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陸景之來到床邊,抓住她的手腕,兩人一上一下麵對麵相望著。
“你說過不動我分毫的。”
“汪汪汪。”
顏安眼眉一挑,徹底被他這厚臉皮給打敗了。
嘿嘿娘子,今晚我就當個癩皮狗。”
“哼,你真無恥。”
“多謝誇獎。”
陸景之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並摁在枕頭上。
眼與眼相望,氣氛逐漸熾熱與曖昧。
顏安慢慢閉上雙眸,紅唇微張,像是等待他的到來。
而陸景之不負她所望,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的唇。
她被輕吻的唔嚀的叫著,鼻子不斷呼出暖暖熱氣。
忽然,他鬆口,勾唇一笑,輕聲詢問,“叫聲夫君聽聽。”
顏安睜開迷離的眼眸,“不叫,你理應叫我師傅才是。”
“現在是晚上,明日我再叫。”
見他一臉期待,顏安支支吾吾,不習慣的叫了聲,“夫夫君。”
聽到那嬌滴滴的聲音,他無比滿足,隨後,開始了徹夜勞作的耕耘生活……
——
翌日,百鳥啼叫,萬物初醒,一道晨光撒在青山門
此時的青山門高掛白綾,立白幡,全體上下站在供靈堂,陷入悲傷當中。
青山夫人撫摸著冷冰冰的棺材,裡麵的人已經變成血肉,青一塊,紫一塊,東一塊,西一塊,完全不成人樣。
屋外進來一名青山門弟子,作輯行禮,“夫人,準備下葬了。”
她抬起頭,臉上的皺紋浮現。仿佛一夜之間老去,她聲音平淡。眼眸中多了是狠厲。
“嗯,拿筆墨給我。”
女弟子走出殿堂,快步來到文房閣,將筆墨紙硯取出,倒水研墨,隨即再次返回供靈堂。
隨即,她來到一旁的供桌上,將筆墨一一擺放好。
“夫人,好了。”
她右手一招,一張白紙從桌上飄在她麵前,隨後手持毛筆,在紙上寫了起來
不一會兒她將信寫好,並把信件折疊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