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小君子!
郭圖看著麵前的這個娃兒,覺得這個小子和他那個死了的爹是越來越像。
甚至在某一刻,他們仿佛都重合了。
“你說也沒人教你這些東西,你怎麼就這麼能能能禍害呢。”
“嘿”劉贇輕笑一聲,然後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甄薑姨娘說,我最像爹了。”
“嗯,這就更像了!”
郭圖和劉贇之間的對話並沒有影響到戰事的進程,而鐘繇的動作也確實是按照劉贇的想法一步步的謹慎而行。
當然這不是說他劉贇一個不足十歲的娃娃能夠和鐘繇掰手腕子了,在賈詡的教導裡謀人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知道那個人的性格。
劉贇身邊有郭圖隨身指導,鐘繇無論是從私交還是從敵對的方麵來看和他們都不算陌生。
算計鐘繇與猜測鐘繇的行為是完全不同的兩件事情,區彆在於鐘繇成功的上了套,然後戰馬在沁水河邊瘋狂的竄稀。
可接下來鐘繇的算計讓劉贇的計劃落空。
“所有人後撤,莫要擔心,這不過就是巴豆罷了!”
作為劉封的老對手,雖然這玩意好久都不出現了,但不代表這東西他就忘了。
“元常公!”正巧此時郭淮前來稟報,“沁陽城中的百姓開始腹瀉不止,如今城中已經傳出來了瘟疫的謠言”
郭淮還年輕並沒有見到過如今的這種陣仗,也不知道那巴豆這種東西。
不過鐘繇聽到了那郭淮的話語之後,對於所謂的瘟疫,那是一丁點都不相信。
“告訴百姓,這是”鐘繇本想說這是那劉備的陰謀,但是當他說到一半的時候,他突然改變了自己的主意。
“之前聽聞那馬超撤離之前竟然給百姓派發糧秣,還給他們乾活了?”
“正是!”
“是劉備的糧秣輜重多了,還是他馬超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想要給自己弄點陰德?”
鐘繇冷笑一聲之後並不需要郭淮給他解釋回答什麼,繼續說了起來。
“那馬超不是這等積德行善之人,這家夥定然是有點什麼陰謀的,如今這腹瀉不止的百姓倒是提醒了老夫了。
這麼多年的確是幾乎年年瘟疫,尤其是河東河內還動輒就是戰場。
如今這裡都快成為一個大墳頭子了。
這種地方生出瘟疫是最容易的了,百姓也更加願意相信這是瘟疫。
若是直接告訴他們這是那劉備馬超的陰謀,反倒是會讓百姓反感,這般不好。”
“那那我等應該如何?”郭淮看著自問自答的鐘繇,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可是需要對百姓進行”
“我等乃是仁義之師,如何能夠欺辱百姓?”鐘繇一句話說出來郭淮差點都笑出來,馬超要是在這非把他掛旗杆子上不行。
這是個什麼東西製成的臉皮?
不過此時這個已經不重要了,鐘繇一聲令下,立刻禁止在食用這沁水乃至整個沁陽城附近的水源和野草。
從後方調集了糧草乃至清水。
至於百姓,在鐘繇看來,不管這是誰下的手,但肯定不敢真的讓百姓弄出點什麼事情來。
與此同時,鐘繇下令將那沁水徹底封鎖,完全不去追殺馬超,寧可將河內的門戶給他留著,也要字啊沁水重新構建防線。
“這裡是並州進入河內的唯一一條路,若是那劉玄德有什麼陰謀,定然是從這裡走。
隻需要將這裡封堵之後,便可以解決這個問題了。
不許任何人從沁水出現,也不許任何人越過沁水,至於百姓
從洛陽調撥醫者和草藥,這種事情不會這麼快要人命的。”
鐘繇將各種事情有條不紊的布置下來,而做好了一切準備的劉贇看到的是一封戰報。
“鐘繇封鎖沁水,截斷來犯醫師,不給其解釋機會,以弓弩覆之,死數人”
劉贇拿著這個戰報眉頭緊蹙,然後看著一旁的郭圖,癟著嘴巴不知道該說什麼。
“鐘繇好歹也是當年和你爹交手的人,你真以為這玩意是隨隨便便誰都能用的?
這東西又不是什麼稀奇古怪的,如今這天下知道這棟西的不少。
你若是這般對待鐘繇,那還真是小覷他了。”
“那叔父為何之前不說。”
“讓你吃點虧也是好的,當年你爹就是從一次次吃虧之中學出來的,你這一路順風順水的,若是日後出了事情的話,那可就真的是大事情了。”
“”
看著已經不在說話的劉贇,郭圖則是輕笑起來,“也莫要這般無奈了,給你找了幾個伴讀侍衛你好生和他們修習。
這段時間看看我們是怎麼打仗的。”
說話的功夫郭圖將幾名年紀不一的少年郎叫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