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八章:法則會隔閡_界典紀事之朝航碧鷗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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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八章:法則會隔閡(1 / 1)

界典紀事之朝航碧鷗!

聽著難以置信,超出常理的思維方式聽著頗為怪異。其中的疑點眾多,要讓隊長完全相信怕是有些難度。可若真像他說的那樣,境況的緊張程度要遠遠超出她的想象,哪怕是隻有百萬分之一的可能,她也理應相信這過激的可能並采取行動。“此前,你和我敘說曾經的故事,我會存有疑惑而選擇將信將疑的信任這說辭。哪怕是你說世界並不安定,隨時要防備外側世界乃至上位世界的襲擊我都要保留一分疑惑……或許我該對你說聲抱歉吧,在這一次眼看到決定性的證據才做出最終的決定,是我的判斷錯誤,也是我對你抱有的哪怕一絲的疑惑所在。今後,還要麻煩你了啊,這一次,隻有百分之百的真實。”

強硬慣了的人難得服軟,受到尊重的人照理說當感到自豪才是。或許是相陪的時間太過久遠所產生的依賴吧,隊長的這聲道歉隻是讓腦海中的那位簡單的應了一聲,便沒有在這問題上過多糾結。他的擔心,實際遠遠超出了隊長的預料,那種在近乎滿是絕望的海洋中追求一縷希望的感受,隊長直到現在都不會明白。不同於以往的那份包含,他需要讓隊長拿出百分百的專注來處理這毀滅的前兆。

“我們相陪這麼久,自然知道你的狀態了,畢竟是超出常理的思維方式,要你一時間理解未免過於強硬。這一次理解,你熟知就好……然,你沒有完全聽出我話中的含義,相比於我所表現出的態度,那些家夥,要殘暴了太多。”

“我所說的世界的毀滅,在你看來,不過是戰爭的失敗,被統治,被肆意妄為。這些不錯,卻不夠全麵……所謂的毀滅,一如字麵所表達,是一切的泯滅,消失;所謂的奴役,並非是單純的一人一地,或是可見的生命,而是對一世界之核心的徹底掌握,奴役,侵蝕,再不得翻身之可能。到那時,一切的一切,包括你們的人性和精神,物質的種類,世間的法則都由他們掌控,不存有所謂靈魂與心靈,淪為徹底的玩偶。”

怎樣的收獲才能定義為勝利?他不知道,至少在麵對那些混蛋時,最少得失去,便是勝利。作為對手是最難辦的存在,世間再想不到比那些敗類更難對付的存在。哪怕是曾經的他都因此而淪落至此,何況是原本即是瀚洋界人的隊長她?瀚洋界能夠形成的有效戰力能撐多久?支撐何種強度的攻勢?這些贏的基本要點甚至都由不得瀚洋界人來決定,他的做法,實際上隻能幫瀚洋界多撐些時日而已。這些話,沒辦法說給隊長聽……

不存在自我,獨立成了不可能獲得的奢求,到那時,死真的是壞事嗎?恐怕相比之下,能作為一個獨立個體死去,已是最好的歸宿。絕不能接受的結局就在眼前,能否從近乎於必然的絕路中找到唯一一條活路,這個機會還算在自己手中。不管是作為一隊之長,還是承擔了家人性命的自己,隊長的選擇,都隻會有一種。“……短時間的物我混同還是種新奇的體驗,永恒的混同,未免過於無趣了。那,我問你幾個關係到整體安排的問題吧。首先,以我所知的現在的瀚洋界的實力,能夠抵擋那些家夥的正麵進攻多久?獲勝的可能性,又有多少?還希望你,如實!告訴我。”事到如今再隱瞞實力的差距有什麼用?正視並麵對,才能找尋到解決的門路。隊長要知道實情,身為對接的知情人,她需要為最初的安排做足功課。

“……你所問的是獲勝可能性有多少,而我所知道的是,能有可能性的多少。換言之,我們有贏的可能已經是用比率思考過的結果,再問這問題已無意義。至於進攻的問題……若按你說的,足夠正視的對付這世界,憑借你知道的戰鬥力,僅需一瞬……”甚至不能用碾壓這個詞彙來形容戰鬥的結果,這個詞,隻有在雙方還有同等格位才能使用。一瞬間就會輸到一無所有,還怎麼能稱之為所謂碾壓?

