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乾坤!
“紅姑姑,難不成你還要替這樣的人求情?”
老頑童見紅桃蜜子上前替陶冠一家向墨儘求情,有些想不通,忍不住上前問道。
“兄長,這兩個破陶器爛陶瓷拉過來了。”
蘭花草和梅骨朵拖著陶奇,竹葉子和菊瓣兒拖著陶慈,把他們狠狠地扔在陶冠夫婦麵前。
“始兒,我兄長這一家人確實可惡,也罪該萬死。但畢竟我們是同胞骨肉,你能不能留他們一條命啊?”
紅桃蜜子本是個嫉惡如仇的女俠,但在親情麵前也還是難以痛下狠手。
“紅姑姑,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是一個俠骨柔腸的奇女子。其實我隻是嚇唬嚇唬他們,希望他們以後能改過自新,改邪歸正。”
墨儘本來就沒有要殺陶冠一家的意思,就是想給紅桃蜜子一個做好人的機會,也是替自己的父親試試這個紅桃蜜子到底值不值得交往。
“你們還不快謝過小主!”
紅桃蜜子走過去對陶冠一家人說道。
“嗯呐嗯呐……”
“啊哈啊哈……”
陶奇和陶慈癱在地上,剛才的傷讓他們痛得說不出完整的話,隻能向著墨儘不停地磕頭。
“你們怎麼不說話?還不服氣?始兒,你殺了他們吧。”
紅桃蜜子見陶冠夫婦眼珠子溜過來溜過去,就是不開口,也來了氣。
“我點了他們的穴位呢。”
墨儘把手上裝有毒液的陶罐交給老頑童,上去伸手解開陶冠夫婦被點的穴道。
“謝謝小主不殺之恩。”
“謝謝小主不殺之恩。”
陶冠夫婦衝墨儘抱拳作揖,他們邊說邊退到紅桃蜜子的身邊。
“始兒,那我們進去用午膳吧。”
紅桃蜜子從心底裡感激墨儘能放了陶冠一家,畢竟他們是她的親人。
“哇呀呀,都是你這個紅狐狸精引來的這個死屍,我們用得著你求情嗎?”
“紅狐狸精,我們用不著你假慈悲,你給我們去死吧!”
陶冠夫婦突然過來將紅桃蜜子緊緊夾在中間,旋風般高高飛起。
“你們也去死吧!”
“去死吧,小妖人!”
與此同時,陶奇和陶慈也躍起身子,一人一個把蘭花草和梅骨朵撲倒在地,死死地壓在身下,張開嘴就要咬她們倆人。
“果然是賊心不死,留著你們就是禍端!”
墨儘其實早有準備,他聽到聲音馬上雙手向陶奇和陶慈發出兩根銅針,同時快速飛身躍起,龍卷風般旋轉到陶冠夫婦的上方,身體倒立,頭朝下,伸出手指用力戳點他們兩個人的百會穴。biai
“啊呀!”
“啊喲!”
“撲通!”
“撲通!”
隨著兩聲慘叫和兩記重物落地的聲響,陶奇和陶慈兩個人背上的肺俞穴各中了墨儘的銀針,撲在蘭花草和梅骨朵的身上喪了命。
陶冠夫婦從半空重重的摔在地上,頃刻氣絕身亡。
“紅姑姑,你沒事吧?”
墨儘剛才點了陶冠夫婦百會穴後馬上伸手抓住紅桃蜜子的衣袂,拉著她一起緩緩下落到地麵。
“我沒事,謝謝始兒。”
紅桃蜜子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哎,竹、菊,你們還不快過來幫我們挪開這死淘氣包和破爛陶瓷!”
“你們快一點麼!”
蘭花草和梅骨朵還被陶奇和陶慈壓在身下,死了的陶奇和陶慈如肥豬般沉重,蘭花草和梅骨朵自己一下子難以挪開,隻得向竹葉子和菊瓣兒求助。
“喏!”
竹葉子和菊瓣兒醒過神來,趕緊跑過去幫忙拖開死了的陶奇和陶慈。
剛才墨儘對付陶冠一家四口人也隻是發生在瞬間的事,竹葉子和菊瓣兒畢竟初出茅廬,麵對這樣的血腥場麵,她們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虎子,鬆子,過去幫忙!”
墨儘見虎和鬆雖然已經蘇醒過來,但還是躺在地上四處張望,暈暈乎乎不明東西,就命令他們起來幫助梅、蘭、竹、菊四姐妹處理現場。
“喏喏喏……”
虎子和鬆子一咕嚕從地上爬起來,幫著梅、蘭、竹、菊四姐妹將陶冠一家四口的屍體拖到一起。
“紅姑姑,這一堆破罐爛器你打算怎麼辦?”
墨儘指著陶冠一家四口的屍體問紅桃蜜子。
“想不到他們真的比毒蛇還毒,我好心念在同胞骨肉份上,請你留他們一條命,結果差點搭上我自己的命,這麼惡毒的人看著都惡心!始兒,你看著辦吧!”
紅桃蜜子已經儘了兄妹之情,此刻也是無話可說。
“紅姑姑,你聽過農夫與蛇的故事吧?無論怎麼樣,毒蛇終究是毒蛇,你怎麼念舊情,他還是要咬死你。所以,對付毒蛇唯一的辦法就是置之於死地!”
老頑童有感而發。
“桃府的父老兄弟姐妹們,在場的各位四方客官們,今日我在這裡處決陶冠一家四口,是為桃府的百姓鏟除禍害。
陶冠一家橫行桃府,欺男霸女,作惡多端,他們的死鄒由自取!
我在這裡鄭重警告那些還在桃府作惡的暗黑者們,你們的末日到了!
你們如果就此懸崖勒馬,改過自新,我給你們機會。
否則,你們的下場就和陶冠一家四口一樣,將死無葬身之地。
老頑童,潑毒液!”
墨儘向老頑童一揮手。
“得令!”
老頑童舉起那裝滿毒液的陶罐朝陶冠一家四口用力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