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糊塗了,定時發布發成草稿了,後麵兩章在公共章節,紅豆泥私密馬賽。。。。
五輛軍車停在步道上,瞬間阻塞了交通,不少遊客剛準備上前理論,車上下來一隊隊全副武裝的大兵。
頓時場麵安靜下來,眾人都低著頭,繞道離開。
跟黴菌講道理,是自殺行為,四
“真是一場虎頭蛇尾的刺殺,山崎先生,你真讓我失望。”
懷特上校叼著雪茄,慢悠悠的從車上下來。
他身後跟著
不過顯然小和尚是真的把書讀進去的,幾乎是不假思索就給出了答案。
“武鬆行凶是被逼反殺,行事雖惡,但惡不過李逵,黑旋風殺人不分老幼,整本書裡殺人最多,是十足的惡人,罪不可赦。”
“哦,是嗎?那慧明和尚覺得偉人如何?”
薑瀚文邊說著,邊把老丁櫃子裡的一排茶葉都拿了出來,擺成一排放在小和尚麵前。
慧明和尚莞爾一笑,掃了一眼桌上的茶葉,微微搖頭,繼續說道。
“偉人是五百年才生出一個的聖人,他老人家自然是偉大。”
“慧明和尚,我告訴你,偉人說過,他願意做李逵的rd介紹人。”
薑瀚文也不管小和尚的錯愕,把茶葉都收了起來,老丁估計是被人忽悠了,一堆茶葉沒一個真貨。
“既要有菩薩低眉,還要有金剛怒目,能行霹靂手段,方顯菩薩心腸。”
“偉人還說,盜蹠莊蹻流譽後,更陳王奮起揮黃鉞。”
慧明接過薑瀚文的話頭,打起了機鋒。
“莊子有載,盜蹠入室搶劫,奪走彆人的財產,搶占彆人的妻女,貪婪冷血,沒有感情,每天都要殺無辜的人,吃人心肝,盜蹠是強盜的祖宗,居然說要給強盜立下了規矩,告訴強盜什麼是屬於強盜的聖勇義智仁,這樣的人放到現在,就是禽獸,就是天生的賊骨頭,他是賊的祖宗,該千刀萬剮,下摩柯地獄。”
“慧明和尚果然是博學。”
薑瀚文話鋒一轉。
“那為什麼偉人還給他這麼高的評價?”
慧明和尚眉毛低垂,一時難以回答。
“盜蹠是賊,他也是春秋時期,奴隸起義軍的領袖,他不滿奴隸被貴族所壓迫,他起義,他在黃河流域轉戰,他對諸侯國造成了沉重的打擊,他促進了奴隸製向封建製轉變的過程,因為他站出來了,雖然他無惡不作,但他真的能痛擊腐朽的統治,促進公平和公正。”
薑瀚文放下手裡的茶杯,表情鄭重。
“這就是一個普通老百姓薑瀚文的態度,我說完了。”
慧明和尚看著手裡的茶杯,幾片茶葉在茶水裡上下起伏。
“薑施主,我大約明白了,師父並不是想不明白自己的所作所為,他從當和尚的第一天起就想明白了。”
“他不過是想給我找個出路,真正需要指點迷津的是我。”
“師父說我天生是不安分的命,跟他一樣,非得攪風攪雨心裡才舒坦,當和尚不過是一種束縛,所以他不停的逼我練武,逼我學經,就是想磨我的性子,讓我能安分一點。”
“慧明和尚,你知道為什麼你師父非得讓你做和尚嗎?”
薑瀚文舒展身心,對付這樣不定性孩子,他還是很有心得的。
“你跟你師父不一樣,他雖然作惡,但同情心,憐憫心尚在,就算是行將踏錯,但最終還能悔過,他是個好人。”
“你呢,養育自己的師父死了,伱的臉上連一點悲傷都沒有,我承認有的人佛性高,認為那是往生極樂,所以才能處之泰然。”
“但你呢,明明想傷心難過,卻做不到,這才是最麻煩的,所以你師父才讓你來找我”
“原來如此。”和尚若有所思。
“和尚,你師父的故事,還要聽嗎?”
“聽,當然要聽,不管他是惡人,還是好人,都是我的恩師。”
“而且,師父在末頁的遺言寫的明白,找到你之後,不管是師父他老人家的事情,還是小僧日後的方向,都聽薑施主的~~”
薑瀚文:“???”
咋地,孩子沒人管,想扔給我?
薑瀚文滿腦袋黑線。
不過小和尚沒管這麼多,隻是唱了個喏,將桌上的筆記本重新交到薑瀚文手中。
“我總是想,那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薑瀚文沒說話,接過筆記,翻到扉頁。
再次看了一遍老頭陀手書的那行字,不得不說,這字寫的真好。
蒼勁有力,剛猛無匹,由字見人,這該是個戰場廝殺的武將,而不該是個吃齋念佛的和尚。
薑瀚文深吸一口,沒有讀筆記。
而是把自己腦中的記憶娓娓道來。
【他是悍匪史上至今尚未伏法的唯一悍匪。】
【他們多是xx及其家屬。】
【與前麵的案子不同,部分死者並非死於家中,而是在下班回家的途中,被凶手從後邊偷襲,一刀刺穿脖頸。】
【在這短短的幾個月時間裡,新增遇害的人數已經達到了十幾人】
【在一次針對xx的凶案之後,他留了一句話。】
【這一把刀,還是留給你們做紀念吧。】
【然後凶手將匕首插進牆裡。】
【而也就在這一刻起。】
【凶手銷聲匿跡,持續半年都沒有發生命案。】
【xx呢,也漸漸的放鬆了jing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