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治鬆眯著眼,透過準星的缺口。
看對麵的背影怎麼看怎麼熟悉。
心裡升起不好的預感。
不會又是他吧。
不過現在情況危急,朱治鬆也沒時間瞎想。
單手一招。
全員迫近。
在一眾警察高度戒備下,窮凶極惡的搶劫犯轉了過來,露出了廬山真麵目。
還真是這妖孽!?
“薑瀚文?”
“薑瀚文?!”
&n拍視頻不過癮,真跑這兒來搶劫來了!”
朱治鬆沒過腦子,下意識道:
“警官,你丫腦子呢?我擱這賊喊捉賊呢?我舉報我自己?”
薑瀚文被朱治鬆的話搞得一頭黑線,朝著自己手裡劫匪屁股上一腳,把這丫直接送到朱治鬆前麵。
結果倒好,幾個警察齊齊後撤一步,繼續雙手舉槍對著薑瀚文。
“薑瀚文,我警告你彆衝動!”
薑瀚文:“???”
“伱們這是咋了?那小子就是搶劫犯,你們不抓?彆再讓人跑了……額……”
隻見被薑瀚文一腳踹出去的搶劫犯此時正雙膝跪地,雙手高舉麵相警察。
看這樣子怎麼都不像想跑的樣子,行吧。
薑瀚文無話可說,但這些警察拿槍指著自己是幾個意思?
出於對人民警察的堅定信仰,警察拿槍指著自己,那能是警察的問題?
必然不是,薑瀚文悟了,他身後還有危險!
薑瀚文很有危機意識,作為新時代五好青年,他不能給警察添麻煩。
於是薑瀚文瞅準時間,一個戰略性驢打滾就出現在了朱治鬆身邊。
一回神,薑瀚文和正沿著牆邊緩慢朝警察這邊挪動的那名女受害者看了個對眼。
好像他身後除了這名女受害者沒有彆人了?
麵對著驚恐的就差把槍頂在他腦瓜子上的朱治鬆,薑瀚文知道,這誤會大了。
……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我發現前麵有人搶劫,給你發了定位,又給你打了電話,之所以半天沒發出聲音,是我摁了靜音,想讓你通過電話準確知道我這邊的情況。”
薑瀚文瞄了眼朱治鬆,非常坦然道:
“我看電話你也沒掛,你應該聽見這小子實施搶劫的聲音了吧。”
朱治鬆雖然不情願,但還是點頭,看著梁隊給薑瀚文證明:
“聽到了,我當時還錄音了,那搶劫犯還說這名受害者的包是破包來著。”
“我的包不是破包!現在價格雖然跌了,但也值至少幾千塊,不信你們可以去的鑒定!”
“行行行。”
薑瀚文態度敷衍,繼續講述當時的情況:
“我當時在後麵小心偵查了一下,瞧這小子就一個人,還是個生手,見搶劫犯和這個受害者小姐姐起了爭執,怕出現不可挽回的情況,我就頭腦一熱直接上了。”
“之後的事情,你們自己人都到了,就不用我說了吧,總之事情就是這樣,警官,我這高低得是個見義勇為吧?有獎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