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三章:整備休整_界典紀事之朝航碧鷗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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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三章:整備休整(1 / 1)

界典紀事之朝航碧鷗!

庸庸碌碌的緩慢處理不過是常規水平,儘己所能,一舉解決事端才算稱得上一句能人。不可否認的攻防在眼前分出勝負,對其中勝利的一方說一句誇讚的話絕不為過。翠柳微的防守反攻技術是較為成熟的,僅靠一招就能一勞永逸的解決對手,不論是最直白的戰鬥力還是過程中表現出的沉著心性,皆已做到了其現階段表現之最好,任誰看了都滿意。“看你衣著,分明家境殷實,卻能在天賦異稟的同時抱有不該有的沉著心性。真是叫人好奇你的情態……若是不想說,不說便是,我不會告訴你個人私情,你自然也有拒絕的權利。我沒資格強求。”

不曾想會從外人口中聽到打量的言語,縱然是救命恩人,某些事也有作為底線的準則。有效情報可互換可交易,卻不得私自泄露,想必,對方若是計較一恩,方才便不會出手相助,更不可能同雲翩彩保持私交。“個人信息不便透露,一句感謝還說得出口,還麻煩你不要計較。若非有你協助,我們斷然不能脫困,這句感謝先收下吧,一恩不忘,等到日後,總有機會返還。”言語間生分依舊,自始至終保持著敬而遠之,提防之意不言而喻。直至現在,雲翩彩始終沒有引薦的舉動,不論是對自己還是對這位都沒有做出解釋,可見其中的情況之複雜。

同是朋友,不得友好相處,夾在中間的人反倒左右為難,雲翩彩一時陷入窘境,為雙方的關係汗顏。絕非她不想做中間的橋梁,隻是飛絮輕的身份太過敏感,她不確定翠柳微是否能接受。不想一句話將關係弄僵,拖延算是個辦法,等到小星回歸再做考慮吧。

環境原本不具備所謂友善與否,寧靜而涼爽放於人文環境中才會擁有截然不同的意義。三人之間,尷尬在空氣中蔓延,立場略有不同導致了僵持的持續。想要打破現狀,要等到能夠扭轉局麵的人出現,比如正趕回來的星繁蕊。

隨性距離不遠,不過三四分鐘時間,最關鍵的人便趕路回到了三人身邊。氣喘籲籲以至於站不直腰,由於全速所導致的勞累及熱氣隻管可見,必是星繁蕊考慮到複雜的關係所做的決策。當下,眼見著星繁蕊勞累,三人不約而同的走近想要將她扶起。錯愕愣神,相視一笑,不曾想她們找到的關鍵點竟在又一人身上。

現已至此,待的回去再考慮怎樣和月姐解釋吧。不隻是了救助,表現還頗為友好,再如何親密的關係也會因此而生疑,隻希望月姐不要因此而收歸解釋權,全然不給自己解釋的機會。“方才見你的狀態不佳,些許時間就能恢複到如此程度,真不知是不是該羨慕小星你了。”所言非虛,星繁蕊的回複速度著實超出常理,換做是他人暈倒,隻怕沒有輸個小時難以恢複。如今,星繁蕊不僅緩和了能力身體精神得意動彈,協助隊友擊破強敵同樣不在話下,宛若真實的“怪物”在眼中施展自己所不能想象的手段,特意性讓飛絮輕混亂。

“……絮姐你也有,動手協助的,相比之下,我的行動合情合理,即是權利也是義務,道謝反而將我推於不利境地了。”深知穆殼的隊伍就在不遠處,數十雙眼睛都在關注她的動向,哪怕冒著被排擠的風險仍舊選擇救兩人於水火,飛絮輕此舉自是足夠稱之為“大恩”的恩惠,星繁蕊全然了解。感激應得,又同時不免擔心,她的處境,穆殼內部的“混沌”狀態任誰都無法說的清。亦敵亦友了這些年,一時仇視而一時親近,可說不好對她的影響如何了。

心中有愧,總想要幫些飛絮輕的忙,而她所想出的這點子,風險之大,恐難以承受。“如果絮姐有需要,稍後由我出麵解釋是否更好?自己解說難免有狡辯之嫌,我的話定然沒有問題。”

出麵解釋就是字麵含義,一人出現在整個穆殼隊伍的眼前,將責任收攬於自身幫飛絮輕洗脫嫌疑。就目的而言,確實可以洗脫飛絮輕的嫌疑不假,需要背負的風險之大,星繁蕊承擔不起。飛絮輕自己尚有親近的關係作為掩護,星繁蕊一個標準的星河人,且不說有越描越黑的風險,人生安全不得保障,自是大忌。“沒事,小事一樁,還不用小星幫忙。我既然選擇了出手幫忙,自然有解決此事的把握,你放心就好。”

不過是幾句話的功夫,周邊樹叢的噪雜聲再度響起,看這些方向,隻會是恒空的隊員歸來,飛絮輕不宜久留。來去皆是飛快,行進不給人留下任何的痕跡,作為道彆的話音留下而不見蹤影,飛絮輕隨著迅風向穆殼隊伍靠攏。彙報些無關緊要的情報,作“偽證”以拜托嫌疑,等到翠柳微兩人恢複,又是她們的探霧之旅了。“那,小星,她們兩人就交給你了,我暫且回去複命……時間足夠,可以任她們恢複大半;時間不足,你不妨試著幫她們轉運。你的恢複能力更優於我們,參考翠柳微此前的方法逆向行事,或有收獲。有緊急事態需要聯絡,就麻煩轉接吧,如有需要,我可隨叫隨到。”

