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一提,我身上的神符就帶了剛才那幾張,現在真沒了,兄弟們現在就隻能靠自己。”
“二位在談論這種怪物肆虐大地的時候,能不能考慮一下我這個蒙德人的感受。”
阿貝多加入了吐槽戰爭,但是雙手也沒閒著,儘力在血魔龍的身上造成傷害,試圖從對方的能量運轉上看出一些機會。
但是就算是白堊之子,想要短時間之內解析出深淵教團準備多時的造物也不現實。
他現在時不時還得和顧三秋配合起來暴揍血魔龍的腦袋或雙眼,這樣的話才能夠確保續穩仇恨值。
“唳!”
一聲撕裂風聲的啼鳴傳來,青色神鷹振翅而來,一翅膀就將杜林的腦袋扇得歪倒一旁,然後狠狠啄在了對方的咽喉上扭頭一撕,咬下了大片的血色能量。
顧三秋嘴角重重一抽。
神鷹的事情他已經聽鴨鴨說過了,想來和殺意戰魂這種東西是差不多的道理,但是麵前這一幕屬實有些過於熟悉了。
簡而言之,他懷疑頂上這頭老鷹的本質已經發生了變化,裡麵是溫迪和特瓦林縮在異空間裡麵代打,說不定手上還會有類似手柄一類的東西。
不,或許隻是特瓦林代打,然後溫迪揮舞著酒瓶子在一旁咋咋呼呼,嘴裡說著一些“咬他喉嚨”、“給他兩腳”之類的話。
“吼!”
血魔龍憤怒了,原本就細如發絲的神智在這一刻被徹底泯滅,一道莫名其妙的記憶出現在他的精神意誌當中。
當初,那一頭青藍色的巨龍,也是這樣撕碎了我!
至於誕生之後肆虐蒙德,毀滅人類,那些來自於深淵教團的指令?
全新的精神意誌以及淩駕於所有怪物之上的超級暴虐占據了血魔龍的內心,他朝著天空當中的青色神鷹衝了過去,兩頭巨大的生物展開了最為原始的搏擊!
“謔謔謔,有意思了,看來我們也有機會休息一下。”
看到青色神鷹接過了戰鬥,顧三秋一口氣也終於鬆了下來。
這才對嘛,兵對兵將對將,這種級彆的東西肯定不是給他們準備的,完全的能量體構造和充滿腐蝕能量的身軀,這就是給蒙德的隱藏大佬準備的。
深淵教團很可能知道血魔龍並不能真正地對蒙德打出滅世級彆的效果,所以說在設計方麵也偏向了陰間手段。
就算解決掉了血魔龍,那種腐蝕性的能量對大佬無效,但是你整個蒙德不可能都是大佬吧,不知道多少普通人和多大區域的自然環境要被破壞。
不過,現在這玩意兒被摁在了雪山,估計那個喜歡當謎語人的詠者也沒有料到這種情況。
既然顧三秋當麵,這位似乎知道很多上古秘聞的詠者就肯定不會低估顧家的搞事能力,也就是說他對血魔龍的力量有著很大的自信。
但問題就在於他低估了一個東西,那就是血魔龍的來源,魔龍杜林。
顧三秋之所以會懷疑是特瓦林代打,就是因為剛才撕裂咽喉的模樣實在是太熟悉了,特彆還是在眠龍穀這種地方做出這樣的動作。
這種拉仇恨的操作可以說是一招命中要害,就算是深淵教團的手段再怎麼精妙,麵對這種曾經的生死大敵,杜林殘存的力量不會發狂才怪了。
如果這是一個玄幻流的世界,那麼眠龍穀就相當於是一尊上古強者的墓穴,就是那種殘存的意誌和力量彌漫於整個小天地的大佬。
然後有一天突然有個人跑來你的墓裡大講特講你的黑曆史,然後著重描繪了一下你是被誰以什麼樣的方式殺死的
顧三秋覺得現在整片雪山沒有暴動,這已經是運氣非常好的局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