再議吧。

“嬉皮笑臉,東張西望,你就這般看輕我們的合力一擊?你分明沒有轉瞬滅亡我們的實力,何敢如此!死吧!”集結全部力量聯合而發動的攻擊卻沒能引起敵人的重視,任誰都會心生怒意,出言指責。何況此前飛絮輕隻是同她們消磨,沒有一鼓作氣的戰力,若是此時作踐,豈不是對她們的玩弄?縱使是聖人都不可能完全抵製怒意的產生,又怎是這些無名之輩能夠壓抑?為首之人選擇不再等待,她要借著這滿腔的怒火對飛絮輕發出她們的最強一擊。僅此一擊,定勝負。

紛雜能力最簡單的融合方式便是以光芒形式聯合,哪怕是差異性再大的能力也可以完成簡易的融合。目下,各色光芒交彙而相聚貫通,通過集結成束向著飛絮輕攻去,多餘的“雜質”四散紛飛,宛若螢火之光般炫目迷人,霧氣宛若被驅逐般因為雜亂的氣息牽扯而進一步清晰,若從氣勢這一條而論,壓製飛絮輕足矣。可戰場之上,一招一式追求切實的要人性命,單單有氣勢可不足以活命,就如同,她們要麵對的這人,這攻擊……

將霧氣卷入不少,使原先的青風中多出一抹霧白,幻化為獵鷹模樣要翱翔於天際。其振翅間狂風大作,吹起滿天塵埃先導般恢複濃霧,無形之中隱沒於濃霧的部分飛絮標誌著進攻的序幕,飛絮輕不會慣著她們的。

那獵鷹裹挾著狂風飛出,迎麵而上,當仁不讓的擊在光束之上使其不得存進。兩招僵持之下連帶著兩股氣流相衝,壓迫著雙方的神經試圖使其鬆懈出現失誤,毫無疑問,哪一方先堅持不住便是另一方的勝利。

光束倒不愧是對方的搏命一擊,大小不過鷹頭卻能將狂風之鷹頂在原處無法更近一步,悄然間竟將這最後的碰撞逼迫成了平衡事態。雖說飛絮輕在同階級之中正麵衝擊力不強,能做到平衡,也足夠她們驕傲了。

能力的相互傾瀉無疑是彼此之間的消磨泯滅,不論是光束還是狂風之鷹都在燃燒般的消耗這雙方的力量。光束在逐漸變窄,風鷹之上的光彩不再,直到一方完全消散之時,這一次的勝負與生死,就都有了答案。

眼見著狂風之鷹即將完全消失,賊子們露出放鬆的神情。有的長出口氣,有的欣然一笑,有的則切切私語,仿若這一切已成定局。領頭之人眼見著對方的攻擊消散,而己方的光束還能夠堅持,同樣倍感欣慰,同情的看著飛絮輕說出了勝利宣言。“如今,攻守易形,你在沒有機會了!不過我們可沒有給你說遺言的仁慈,簡簡單單,去死吧。”加強能力的輸出,短時間內進行爆發式的進攻,分明能夠看到光柱的最後一段再次恢複了此前的恢宏。拚儘全力讓飛絮輕為她的自大付出代價,作為實力較弱的一方,這是在勝勢時唯一能做的慈悲。

麵對著爆發式的最後攻擊,飛絮輕的臉上反倒是洋溢著燦爛的笑容,仿若身前的對拚與她無關一樣。輕描淡寫的言語絲毫聽不出慌亂,反倒,洋溢著一種絕對的自信,飛絮輕有她的理由。“是嗎?我怎麼覺得,這勝勢在我啊……倒也怪不得你們,在你們眼中,我能力就是風對吧。在我的有意誘導下,你們會有如此粗陋的誤解並非是無能,卻也談不上明智,死了,怨不得我……好心告訴你們我的能力吧,我稱之為風飄絮,至於如何應用,能夠作為你們最後映入眼簾的景象讓你們帶到另一個世界吧。”

彈指間風鷹破碎,瞬間產生的氣流將其中的部分部分霧氣返還,使碰撞的核心區域再次回到了能見度極低的情況。見此情景,大多數的賊人放鬆而撤去能力的輸出,癱坐在地感受勝利的喜悅,唯獨掌控這道合擊的領頭人神色錯愕而凝重拚命激發最後的能力。飛絮輕的忠告隻是一方麵,彙聚的能力存在的最後所麵對的那種不可撼動阻礙感隻有她了解的清楚,那仍舊是飛絮輕的攻擊,或者說,那才是飛絮輕攻擊的本來麵目。

重新填充的霧氣轉瞬間收歸中央,竟在刹那間創造出一片“空白”區域讓人看得清楚。癱倒鬆懈的賊人與她們的賊首一道,重新將視線投來,驚恐的看著那飄在空中的點目不轉睛。在核心處懸浮著一道亮到極致的青色柳絮應約間透露著難以名狀的恐怖氣息,那分明要強於此前風鷹的威能,昭示著它才是攻擊的本體。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向她們的方向,隻是攜帶的利刃般風波便以無可匹敵的姿態在對方的身上留下數不清的傷口。來不及疼痛,湮滅在飛絮接觸到終點所掀起的狂風之中,不論是土地,樹木,都在小範圍內消失。無疑,又是幾條性命在此雲消霧散,終究化作了塵世的微粒回歸到輪回之中,再不得與此時存有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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