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占庭之鷹馬其頓的希奧埃洛斯!
時間回到當天淩晨,
又是一天忙碌且充實的生活,來自四麵八方的客人從客棧裡爬起來,前往城區最中心的美食街。
這是行政區劃上希奧埃洛斯單獨列出來的,主要是將城市整理的更加有條理。
居住區,商路主街道,飲食區,娛樂區。
居住在政所外,城區的勞工紛紛起床,他們是不會去街上吃的,自己家做的又便宜又好。出了門,經過4個街道,然後右轉向南一路走到底,就是港口了。
路過巨大的木製塔樓,前麵就是忙碌的碼頭,向西,和行政所貼著一堵牆的是交易公正所。
放眼望去,今港口人流還不是很多,水裡蕩漾的大多是羅馬尼亞主君的旗幟,30多艘船如今都在碼頭等著第二批的草原大宗貿易。
偶爾幾艘船在今天早上出發了,那是昨晚弄得太晚了,歇了一夜之後再出發的商人。
交易公證處旁邊是羅馬尼亞商貿中心,來這裡的人多是一些隻有小批量商貨的人,比如一些獵人,一些自耕農,一些部落小頭頭。
他們在這裡將自己的財產換成金錢,然後再采購。
碼頭與城區是被城牆隔開來的,城牆不是很高,大多還是保持木製結構的,磚石部分較少。城牆的最西南端,靠海的這部分,聳立著一座木製的高塔。
馬其頓戰團的士兵站在瞭望塔上,突然遠處的海邊出現了一條線。
“嗯?”士兵撐在欄杆上,用手擋住刺眼的朝陽,定睛一看。然後拚了命的瘋狂敲鐘,霎時間,刺耳的聲音傳遍全城“叮叮叮叮!!”
還在夢鄉的諾迪卡刷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一旁被驚醒的海鮮交易女子不敢說什麼。
“怎麼回事?!衛兵!衛兵!”
“諾迪卡將軍,港口傳來消息,威尼斯大軍將至,艦船一望無際?!”
諾迪卡套上盔甲,急衝衝的走了出去“的,擾人清夢。”
叮叮叮叮!
整個城鎮都是各種警鈴,行人們匆匆忙忙的回到自己家中,緊閉屋門。士兵們從城內大營中跑出,冠軍營上了東城區靠海的城牆,長弓營則在城區和港口之間的城牆上,嚴陣以待。
捍衛者營到處在驅散人群。
“快走,回城區!”
生死的威脅,讓這做小城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諾迪卡和凱厄斯已經全部抵達前線,他們眺望著遠處正在逼近的威尼斯艦隊。
凱厄斯看著自家的船,然後回頭立刻吩咐“快將我們的船沿著河道往內部開!”
大量捍衛者營的軍士,在諾迪卡的帶領下衝向了港口。
起錨,艸,逆風!
諾迪卡急的心亂如麻,遠處威尼斯人的船隊已經接近了。
“快劃水!快劃水!他媽的快啊!!!轉舵!!艸你媽的!沒吃飯嗎!丟人的玩意兒給老子劃!!”
諾迪卡帶的兵本來就是軍規最嚴的,他的兵是兩種極端,戰時的瘋子,閒時的事兒佬。
一旦進入命令,恨不得渴望吃兩鞭子激發激發自己的潛力。
30多艘戰船貨船開始晃悠悠的往內河中駛去,已經與威尼斯人拉開一段距離。
“所有戰船,全部靠岸!奪下港口!”
進犯的是威尼斯總督多門尼科·賽爾沃的堂弟索林·賽爾沃,在他的指揮下2000人的精銳甲士,以及3000人的威尼斯老兵快速占領了毫不設防的港口。
另有6000步兵,4000弓手往北部海岸登陸。
迫於人力稀少,城中剩下的兩大馬其頓戰團精銳、冠軍營與長弓營的兩千士兵,不得已,放棄了港口,隻打算守住城區。
“長弓營就位!”
嘩啦啦,嘩啦啦,哢哢哢。
絞盤與弓弦弓臂發出金屬與木頭的碰撞聲,絞盤發出哢哢的齒輪聲響。
整個南部城牆已經占滿了各種遠程力量。
“港口空!迅速占領!”索林·賽爾沃的旗艦上下來了300甲士,簇擁著他迅速把守了瓦爾納港口的南北兩個出口。
瓦爾納從北向是“城港城”的布置。
當他們把守住港口的兩端的時候,在港口的5000威尼斯軍隊已經是進退無憂了。
“城下作業,設防!”
5000多威尼斯士兵,分1000人把守住南部通道。
剩下留300人和勞力一起看守戰船,而剩下的3700多人全部聚集到了城牆下。
“快!”
威尼斯的士兵搬著高大的盾牌,成群結隊地在城牆下展開。他們將大盾放在地上,然後拉開撐腳,用力的踩撐腳下的固定裝置,一麵大盾便安裝好了。
如此循環往複,城下已經成了一個工事區。
提著盾牌的甲士,掩護著輕盾的弓手進入工事區,雙方在城下開始對射。
遠處,散裝的零件開始組裝,一個便攜的,人力可以抬起的攻城錘開始組裝,綁上繩子。
“給我!”
凱厄斯看到了遠處,他奪過射程達400碼的弩,放在手中,托住,瞄準。
騰,的一聲。
鋼製弩失破空而去,一分鐘23發的勁弩,換來的是極快的射擊初速與水平彈道。
“啊~~!!”
一個背著大盾的士兵大腿中箭,攻城錘的繩子立刻鬆掉,錘頭落在了地上。
威尼斯在東部海灘的攻勢也在同一時間發起,他們的進攻方式沒有不同,唯一的區彆是,船上抬下來了四張床弩。
其中一張在移動的時候,從船上落下,一個角磕在了地上,頓時床弩的邊角受損,主體結構帶傷,一群威尼斯的戰士開始搶修。
三張床弩射出巨大的弩箭,砰的一聲砸在了城牆上。
還有兩支射偏,砸在了石質城牆上方,木製的圍欄和射擊孔上。
“啊!!”
一名冠軍營的士兵被擊飛,摔下了3米高的城牆“啊!!我的腿沒知覺了!!”
“挺住!!軍醫!軍醫!”
“啊!!”
他的小腿骨斷了,斷掉的骨頭突出肉體,肌肉、血管、皮膚、白色的骨頭與骨髓透體而出,鮮血淋漓。
“啊!!”
士兵忍不住痛苦,他的腰也斷了,左臂已經脫位,鮮血從頭頂留到鼻尖,隻剩下右手可以動。
三個士兵將他放在擔架上,抬走。
“朱威特!”
城牆上同樣被打擊到了還有2個冠軍營的士兵,他們沒有正中,但是也被破損的柵欄所打擊,他們被衝擊分彆打到了左肩和右肩,強大的攻城器械,直接摧毀了這兩名精銳士兵的戰鬥力。
一個左手抬不起盾牌,一個右手提不起刀劍。
身上傳來撕心裂肺的痛,他們呼喊著同伴的名字,而後被十夫長嗬斥。
“退下療傷!還能跑就組織傷員!”
兩人無奈走下城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