兩隊接近後的距離以人眼足以丈量,或有霧氣相阻,取得聯絡亦非難事。幾乎在同一時間,星河的眾人重新彙合一處,飛絮輕回到了穆殼的隊伍中,各顧各的交流情報,思考接下來的方略。飛絮輕用的理由還算簡單,以自己一人的部分能力換取兩人的情報,不論怎樣考慮皆穩賺不賠。何況有進一步的了解賊人的攻擊方式,陰氣存在的信息尤為重要,穆殼願意暫時停頓,思索對付陰氣的方案。

穆殼眾人圍坐在一處激烈討論,唯獨一人被擱置在外勞煩飛絮輕照看,便是作為俘虜的嶼環星。臨時的被穆殼拉扯著跟隨,卻隻能當做戰鬥力投入到戰場,無法乾涉她們的任何決定,說不受氣就是假的了。眼下正值會議,百無聊賴時隻有飛絮輕作陪,偶然開口談天,應當不會被責怪。“你們自開始便是穆殼的隊員,對於穆殼的管理體係應當明白些吧。除了這一任的副隊,簾鉤量前輩以及你們隊長,還有誰擁有決策權?她們對你們的工作,會苛求嗎?”

儘是些呆瓜才會詢問的問題,哪怕飛絮輕知道又怎會告知於她?穆殼的不融洽勢力隊員,隻靠著俘虜就能讓她認罪配合?但不可能相信啊。“問題不錯,可惜我不知道答案。近期我們的管理體係有不小的改動,完全成型會是怎樣以我的職位不可能知曉完全。何況啊,我今年方才正式入隊,擺脫實習隊員身份,對於隊伍的秘辛又可能知道多少?與其問我,你不妨試著問問簾姐,看她會給你怎樣的答複。”幸災樂禍看著不融洽勢力的隊員吃癟不會有人指責,用口風試探這嶼環星的真意也不錯,靠在樹上休整的飛絮輕刻意搖晃雙腿以表演虛假的放鬆,讓身為下棋人的自己作為棋子探測這嶼環星的才乾。似傻非傻她不是沒有見過,真的傻,她想要看看啊。

由於飛絮輕的晃動,霧色漸濃,有霧氣自樹乾中滲出加重周邊的濃霧。咂舌表露對霧氣的不滿,飛絮輕可不喜歡這讓她速度受限的霧氣。此前若非是擔心在霧氣中太多動作容易失去方向,她也不至於遇到對拚的麻煩事了。

“若是可行,我也想親自詢問簾鉤量前輩。隻是你也知道,我們隊伍同穆殼的關係微妙,統一戰線是友,而在細枝末節為敵。我所問之事僅因個人好奇心,與隊伍無關,而簾鉤量前輩未必會相信,我又怎敢勞煩她幫我解讀?況這些疑問中牽扯甚廣,稍有不慎便會出擊穆殼底線,我不能做隊伍的罪人,引起兩隊矛盾激化。”一隊之戰略布防,人員調配都數私事,於外界隊伍交流不便,詢問更是自找死路,嶼環星始終切記這些準則。可歎,她沒能聽出飛絮輕方才話中的另一層意思,相等於直白告訴私心。

她既知道是一隊私事,詢問自己做甚?難道當真有人此喜好聽聞隊伍的死搬硬套?明顯不然。換言之,套話的目的就是為了隊伍的決策,知曉詳情的一方總會占的先機,嶼環星收集情報卻是如此。得到答案,難下結論,飛絮輕說不好嶼環星的真實才乾如何。就身份職位而言,收集情報需更方麵能力,得以在一隊的檢測下停留,足以說明些能力。然,就智商論,飛絮輕不認為這嶼環星有多高明。將真實意圖透露於自己沒有任何的好處,總不會想著,依靠一次的問話便完全放鬆警惕,如此無利之舉,斷不得刻意為之。嶼環星必不傻,同,說不得精明。

“唯恐天下不亂,未嘗不是留名後世的手段。至於遺臭萬年或是留名青史,你會看重所謂的好壞?依我看,你敢問我,就敢問他人,我一人不知,總有人會知道不是?”旁敲側擊,明麵翻臉禁止,敲打敲打尚可。前輩對於穆殼的用心遠勝於自己,此舉或是多此一舉,卻能保證秘密不懈。凡飛絮輕持有這嶼環星的把柄,就不愁她使詐。

掌心捧著些飛絮,輕輕吹飛飄散而下,間雜部分能力的個體,留下線索因而不難。對付驚弓之鳥,虛虛實實就好,而對付伐謀之人,多以陽謀對付為上。即便嶼環星猜出飛絮輕的意圖又如何?她可以拒絕“穆殼”的安排嗎?尚在隊中,任何隊員的安排都代表了穆殼的意思,除非“自行解除”,嶼環星必定尊崇。無可奈何,身為俘虜,隻限製這點自由,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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