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乾坤!
“蛙少主,蟆頭家,二位大佬近來可好?”
墨儘穩穩地坐在地龍樂坊一號包間的座席上,旁邊為曾乙,後麵站著虺蜮和傻大個。
“哎,這……”
“這個,這個麼……”
蛙和蟆不敢正眼看墨儘,低頭斜眼瞄墨儘身後的虺蜮和傻大個。
“蛙少主,你不是很會胡說八道的嗎?蟆頭家,夫人已經有喜怎麼還不開心呢?”
墨儘斜躺在座席上,翹起二郎腿,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這個,那個……”
“那個,這個……”
蛙和蟆想說,可又不敢說。
“瑟太後,出來吧!你難道永遠這樣垂簾聽政,不敢見我嗎?”
墨儘仰頭衝包間的上空大聲喊道。
“我有什麼不敢見你的?你到這裡來做什麼?”
瑟昂頭挺胸走進包間,一臉傲氣。
“果然有太後氣勢,令人佩服。至於我到這裡來做什麼,你自己心裡應該比我更明白吧?”
墨儘沒有改變姿態,語調依然輕鬆。
“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來地龍樂坊的都是客,你要消費我管不著。蛙,蟆,好好招待客人,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忙。”
瑟說著轉身走出包間。
“有派頭,不愧是我培養出來的人。妹妹,我們也走吧。蛙,你不要忘記,地龍道門和地龍商號是怎麼樣被天鳳道門和天鳳商號接收的,你是如何坐上總舵位置的。蟆,你記住,生崽子可還早得很,沒有我的藥,你老婆的肚子隨時都會癟下去。虺蜮,傻大個,你們掄一下他們試試,這段時間我不在,是廋了還是胖了?”
墨儘拉起曾乙的手並肩走出包間。
“啊呀呀,虺蜮,你放我下去。”
“這位好漢,你輕一點,輕一點。”
蛙、蟆被虺蜮和傻大個如老鷹捉小雞般高高掄起。
“嗬嗬,這瘦胳膊瘦腿還不夠我塞牙縫呢。”
“我這個也是,隻能將就做半頓下酒菜,嗬嗬!”
“嗬嗬,傻大個,要不我們調換一下?我喜歡吃肥肉!”
“好,調換一下,我喜歡吃排骨,嗬嗬!”
虺蜮、傻大個手掄蛙和蟆跟在墨儘後麵,來回拋送,相互逗玩。
“虺蜮,傻大個,扔了他們,彆弄臟你們的手!”
墨儘和曾乙從容走出地龍樂坊,回頭吩咐兩個大漢。
“好嘞,扔嘍,嗬嗬!”
“嗬嗬,扔嘍,扔嘍!”
虺蜮和傻大個答應一聲,扔垃圾一般隨手扔出蛙和蟆,
“撲通!”
“哐當!”
“啊呀!”
“哎呦!”
蛙和蟆被重重地摔在地龍樂坊大門上,門板碎裂一地。
“小主人,你這麼快出來了?”
“小主人,你見到小瑟子了嗎?”
“小主人,這小瑟子有什麼反應啊?”
等候在外麵的箜、篌、琴見墨儘他們從地龍樂坊出來,不等墨儘上馬車,就迫不及待地爭相問道。
“她可是傲得很,根本沒把我們放在眼裡。”
曾乙忍不住搶先說道。
她對瑟以前沒有過接觸,並不了解。但瑟剛才的表現,讓她嗤之以鼻。
“嗬嗬,妹妹,人家現在可是瑟太後,這點氣派總是要有的呢。”
墨儘淡淡一笑,坐上馬車。
“瑟太後?”
“小瑟子她當太後了?”
“小瑟子她做誰的太後?”
箜、篌、琴三個人齊刷刷將頭轉向墨儘。
“箜掌事,你專心看你前麵的路。篌掌事、琴掌事,你們看好你們左右兩側。瑟她現在垂簾聽政,在背後指揮蛙和蟆,自我感覺自然好的不得了!你們三個是不是也想嘗嘗做太後垂簾聽政的滋味?”
墨儘伸手將三個女人的頭撥回去。
“哼,這樣的太後誰稀罕!”
“就是,做爛菜幫和癩蛤蟆的太後也不覺得自己掉價!”
“嘿嘿,小瑟子她這個太後啊,兔子尾巴長不了。要不是小主人有意利用她一下,我看剛才就是她的死期。”
箜、篌、琴對瑟不屑一顧。
“你們放心,我不會對女人下狠手,何況她曾經是我們的戰友,你們情同手足的姐妹。”
墨儘眼望車窗外,心中已有對策。
“小主人,小瑟子她忘恩負義背叛於你,你難道要饒過她嗎?”
篌對瑟憤恨不已。
“不用我出手,自然有人會要了她的命。可惜啊,花兒還沒怒放就要凋謝枯萎!”
墨儘搖了搖頭。
“小主人,小瑟子她不值得我們同情,這是她自作自受!”
琴對瑟已斷去姐妹之情。
“小主人,前麵就是小瑟子的家。”
箜指揮馬車停在路邊。
“我們下車,你們帶上物件。”
墨儘推開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