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乾坤!
“小兄長,給我簽個名麼!”
“小兄長,給我簽一個麼!”
墨儘早上起來,一打開慶豐客棧的大門,一大群少女蜂擁而上,把他圍了個水泄不通。
“喂,喂,喂!你們乾嘛?你們圍住我兄長要乾嘛?都給我走開,走開,你們統統走開!”
蘭花草站在客棧門口台階上左擋右攔,不讓那些女孩子靠近墨儘。
可任憑她喊破嗓子,激動的少女們還是一個勁地往墨儘身邊擠。
“店家,這是怎麼回事?”
梅骨朵問站在旁邊一樣急得直搓手的客棧老板。
“公主,這些小姑娘天不亮就等在了客棧門口,有的昨日晚上根本沒有回去過,整宵等在這裡,說要見姒大佬,要和他握手,要請他簽名。”
客棧老板向梅骨朵解釋。
“這是一群逐偶粉啊?把我兄長當作她們的偶像啦,這也太瘋狂了吧?!”
竹葉子感歎道,其實她們的年紀和她差不多,隻是境遇不一樣,“三觀”就會不一樣,所追求的人和事就會不一樣。
“哇,兄長的偶粉可不得了,估計全桃府的少女都過來了吧?她們怎麼會這麼瘋狂?”
菊瓣兒手捂嘴巴,甚是訝異,實在想不通這些少女們為什麼會這樣迷戀一個陌生的男子。
“始兒,那麼熱鬨的場麵不再好好感受感受?”
紅桃蜜子指著還圍在慶豐客棧門口你爭我搶的少女們調侃墨儘。
“紅姑姑,我好不容易才脫的身,你還要我身陷泥潭?”
墨儘無奈地聳聳肩。
“唉,這麼多小妹妹追著你,你都不要。等她們發現你早偷偷的跑了,不知道會有多麼的傷心。”
紅桃蜜子搖了搖頭。
“就當她們在鍛煉身體吧,紅姑姑,我們去藥鋪。”
墨儘率先朝藥鋪走去。
“始兒,我到現在還想不通,你是怎麼知道藥鋪那老頭就是繪製地圖的人。”
紅桃蜜子追上墨儘。
“紅姑姑,你等一下就會明白的。”
說話之間,墨儘和紅桃蜜子已經來到藥鋪門口。
那藥鋪就在十字路口的南麵,鋪麵不大,總共兩層,木結構建築,看上去已有很長年頭。
“藥鋪這麼冷清?”
墨儘先走進藥鋪,見裡麵沒有人,就忍不住說了一句。
“藥鋪要是熱鬨的話會是好事嗎?”
裡麵一個在整理藥材的夥計回應道。
“那倒是,藥鋪和棺材鋪越冷清越好,看來你家藥鋪的生意做得端正。”
墨儘環顧了一下藥鋪的四周,見布置和彆的藥鋪沒有什麼兩樣。
“請問你是問診還是取藥?”
夥計出來上下打量墨儘。
“麻煩小兄通稟一聲,我想拜見你家老掌櫃。”
墨儘說得非常客氣。
“哦,你想見我家老掌櫃?不好意思,我家老掌櫃已經不坐堂了。”
夥計直接回絕墨儘。
“我就見他老人家一麵,有事想要請教。”
墨儘依舊客客氣氣。
“我家老掌櫃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見的,再說,你如果想要請教什麼問題,應該到學堂去找教師先生,上我們藥鋪來乾嘛?走吧走吧,等你自己或者你家裡人要吃藥的時候再來我們藥鋪不遲。”
夥計板起臉,沒好氣地朝墨儘揚揚手。
“小兄,所謂三人行必有我師,要請教問題也並非要到學堂,我是真的有事情請教老掌櫃,麻煩你通稟一聲。”
墨儘再次客客氣氣地對夥計說道。
“嗨,你看上去倒是人模狗樣的,怎麼聽不懂人話?我剛才不是說了,我們這裡是藥鋪,你家有人生病了就到這裡來抓藥。如果是死人了,就到斜對麵的棺材鋪去。”
夥計說著拿起雞毛撣子故意往墨儘身上劃拉。
“喂,人家客客氣氣地和你說話,你怎麼還罵人呢?”
紅桃蜜子憋不住火快步走進店堂。
“我罵人了嗎?有病來藥鋪買藥,死了人到對麵棺材鋪去,這不是大實話嗎?怎麼就變成罵人了呢?你聽不得大實話,就回你的酒館去,管什麼閒事?哼,自己酒館的事都管不好,還瞎操哪門子閒心!”
夥計搶白紅桃蜜子。
“你?!”
紅桃蜜子被夥計搶白得說不上話,氣得站在那裡乾瞪眼。
“小兄說的確實是大實話,但我看你們店招上寫的那幾個字可不是大實話。”
墨儘返身走到藥鋪門口仰望那隻店招大玄鳥。
“晝爾扶世,食頂千困。說得多好!寫得多好!你小子懂什麼?你說,怎麼就不是大實話了?”
夥計大聲念著那大玄鳥上的八個大字,沒好氣地質問墨儘。
“晝爾扶世,食頂千困,這沒說錯,可就是字寫錯了。”
墨儘也讀了一遍那八個大字。
“字寫錯啦?我看是你的腦子出錯了,病的不輕,不懂裝懂!看來你進我們藥鋪還對了。這樣吧,抓幾劑藥回去,好好治治你那母豬腦子。”
夥計輕蔑地瞥了墨儘一眼。???bi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