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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二章:回歸不信又如何?(1 / 1)

界典紀事之朝航碧鷗!

將那碎片的情報傳回給隊長後,困羽貓便時刻留意著同隊長的通信。她不知道自己全能的主人要花費多長時間才能解釋清楚這碎片的數據,所堅持的,不過是對主人絕對的信任。自己的主人是她見過的唯一“奇人物”,且不論凡夫俗子,天賦異稟者也不及主人的思維奇特,在重要時刻做出關鍵的決定,一向是她對於主人根深蒂固的映像,哪怕是麵對再如何困難的局麵都會思索出破局之法。不似外界對主人的議論紛紛,在她心目中,自己的主人,便是世間最好。

正有著區彆於尋常怠惰的感慨,卻忽然間發現同隊長的通信中斷,不論怎樣發動聯絡都是無用,一片寂靜的空虛沒有實質的儘頭。不詳的預感出現在心頭,情急之下行動都變得有些反常,慌忙間沒有注意到移動時的路徑,一頭撞在樹上,生生將那樹木撞斷。異常的舉動引來全體的視線關注,隊員嘗試的速度都降低了不少。大多數人都不清楚再這位顧問身上發生了些什麼,唯獨早早等在一旁的簾鉤量與秋漸晚略有些猜想。就困羽貓的秉性而言,隻可是是隊長那邊出了些問題。

心在轉瞬間揪緊,眉眼間的擔憂任誰都看得出,儘管如此,簾鉤量仍需要強忍著焦急的內心,先一步平複諸多隊員的緊張情緒。抬手一抹嘴角,隨著一次撫摸換回平常的神情,開口讓隊員們接著嘗試,不想讓隊員察覺就需要有正事做拖延。她和秋漸晚早已結束了無用的嘗試,稍離開片刻,倒是不足為奇。“於她而言,睡眠算是修煉的一種方式吧,若是效率較高,便有可取之處……唯獨需要注意的是,若此後小貓再行歇息,要有人從旁看護,人不至於有事,周遭的環境或承擔不起。”言下之意是,若任由困羽貓破壞環境,相當於加強了周遭環境整體的被毀壞程度,倘若地方歸來,眼見著損壞嚴重,難免不會當即逃離。這與她們一網打儘的計劃相違背,於此情此景,確不適用。

由月華蕾接管整體的秩序問題,簾鉤量同秋漸晚急忙去尋飛出些距離的困羽貓,拉拽她的身體,將她帶回隊伍的附近。方安頓好三人坐定,簾鉤量迫不及待的先一步問出了口,她的擔心,可不會輕與困羽貓。“方才的那段時間,你與隊長是怎樣儘行溝通的?事到如今,為何聯係不到隊長了?依隊長的話,瀚洋界內沒有阻隔此儀器通信的工具,那是否是隊長另有他事,暫且需要屏蔽同我們的通信?”

兩人尋著困羽貓行進的路徑找來,途中自不會糾結於詢問她一人,嘗試同隊長聯係,其結果無一例外沒能接通。出於對隊長的信任,兩人在第一時間便排除了中途被階段的可能,而剩下的,隻有隊長那邊出了問題。回想一下困羽貓方才的表現,聯想到她同隊長的關係,將她當做是最後的聯係人並不為過,事到如今,沒有任和情報,先試著問問看吧。

由於轉移時的顛簸,困羽貓算是找到了幾分清明,得以進行思考,推測主人可能遇到的問題。在此之前,眼見著簾鉤量她們到來,聽到焦急的詢問,共享情報在此刻成為必須。努力去回憶此前的交談與感受,追尋那隱藏在無意間疏忽的蛛絲馬跡,儘力去還原自己同主人的交談,為此絞儘腦汁而在所不惜。或許在內心中有將這一次的問題當做是自己疏忽所致,超乎常規的認真自氣場到傳播,感染了身旁的簾鉤量兩人,摸索著,總算有了些頭緒。“經由我作為接觸點,將情報傳回給主人那邊,方才對奇異物件的基本檢測我無可奈何,而主人想要嘗試,我自不會拒絕主人的要求。完成交接後,我同主人的聯係雖仍有保持,可主人似乎應為某些原因,沒有將適當的信息傳回。直至最終,徹底斷開連接,我同主人失去了聯係。”

仔細想想,主人沒有讓自己參與到解析碎片的過程中,本身便是情報之一,換做是平常,哪怕不會可以提起,至少,不至於調動精神阻攔。而這一次格外反常,不論是那阻隔的氣息,亦或是主人的默許,困羽貓都難以理解其中的含義。或許是有保密要事相商?亦或是萬般無奈之下的必須隔閡?不論那種結果,隊長那邊的狀態都是一個謎,一個疏於專注的謎……

眼前的景象逐漸模糊,再看不清近在咫尺的兩副麵孔,昏昏欲睡的閉上雙眼,困羽貓以毫無防備的知識在原地躺倒。甚至來不及告知簾鉤量兩人,甚至來不及思考緣由,一場不可避免的好夢就降臨在身上,隻得將思索的希望放在簾鉤量她們手中了。

