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倒白雪絨見過,但一口倒白雪絨沒見過。
任言酒量這麼差的嘛?
“咪!你怎麼了?咪!”謝米驚慌失措,揪起任言的衣領搖晃道。
任言一臉通紅,還保留著模糊的意識。
白雪絨無奈扶著額頭“沒事的,他隻是醉倒了……”
白雪絨將謝咪交給基格爾德照顧。
基格爾德看看謝米活力四射的四條小短腿,又看看自己唯一的腿和無形的雙手,不禁陷入沉思。
白雪絨用力將任言扶起來,看來這個飯是吃不成了,還有這麼多酒沒有喝,可惜了。
白雪絨接過任言的一條胳膊,扶著任言一步一步向酒店方向走去。
身後基格爾德頭頂謝米一蹦一跳地跟在後麵。
“z?(你就沒有腿嗎?還需要我馱著?)”基格爾德不滿說道。
“哎呀!你怎敢違反白雪絨大人的命令的!你如果不聽從命令咪就告發你!”謝米幸災樂禍笑道。
基格爾德一臉生無可戀,原來失寵真的就在一瞬間。
“z?(你說寶可夢活著這一生有什麼意思啊?)”
“你不要想不開啊!咪會療愈你的身心的哦!”
“z!(放棄吧!你不是我的菜,哥不是你能得到的an!)”
這邊,白雪絨終於扶著任言好不容易回到酒店。
將任言放在床上,自己蹲在床邊靜靜看著醉酒的任言。
“他是睡著了嗎?”謝米還是有些擔憂。
“z!(放心吧,以他的體質,不會有事情的!)”基格爾德回答說。
白雪絨就這樣靜靜看著任言。
光線打在任言臉上,劃過任言的麵容,透過的光線勾畫任言清晰的輪廓。
白雪絨就這樣看入迷了,不知看了多久。
現在任言醉酒的狀態,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白雪絨終於鼓起勇氣,緩緩伸出白皙的手,輕輕握住任言的手。
現在她的勇氣也僅僅停留在這裡,畢竟自己隻是一個單相思而已。
大約十幾秒後,白雪絨深深歎一口氣,起身離開。
帶著謝米和基格爾德,白雪絨正要返回自己房間。
但是怎麼都刷不開自己的房間門。
白雪絨一愣,原來任言現在躺的那個是自己的房間,把任言放錯房間了。
不過也無所謂,白雪絨又回到任言床邊,從任言的外套裡翻出另一張房間卡,將自己的房間卡發進去,帶著基格爾德和謝米重新回另一個房間。
滴的一聲,刷開房門。
白雪絨躺在床上,慢慢睡去……
……
“她回去了,那個男人看樣子也醉了,影響不了你,你的機會到了……”
一樓的前台小姐對那一位酒店工作小哥提醒說。
這位小哥猥瑣一笑,拿著酒店的總卡慢慢向白雪絨預定的房間走過去。
反正在泡菜聯盟,他是泡菜聯盟的人,對方又是華夏聯盟的人,所以隻要不出人命,他做什麼事情都不會受到泡菜聯盟的譴責。
自己待在泡菜聯盟,華夏聯盟也管不到他。
小哥來到白雪絨預定的房間門前,蒼蠅搓手。
不過該說不說,這位來自華夏聯盟的小姐長得可真漂亮,身材也很完美,白皙的皮膚溫潤如玉,看上去就讓人浮想聯翩。
要怪,就怪你來自華夏聯盟吧……
祝福你下輩子出生在宇宙第一的泡菜聯盟,那樣說不定欺負你我還要掂量掂量……
小哥小心翼翼刷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