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叔,也隻有你鎮得住我這寶貝兒子!”
曾甲的父親、曾家老二曾虎在場不但沒感覺難為情,反而認為挺可愛。
“我是擔心曾甲沒說實話,那掌事看上去絕非等閒之輩。”
鰛深知曾甲的那兩下子。
“小爺,師父,我騙彆人可能,但絕不敢騙你。再說,那掌事有什麼能耐?也不過一奴仆而已。”
曾甲完全忘記剛才被獩戲弄的慘相,要不是獩手下留情,他不可能還站在曾家宗祠議事廳裡說謊話。
“也就一奴仆?你沒看出來嗎?當時你向他扔酒樽的時候,他麵不改色,鎮定自若,連躲也沒想躲一下,這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嗎?”
“小爺,他肯定是被嚇傻了吧!”
“我看你才是傻!”
“小叔,你這麼一說也確實是那麼一回事。還有那年輕的小奴,我看也很不簡單,能在瞬間伸手輕鬆接住酒樽。”
曾家老大曾龍還算有點頭腦。
“龍,我們必須提高警惕,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鰛,不要張彆人的誌氣。在曾國蝶市,沒有人能翻得了我曾家的天。”
曾老爺子從高台上轉過身來,他剛才一直背對著大家,一個人呆呆地盯著議事大廳中央上方的一幅山水畫,沒有理會曾甲報告的敵情。
“大哥,還是小心一點吧。”
“鰛,你不要弄得那麼緊張,當務之急是要想方設法將那筆寶藏從邑國鳳城弄到曾國蝶市來。”
“大哥,那筆寶藏真的存在嗎?”
“這筆寶藏肯定存在,當初曾老家主四處尋找過,巴國龍都也多次派人到邑國鳳城打探過,隻是全沒有結果。”
“曾老家主?爺爺,你不就是曾家家主嗎?”
“你少插嘴,這裡沒你的事,還不快走?”
小爺鰛一瞪曾甲。
“唉,一晚上沒睡,真困,那我回去好好睡一覺。”
曾甲乖乖走出議事大廳。
“小叔,他就隻服你管。”
“嗬嗬,我這兒子要是沒了小叔管,說不定早上房揭瓦了。”
“上房揭瓦?現在沒上房揭瓦嗎?我看他天天在上房揭瓦,遲早把曾家莊院的瓦片都給揭下來!”
“鰛,彆說了,誰沒有年輕過?男人麼,年輕的時候應該鬨一鬨,我倒挺喜歡曾甲這個樣子,像年輕時的我。”
“大哥,我看不能再這樣下去,否則會捅出大簍子來。”
“會捅簍子才能成大事,我倒是希望他能把簍子捅到邑國鳳城去捅到巴國龍都去,那說明我們曾家後繼有人。”
“捅吧捅吧,我看曾家遲早被他給捅沒。”
“鰛,你總愛和我這個鼉抬杠,不說這個,我們還是計劃一下如何盜取寶藏的事。”
“大哥,對付斑蝥和曾邑的事也不議了?”
“鰛,如果寶藏能找到,斑蝥老東西和曾邑這個半老徐娘算得了什麼?到時候巴國龍都也得對我們俯首稱臣,哈哈哈!”
曾老爺子大笑起來。
“爹,那筆寶藏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老二,這筆寶藏可以讓你一統坤界,你說重要不重要?”
曾老爺子兩眼放光,好比一頭餓狼遇見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