喪失力量般疲軟的倒下,熟睡的模樣亦與此前出現差彆,哪怕是在一秒鐘前困羽貓的神態有精神,意料之外的癱倒,又一次牽扯了抱有精神壓力的兩人的心。究竟是何種原因讓困羽貓都癱倒在地?遠程的影響當真能滲透到足以放倒困羽貓?百般猜測一時間彙聚於心攪亂了有待梳理的情報,簾鉤量和秋漸晚隻得暫停思緒,先行平複精神了。

“……就主從關係看,仿若那家夥受到她自己承受不住的侵害,連累到小貓絕非不可能之事……換言之,有人強到足以與她,甚至和那位兩人為敵,出手控製了她們。以小貓的狀態而言,那兩人因沒有性命之憂……問題便出在此處。她們兩人尚解決不了的問題,隻憑我們又能如何處理?其中一人,我還有相抵的可能,兩人一同,我絕無成功可能。”眼下發生的事可能超出了她們的應對能力,僅憑借片段的猜測加以連續便得到了這番結果,秋漸晚的合理猜想同簾鉤量不謀而合。行動要有對實力的把控,沒有成功的可能又何必動身送死?倘若能聯係到隊長想法也不會改變,保存有生力量定然比送死重要。依曾經的情意,若隊長當真回不來,她便有照顧簾鉤量的責任。

實力足夠強悍就是可以為所欲為,所謂的謙卑,不過是強者同弱者交流的一種方式,在麵對壓倒性的實力差距時,絕不能心存任何僥幸。思考的範圍僅限於“停”與“撤”,以生存的角度而言不出其二,她們在做的,隻不過是履行身上的職責。將穆殼的隊伍帶回安全地帶,是否回身拚命便是自由,兩人再不會有所牽掛。

不知是不是想到了隊伍,簾鉤量下意識的想要聯係她的相好,是走在前方照顧星河隊伍的紅綃數。沒過多久傳來接通的聲響,不等紅綃數開口便搶先一步同紅綃數訴說,隻怕簾鉤量自己所壓抑的感情,是隱瞞不住了。“小紅,你們那邊,不妨先停下歇息歇息……穆殼發生了些意料之外的狀況,不得不稍作停留,出於安全考慮,你們那邊的行動,也暫緩一步吧。稍後我和秋姐要升到高空一段時間,回歸時的定位交給你可好?”

出於立場考慮,不清楚在星河那邊極方川是否在旁聽,簾鉤量斷不能直言撤退之事。借著停留的借口傳遞出隊長那邊出問題的通告,紅綃數是否能理解就是簾鉤量做的一個賭注了。有星繁蕊在旁,得到正確結果的可能性要超出尋常,現在,靜待佳音吧。

原本在行進路途中聽著身邊的幾人對周遭環境的指指點點好不愜意,舒心時卻收到了簾鉤量的通信。哪怕明白簾鉤量不會平白無故的開啟通信,紅綃數感到有些彆扭。不得已停在原地不動,旋即看向天空,做出觀望的模樣,讓星河的隊伍強製停留在原地。以視線吸引了詩情暖她們的眼光,一同看向高空宛若思考的模樣,牽製完成,她可以同簾鉤量交談了。“……隊長她出事了嗎?除了隊長,因當沒人會讓你這般的重視……你們兩人是否可行?若是人手不足,我這邊離開段時間應當問題不大。有小星幫忙周旋,我還有脫身的餘地。”

尋思著簾鉤量的焦急,與之通感而表態想要行動,她的離開或許會導致星河的這支隊伍暫時的停滯不前,有星繁蕊在,矛盾問題得以放心,她短暫脫身不會影響大局。穆殼隊長於她亦是恩人,她有怎會視而不見?說罷,便要動身直衝向高空。情急時,還是隊長的聲音及時響起,以歉然的言語表明了自己的歉意,終得以脫離窘境。

“誒呀誒呀,讓你們著急了吧,實在抱歉,是我沒能及時同你們聯係,倒是讓你們擔心了。嘛,不必為我擔心,方才的事已經過去,先解決眼下的麻煩再說。切記,嘗試解決時,要儘可能斬草除根,若是出現紕漏,將會後患無窮。”三人為自己擔憂是好,因此而影響到兩隊正常的行進,便是自己的過失。哪怕整個過程身不由己,沒能預料到發生意外的可能也是自己的不查,隊長用她所掌握的簡易方式向三人道歉。

耳邊響起隊長的聲音,簾鉤量所懸著的心舒緩放下。至少可以明白,隊長安然無恙。既然隊長已然沒了問題,那繼續行動方能完成任務……原本當是這樣才對。可在這時,秋漸晚的話鋒一轉,以另一種危險的語態進逼隊長不肯放過,說來也巧,方才得白衣女子有著一模一樣的感想。“若當真是她,我自然歡迎理解,交情深厚,沒有懷疑的理由……而問題在於,你是否應該解釋一下你能力存在的問題?形似而神不似,氣質上的差距就讓你敗露了身份,又有何裝的必要?老實交代吧!真正的她在何處?你,又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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