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病弱世子後我暴富了!
“你……怎會想到這些?”蕭庭深太好奇了,深邃的雙眸被風卷殘雲的她填滿。
溫情嘴裡包著一口飯,差點被嗆到,眼波微動,裝模做樣地對上蕭庭深的黑眸,“這不是很簡單的道理嗎?國家自強不息,邊界哪裡還會騷擾,國家安定,流民也不必流離失所。所以所有的前提條件是和平。”
說到這兒語氣停頓了一下,歎息一聲,又道“哎…真希望這世上有一雄才大略,心係百姓,心係國家之人站上那個位置,為我們這些弱小的民眾謀一份安然之地。”
蕭庭深眸色晦澀不明的凝視著身旁的小妻子,隻覺渾身的血液上湧,直衝腦門。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誓死精忠報國的熱血情感了。
卻被溫情三言兩語撩撥了起來。
世上……
真有如此之人?
“世上有沒有此人我倒是不清楚,不過,父親與二伯會守漠北一方平安。溫情,待我雙腿恢複之時,我會與父親二伯他們一道守護我們越來越好的家。”
晌午和煦的陽光映照在蕭庭深的眼睛裡,他的眸光堅定且熠熠生輝,他的手輕輕握住溫情的手,聲音渾厚沉穩,像大提琴一般深入人心。
溫情被他幽深的目光吸引了過去,一個‘家’字無比動聽,??心湖像是被他丟了塊石子,蕩起一圈圈漣漪。
要命,??蕭庭深本身的長相就特彆戳她心肝,??現下還用那樣的眼神看她,??他知不知道他這樣很撩人啊?
溫情一張臉有些燒,強迫自己將注意力放到飯食上,??腦袋一熱,“嗯,庭深,??我知道你行的。”
熟不知她無心一說,蕭庭深倒是真成了一代梟雄。
…
…
午食過後,兩人稍作休憩後便各自忙碌各自的去了。
嵇四過來為蕭庭深診脈。
蕭庭深近日氣色越來越好,雙腿腳踝的功能恢複得也不錯,??雖然疼痛難忍,但按照溫情布置下來的每日訓練任務均能嚴格妥善完成,恢複速度著實讓人驚喜。
嵇四笑道“世子,??若按照您這樣的恢複速度,??怕是不出半年就能正常行走了。”
蕭庭深往日訓練腳踏實地,雙腿恢複乃是必然之勢,隻是還需等上半年,??他修長的眼眸倏地變得黑沉沉的,??嗓子間滾動了下,??不知道在想什麼。
嵇四感受著周遭突然冷下來的寒意,看了眼蕭庭深的神色,寬慰道“世子,??現在已經是最好的狀態了,您萬不可心急,新生的骨頭需要時間。”
心急可是吃不了熱豆腐的啊,??要是適得其反了那豈不是前功儘棄了。
蕭庭深鬆了鬆眉峰,點頭應道“我知道。不過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自明日起我訓練的時間多加一炷香。”
嵇四一聽,急忙反對,“世子,萬萬不可……”
蕭庭深未等嵇四把話說完,??便打斷了他後邊的話,??“嵇四,??不必憂心,??若是無法承受,我自會停止。……此事,你不必告訴夫人。”
嵇四眸中掠過猶豫,回望著蕭庭深堅定的神情,暗暗咬了咬牙,答道“是。”
…
…
時日便在汗水裡緩緩流逝。
嵇四剛開始心中忐忑,後來蕭庭深多訓練一炷香也沒見他有太多的反應,心中也稍稍安心下來,隻不過訓練過後的按摩也做得更為細致。
蕭庭深運動量極具增加,每日的飯量更是驚人,訓練結束到桌上就感覺像是被餓了幾天放出來的狼似的。
溫情都看得目瞪口呆了。
不過吃歸吃,訓練強度的增加並未讓他胖多少,整個人倒是瘦了些,也健壯了些。
而溫情也是忙得不亦樂乎,繡坊終於在五月五前夕做出了十套成衣,包括首飾配飾,其中有一套成衣做了批量生產,大致有十來件,這十來件屬於一個係列,每一件衣服不甚相同卻又有所相同。
五月五的飲水宴會擺在城中的莫長河畔,溫情作為世子夫人排場必須有,所以這匹批量生產的成衣會給跟隨前往的女仆一人一件。
溫情仔細看了塢堡上的女仆,雖不是各個長相出挑,但貴在身段相似,高度相似,這麼現成的模特不用那簡直就是太可惜了。
最高興的莫過於這群女仆了,自從溫情來了後,除了每月能到賬的月例外,??竟然還能人手一件新衣裳,各個領著衣裳嘴甜地謝過送衣服過來的岑夏姑娘。
岑夏剛到塢堡的時候沒少受她們的擠兌,??特彆是資格最老的梁麽麽。
這下好了,連梁麽麽都有份,那張老臉上的褶皺都不知道深了幾許,嘴裡恭維的話就沒停過。
岑夏是最不要見這些的,不過聽著梁麽麽左一個夫人仁心,右一個夫人體貼仆人,岑夏全數照單接受,等讓所有人領完衣服,回到正房裡就同溫情將剛才的情景惟妙惟肖地演了一遍,惹得溫情惡趣味地前俯後仰地笑彎了腰。
…
翌日,五月五。
天還未亮,溫情便準備起身了。
蕭庭深淺眠,溫情一動,他就跟著醒了過來,“怎麼起這麼早?”
剛剛睡醒的蕭庭深音色裡透著一種獨有的慵懶味道,身體翻了個身,長臂穿過溫情的細腰,將人輕輕攬回懷裡。
溫情驚呼了一聲,背脊撞到他堅硬的胸膛,身後清冽的男性氣息將她深深包圍。
兩人同床共枕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可之前蕭庭深雙腿無法移動,他們之間也不可能有什麼過密的接觸,如今蕭庭深能稍稍移動雙腿,連動作也變得孟浪起來。
溫情聞著他身上的獨有味道,小臉騰地緋紅起來,腦袋有些短路,“今…今天是繡坊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我當然要早些起來,衣服的搭配什麼的肯定是要做到儘善儘美。”
蕭庭深星眸璀璨,微微眯著眼,像是一隻無比饜足的貓,“晨光還早,再睡會。”
溫熱的氣息噴薄在溫情的頸間,微癢,溫情往被子裡躲了躲,可稍稍一動,纖細的背脊似乎朝著他的胸膛又拱了拱,隻覺背部的肌膚像是被燙到了一般。
“……呃。”
蕭庭深緊了緊臂力,歎息一聲,閉著雙目假寐。
房間裡的溫度莫名熱了幾分。
溫情的耳根發燙了起來,臉頰紅通通的,渾身僵硬地一動不敢動,圓鼓鼓的眼睛微動,腦袋裡亂七八糟的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