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之璃月奉香人!
“我?失戀?”
顧三秋大為震驚“您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
“嗯,難道不是麼,你臉上的表情和我們當年的一些年輕人很類似。”
阿倍良久撫須“聽我說,孩子,你還年輕,有些事情用不著那麼著急。”
顧三秋無奈“您可能真的是誤會了,我剛剛才打完一架,對手的刀鋒差點就從背後給我來了個開膛對穿,哪有功夫談情說愛。”
“奇怪了,真不是?”
“真不是,我忙著拯救世界,沒時間想這些東西。”
阿倍良久仔細打量顧三秋“但是我看你似乎是輕鬆了一截,然後又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臉上的輕鬆蓋上了一層陰霾。”
顧三秋驚訝“呃,講道理,臉上的表情居然還能像調酒一樣看出層數?”
“當然可以,孩子,這是一個無能的老頭子少有的技能了,畢竟算是年齡帶來的被動優勢。”
阿倍良久和顧三秋來到了正廳“你能記得我這麼個老頭子,我確實很開心。”
“但是換個角度,你重返此處的原因,是否摻雜了一絲絲的逃避心理呢。”
憑心而論,顧三秋是真不知道阿倍良久在說什麼。
“言歸正傳吧前輩,你說的這些我確實沒什麼感觸。”
顧三秋搖頭“最近淵下宮這邊有什麼變化麼前輩,需不需要我幫忙。”
“最近倒沒什麼變化,除了那些閒不住的魔物似乎是從什麼地方找到了各種作物的種子。”
阿倍良久說道“沒了龍蜥,他們的生活也讓這片土地多了幾分熱鬨,但也挺好的,畢竟我可不是容易被吵醒的老頭子,哪怕我希望自己是。”
“在你的體內,我感受到了一股全新的力量,看來自從你重燃了太陽之後,一切都似乎朝著好的方向變化。”
阿倍良久說道“以你如今的實力,在外麵的世界應該也不用糾結太多,為什麼還會有所疑慮。”
顧三秋攤手“可能是因為目標大了點吧。”
“嗯,合適的理由。”
阿倍良久指了指前方“我最近的樂趣,就是將大日禦輿的運轉機製調整到正常模式,用光芒引導那些小家夥們勞作休息。”
“我似乎明白了你們這個年代,那些名為魔神的生靈會做什麼。”
“他們可能是白夜國的子民,也有可能是之後某個時代的失落之民,但是刻在骨子裡的本能是不會變的。”
“守衛,農耕,紡織,鍛造,雖然以他們的身體結構,紡織有些困難,成品沒多好看就是了。”
“孩子,無論你的目標有多大,記住這些就好了。”
“無論這個世界是湖是海,你所求的都和世界的本質沒多大關係。”
“行舟之時,你要定位方向,對抗或者是順從風浪,但是目光也不能完完全全放在遠方的輪廓上。”
阿倍良久語氣溫厚“你要找到屬於你的錨,那沒於水下,代表著安全保障的錨。”
“錨的養護也是極為重要的,畢竟你也不知道缺乏光線的水下會不會有啃噬錨的奇怪存在。”
“即使是太陽,也沒有因為位格的特殊而灼熱到難以靠近,因為那是你自己領悟的力量所帶來的效果。”
顧三秋摸了摸下巴。
錨,這個定義怎麼和命座有些像。
“謝了前輩,不過你跟我說這些,是因為時間要到了麼。”
阿倍良久點頭“嗯,大日禦輿的光芒要進行微調,引動的力量不足以讓我繼續逗留,平時也不過是出來漫步一小會兒而已。”
“不過,正因這樣,每次出來都能看到不一樣的東西,有一種養成的快樂,或許等你下次來,白夜國的遺址都能變成更繁華的魔物城。”
“魔物之城,就是不知道裡麵能賣什麼。”
顧三秋也笑了起來“再見前輩,等我什麼時候有時間了再來和你聊天。”
“再見,孩子,如果你有任何的疑慮,白夜國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
阿倍良久笑眯眯地消失不見“隻要記得不要亂動大日禦輿就好。”
“若是太陽本身亂了,那些與太陽息息相關的孩子們也會亂的。”
容彩祭過去三天之後,璃月港十金會駐地。
“你小子到底跑哪去了啊,我去了那麼多天都沒見到過你,要不是其他人說你沒事,我都要懷疑你被什麼厲害人物給藏進金屋了。”
和行秋一道處理公文的顧三秋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