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小君子!
魯肅病重,已經徹底進入了彌留之際之後,孫權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
當孫權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他整個人都蒙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魯肅麵前的。
“子敬如何會這樣,明明剛剛子敬還咩有事兒,還在和孤論對!”
暴怒的孫權直接開始了各種質問,可是沒有人能夠回答他的質問。
反倒是已經算是進入最後時光的魯肅緩緩的抬起手,然後一把握住了孫權的手臂。
“主公,莫要責怪他人,醫者早就告訴過某家如此情況,是某家自己不肯安心臥床,也不肯告訴他人這個消息。
這種事情怪不得他人,怪不得他人的。”
孫權看著病榻上的魯肅,心中的那種感覺,更是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才好。
“子敬不該瞞著某家,不該啊。”此時的孫權已經顧不上從張昭哪裡吃癟的無奈了,在他的心中張昭絕對無法和魯肅相比。
雖然魯肅自己都不敢這麼認為,但不妨礙孫權對魯肅的喜愛。
這是第一個告將自己全部的忠心都給了自己的人,這是第一個告訴自己日後應該如何做的人,這也是第一個告訴自己前進方向的人。
當時還年輕的孫權撞上了正直壯年的魯肅,兩個人攜手共進,想著日後天下一統,譜寫一出君臣佳話。
“主公,這麼多年過去了,肅未能輔佐主公成就霸業,有愧主公之托,但主公萬不可妄自菲薄。
更加不用一定與先主公和文台公相比較。
主公父兄都是征戰沙場之輩,他們是將,是帥,是為主公的基業奠基開闊之人。
可他們守不住這份兒基業,正所謂打江山難,守江山更難。
這孫氏之中唯有主公能夠做到如此,能夠守住江東基業,不讓江東落於他人之手。
當年先主公病逝於府邸之中,張公曾經想過要請主公之四弟擔任江東之主,但先主公為何力排眾議選定了主公?
因為我等都知道,在這種局麵之下,隻有主公才是最能夠保住江東之人。
如今的江東需要的是主公的雄才大略和安定人心,而非是開疆拓土!”
魯肅說到這裡的時候就已經忍不住咳嗽起來,整個人都開始了瘋狂的喘息,一旁的孫權立刻將醫者呼喊過來。
可當醫者出現的時候,當醫者來到魯肅麵前的時候,看到的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魯肅最終還是沒有將自己所有想要說的話都說完,魯肅的妻妾追蹤號給你隻有他的正妻腹中懷有身孕,當孫權看到這一幕之後,立刻讓人將魯肅的府邸保護起來。
“若是子敬的孩子有任何的意外,你們的家人都不要想著活下來。”
離開魯肅府邸的孫權看著陰沉沉的天空,然後看著一直在一旁靜靜帶著沒有發出任何動靜兒的陸遜,突然開口問道。
“子敬和伯言都說了什麼?”
“子敬先生說想要問問我等可能退一步?”
“伯言如何回答的?”
“主公明白的,這種事情你我都不能退,孫氏也不能退。”
“某家知道了。”孫權沒有再多說什麼,直接徑直走了回去,然後當天徐祥便再次來到了孫權的麵前。
“你且再次去出使曹孟德之處,告訴曹孟德,我江東願意像他的魏公國俯首陳臣,甚至願意幫廚他從魏公再進一步。
若是曹公願意,某家親自寫下降表送出。”
“諾。”徐祥沒有多問什麼,他就是一個標準的謁者。
等到徐祥離開之後,孫權再次將自己的另一名謁者叫了過來,乃是為江東立下了汗馬功勞的臣屬張溫。
對張溫也隻有一件事情。
“聽聞你想要將自己的隨從舉薦於我?”
“回稟主公,暨豔乃是我吳郡之人,不可說是某家隨從,但此人乃是真正的良善之人。
暨豔為人忠直果敢,更是個性耿直、剛正不阿,可謂是一方良吏”
“好了,我江東還需要一個選拔官吏之人,邊讓暨豔去吧。”
孫權就壓根沒有聽完張溫說話,直接一句話將他給打斷,但是給暨豔的職責卻是極好的。
他給了暨豔選拔官吏的職責,也給了暨豔足夠的權利。
之後孫權一直在處理一些瑣事,比如讓闞澤再次出使交州,這一次士燮是真的有些病重了。
士燮的其他家人子弟實在是有些拿不出手來,孫權想要趁此機會和交州拉好關係,甚至直接拿走剩下的半個交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