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乾坤!
“??……”
隨著幾聲尖銳的呼哨聲響起,山口邊竄出幾個人來,擋在路中央。
“誰?”
“他們要乾什麼?”
梅骨朵和蘭花草以為千仞峰的老鄉。
“我也不認識他們,不是千仞峰的人。”
墨儘停下腳步,雙手還是拉著板車。
“他們隻有三個人,身上沒帶家夥,年紀不大。”
蘭花草保持推車姿勢,輕聲向墨儘報告敵情。
“我過去看看,你們先不要動。”
墨儘放下板車,慢悠悠地朝那三個人走去。
“站住!”
“不準過來!”
“再過來要你的小命!”
對麵三個人接二連三說道。
“你們擋住我們的去路意欲何為?”
墨儘沒有停下腳步,繼續慢悠悠地往前走。
“你叫什麼?”
“快快報上名來!”
“免得做一個冤死的鬼!”
三個人看上去年紀比墨儘大不了多少,一副奴仆打扮。
“山野之人哪來的名諱?你們也隻不過是奴才,難道有自己的名號?”
墨儘觀察三個人的眼睛,知道他們沒有多少武力。墨儘三歲,曾邑開始教他武力,察言觀色是基本功。
“白豬黑狗,總有個叫法。”
“對,我叫田雞,他叫灰鼠。”
“本人大號牧犬,小號花狗。”
“那還不是狗嗎?墨黑,過來會會你的兄弟。”
墨儘聽三個人作完自我介紹,暗自發笑。
“嗷嗷嗷……”
墨黑過來衝三個人一番狂吠。
“娘額,好凶的狗!”
“拿狗嚇唬人,算什麼本事?”
“隻要你把車上的獵物和那兩個小佼人留下,兄弟不為難你。”
“是嗎?那要看你們的兄弟答不答應。墨黑,怎麼樣?”
“嗷!”
墨黑一聲狂吠,直撲三人而去。
“我的個娘,快跑!”
“娘呀,你怎麼隻給我生了兩條腿?”
“兄弟,回來,跑反啦,你們那邊是他們方向!”
三個人顧不得東西,拔腿就跑,結果田雞和灰鼠悶頭朝板車方向跑過來。
“不要跑,小心掉進七彩湖!”
田雞和灰鼠從墨儘身邊擦身而過之際,墨儘雙手一伸,分彆向兩人腰間腎俞穴一戳,兩人當即僵在原地。
“兄弟,不要咬我,不要咬我!”
那個自喚叫花狗的奴仆被墨黑撲倒在地,雙手抱頭,連聲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