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名叫“戴山”,另一個叫“萬振良”,第三個沒有命名,就叫“新建文件夾”,李新年猜測洋洋直接拷貝了這幾個文件夾,文件的名稱應該是秦時月起的。
李新年點開了戴山那個文件夾,驚歎道:“我靠,這麼多文件,這要看到什麼時候?”
顧雪湊過來說道:“既然是卷宗,肯定有不少文件,你找找審訊的文件。”
李新年又點開了一個文件夾看了一會兒,說道:“這裡麵全是音頻文件,對了,就是這裡,你看,居然還有真陽道上的音頻記錄呢。”
“真陽道長是什麼人?”顧雪疑惑道。
李新年說道:“真陽道長就是開元縣青龍觀的住持,也是爸的師傅純陽先生的弟子,既然戴山是在那裡被抓的,警察當然不會放過他。”
“先聽老戴的。”顧雪急忙道。
李新年點開了標注這戴山名字的視頻,不一會兒就傳來了說話聲。
“戴山,我們已經給了你足夠的時間考慮,你想好了嗎?”一個男人問道。
“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我不清楚你們還想知道什麼?”
李新年馬上就聽出了戴山的聲音,不禁有點緊張道:“這是戴山的聲音。”
顧雪噓了一聲道:“彆說話,聽他們說什麼?”
隻聽先前那個男人說道:“對你我來說,今晚肯定是個無眠之夜,我特意給你準備了一包煙,但願你不要辜負我的一番好意啊。”
稍稍停頓了一下,隻聽戴山說道:“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也沒什麼可隱瞞的,不過,該說的我都已經告訴你們了,相信你們可能已經找到了我的贓款。”
男人說道:“不錯,我們已經在寧安市銀行找到了你的保險櫃,但今晚我們不談你的贓款,而是聊聊彆的事情。”
戴山說道:“隻要是我知道的事情隨便聊,不過,如果你們想把萬振良的案子著落在我身上的話,那肯定會讓你們失望。
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在萬振良的案子中,我也是受害者,就算我從萬振良那裡得到過好處,但跟他騙貸的案子沒有任何關係。”
男人說道:“先不說萬振良的案子,我問你,你是怎麼認識青龍觀的老道長純陽真人的。”
李新年插嘴道:“我就知道警察要調查青龍觀的人,不用說,他們應該已經知道爸和純陽先生的關係了。”
顧雪急忙擺擺手阻止了李新年。
隻聽戴山說道:“我跟他也說不上認識,隻是因為他的名氣太大,所以曾經三次來青龍觀拜見,實際上跟他也隻見過一次麵,嚴格說來,反倒是跟真陽道長要熟悉的多。
我申明一點,我的事情跟真陽道長沒有任何關係,他也不知情,他隻是好心收留我在這裡住了一年。”
男人說道:“純陽道長在我們開元縣確實很有名氣,難道你在寧安市也聽說了?”
李新年又忍不住插嘴道:“我們開元縣?這麼說這是在開元縣審訊老戴的記錄,怎麼沒有秦時月的聲音?”
顧雪問道:“這個男人是誰?”
李新年沒好氣地說道:“還用問嗎?肯定是開元縣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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