掙脫出牢籠的束縛觀望天空,所見的卻不是想象中的藍天白雲,烏雲蓋頂暫且不論,那水柱般傾瀉的大雨澆滅了所有的期望。不論怎樣思索都想不到會是此番結果,宛若跑在身後的人甚至看不到前方那人揚起的塵土。硬實力的差距太過巨大可以確定,不用想也明白,有力挽狂瀾之心,需行超乎常理之事。

“……那,其二,將本次探測到的一切痕跡儘數抹除能換來多少的時間?在這段時間,我們是否能擁有足以抵抗存活的實力?”明知這第二個問題毫無意義,隊長仍抱著最後的一點念想決定去試試。照目前的狀況發展,瀚洋界的實力將會在短時間內上升一個層次,若是在那時麵對這未知之敵又有幾分勝算?隊長欲了解實情。

腦海中給出的答複是最糟糕的結果,其中,卻包含了出乎意料的一些事物。僅憑這一線,隊長可能舒緩口氣。“具體的時間我也不清楚,畢竟,他們真正需要警戒的大敵,可不在這個世界。什麼時候他們能夠從正麵抽出人手,什麼時候,才會到這方世界正式發動侵略吧……可以明確的告訴你的一點是,若隻算瀚洋界本土的戰鬥力,哪怕這一次井噴式增長的強者數量達到頂尖,依舊入不了他們的眼。多一兩隻螞蟻又能怎樣?到頭來,仍舊掀不起什麼風浪。”

話說的很傷人,隻是說說都透露著看不上的感覺,更何況那些位置的敵人本身了。實力上的差距,單憑借瀚洋界的戰鬥力是無法匹敵的,這點毋庸置疑,除非有外界的協助存在,她們逃不開覆滅的命運。然,既然提到了這點,不可能空穴來風,與外界的聯係就在原先的重點上,隊長還認得出來。

“星繁蕊與月華蕾腦海中的兩位是嗎?與你舊相識,實力強悍,又與上位世界存有聯係,說不得能成為決定瀚洋界存亡的關鍵點……既是如此,你又為何為此事苦惱?小星和小月存在,上位世界不可能坐視不管對嗎?”大陸之子關乎於兩片大陸的氣運,兩片大陸會動用最強的防備力量確保她們的安全。不說彆人,凡,同身邊這位與自己老姐交流就能投入更多的保衛力量,有傾儘瀚洋界戰力的保衛策略,已是儘人事了。

事物存在各有各的必要性,間雜在中間,仍可見部分的非必要,那還中的聲響以星繁蕊和月華蕾目前的狀態為例,幫隊長明確了這一觀點。“倘若果真簡單,我又何必費力告知你重要性?星繁蕊和月華蕾的狀態,以及那兩位的任務有些特殊,是否會插手還另說,我怎能憑著這一點盼頭給你打包票?兩人的成長有上位強者關注不假,是否必要,她們並沒有告知我,或是他們同不清楚,亦或是那位不教他們說。我不同意他們,同這方世界還留有念想,為此,不得大意啊。”

若說,瀚洋界的布局,重點在星月兩人,那兩人的成長,便是瀚洋界最好也是最後的籌碼。保姆式的保護或許得以確保兩人的安全,然,成長有誤,達不到上位強者的期望,瀚洋界的命運不會改變。可若放鬆警惕,有外界的敵手滲透到瀚洋界之內,隨時威脅著兩人的生命安全,稍有失誤,她們的手牌散儘,就沒了任何的機會。“上位的些許事物我尚有了解,強者的眼光如何,敢說略知一二。借助一界的機緣氣運,仍死於敵手,怎能擔當重任?…………………………看來,更深層的內容,我不能泄露了。”

話語中斷,有較長的一段時間聽不到腦海中那位的聲音,不知為何。而重歸感知後聽到的言論存在分明的斷片,事情如何,隊長雖有好奇,也隻能聽他解釋了。“怎樣?是你說的那些上位強者給了你訊息嘛?於我腦海中溝通,卻能夠繞開我的聯係,除了那些強者,再沒有備選機會吧。”刻意的出言不遜也是計劃之一,聯係到上位的強者是為最好,得見方才聽聞的巔峰,她最差的結果死亡,貌似不是不能接受。

“世界存有法則,世界之間,有怎會留有空缺?依你的實力,不知更好。”從未聽聞的久遠空曠之聲回響在意識中,不能散去,卻又同清風拂麵般柔和沒有困苦感受,手段如此,聞所未聞。顧不上同外界的聯係,收歸意識化出精神靈體出現在腦海中,隊長需要同原先那位一道,“接觸”這久遠的聲響。

亮紫色的慵懶感不再,井然有序的不像是隊長的腦海,平地驚雷般浪花炸響,無聲無形的氣質影響著腦海翻騰浪花。不同於星繁蕊兩人亦或其餘的尋常人等,隊長的腦海中矗立著一座陡峭的山峰,穩固而凝實,不弱於兩座大殿。山峰之巔,幻彩的光芒氤氳照耀在頂部,不見身影存在,而氣質分明,至少在現階段,那上位者當沒有露麵的意思。

“有些事,在靠近前先告訴你較好。空缺的那段時間,是應為我所說的內容觸犯了千境萬界中的部分戒律,與這位無關。覲見時,要多加注重言辭和行為舉止啊。單從這透露出的些許氣質我就能明白,我的巔峰,在這位的眼中,不值一提。”身後有紫袍覆蓋全身的身影緊隨隊長靠近,通過言語中透露的信息就能明白,他便是隊長的那位“忘年交”了。

告知隊長的要點是為好心提醒,他那恭敬的態度,分明是臣下對上位者的禮儀,目前,唯獨這點令隊長在意。傳言而來的強者更在他之上,那量化為實力,又是何種程度的縱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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