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之璃月奉香人!
國崩嗬嗬一笑“想知道他給你預留的代號麼。”
顧三秋眼睛一亮“說來聽聽?”
“童子。”
顧三秋?
聽上去就不像是什麼好詞語,話說這代號是認真的嗎?
國崩輕笑“我可沒騙你,這代號確實是他們想出來的,至於原因的話我也不太清楚,可能覺得和他們比起來的話,你還是個小孩子?”
顧三秋據理力爭“那你怎麼不說達達利亞那家夥,他的年紀還得了個公子的雅號,為什麼我的不是君子而是童子。”
“君子?”
“你?”
國崩搖頭“不是太像,就憑你在稻妻做過的那些事情,沒給你一個‘奸佞’的稱號已經很不錯了。”
顧三秋
這天聊不下去了。
“總之,如果你真的加入到了愚人眾的行列當中,說不定這個世界還會更有意思一些。”
國崩淡淡地說道“能夠無視命運的枷鎖自由起舞,嗬,這樣的評價從一個魔神的口中說出來,簡直太有意思了。”
“從你的口中,我可沒有聽出任何‘有意思’的感覺來。”
顧三秋捂臉“童子,好吧,童子就童子了,至少還能夠證明我比較年輕一些。”
“年輕”
國崩看向顧三秋“最後問你一句,你當時到底送給了博士什麼東西。”
“他的切片包含了幾乎所有年齡段,如果是平常時刻,性格不同的切片因為一件事情也會吵起來,因為他們看待世界的方式並不一樣。”
“但是有一個問題,他們在對待你的態度上都非常一致,認為你是難得的摯友。”
“你到底做了什麼?”
“好問題,但是這種事情你不如去直接問他。”
顧三秋似笑非笑“被這麼一個瘋子稱為摯友有什麼好處,對待摯友最好的方式難道不是把他切開了仔細研究麼。”
“看來保密工作做的不錯,感興趣的話去問問達達利亞吧,他看過那封信,不過那武夫應該也不會知道裡麵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差點忘記問你了,羅莎琳呢,怎麼最近都沒見到那位猖狂的女士了。”
國崩低下頭繼續處理木料“她好像是出了點什麼問題,前段時間在西風教會住了一段時間,後來乘船直接返回至冬國了,短時間之內不會再出外勤。”
“謝了,再見。”
“不送。”
待到顧三秋離開,國崩這才把頭抬起來看了他離去的方向一眼。
“改變,充滿正向意義的改變,無論是達達利亞還是羅莎琳都是如此。”
“雖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有什麼能耐,但是這並不妨礙我察覺出你究竟有什麼魔力。”
“撲火的飛蛾隻能歸於寂滅,這是至冬那位親口說出的命運。”
“但現在,飛蛾反而變成了涅槃的火鳥,嗬。”
國崩將右手蓋在木料上,待到將手放開的時候,木料已經變成了顧三秋的模樣。…那是一個身著黑袍背負長槍,雙手插兜的木雕。
和普通的木雕人像不同的是,這個木雕上長了三張臉。
冷漠,癲狂,微笑,三張臉在國崩的雕刻之下變得栩栩如生。
正麵看,那是一個奇怪的微笑。
但是如果從側麵觀察的話,無論是哪一張麵孔,都遭到了另外兩張麵孔的影響,讓人有一種看不清真實的惡心感。
這是一種雕刻的小技巧,類似於防止外人進入的區域當中,一些雕刻出來起到迷幻作用的紋路。
“你,到底能不能幫我找到想要的東西。”
國崩將木雕收了起來,這個作品是今天最好的,具有一定的收藏價值。
如果什麼時候被他氣到了的話,可以當著他的麵把木雕拆成零碎當個樂子。
“喲,鐘離兄你也來了,多謝捧場多謝捧場。”
顧三秋笑眯眯地對著鐘離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