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涔越最看不得月婉盈那副咄咄逼人,一臉得意的嘴臉。
龍涔越把心一橫,上前一步道,“不就是突破麼,小師妹,我乾了!”
南宮熾陽瞥了鄺戰和王鐵鑄一眼,見他們二人沒鬆口的意思,他自己便站了出來。
“我可一試。”
池飽飽也並肩站在南宮熾陽的身邊,“我也能。”
司清羽看著他們三人,笑了起來。
此時此刻,在一無所知的前提下,他們選擇了給她撐場子,把命都交給了她。
信任有之,維護更甚。
司清羽知道,大師兄的機緣不在於此時,強行突破,恐生變故。
至於池飽飽,還不到巔峰期,硬靠丹藥進行突破的話……
司清羽的確猶豫了,她在思量,龍涔越一人的雷劫,威力夠不夠。
她之所以想要多喊幾個人手,並非是要他們一次性的都突破。
從來沒這麼玩兒過,不知道多大的雷劫夠,多備點子彈,總是沒錯的。
倘若困住魔族的困陣也在同時被雷電劈開了,他們和魔族同時往外逃,魔族定然會抓修士來做人質,也會想辦法打斷他們的雷劫。
他們能夠擺脫魔族的勝算又有多大。
月婉盈見狀,恍然一般地道,“哦,我明白了。
你之所以想要慫恿龍涔越突破,是想要害死她。
難不成,你早就覬覦她首席弟子的位置了?
你剛剛還那麼篤定的動員彆家宗門的弟子,到了自家師兄了,卻舍不得了!
你就是居心叵測,想要害死彆家的弟子,讓仁心宗一家獨大。
你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被我戳中了,你為什麼……”
司清羽揮手,一股白色的煙霧自她的衣袖散落,飛撲在了月婉盈的麵前。
猝不及防之下,月婉盈沒有防備,吸了滿口。
下一刻,她張著嘴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現在好了,世界清淨了。
譚策憤怒,“司清羽,你對我的小師妹做了什麼?”
司清羽“要是你不想和她一樣,就趕緊閉嘴。
再聒噪下去,我們真被這秘境困死,就全是你一個人的錯!”
譚策上次在仁心宗就被強製閉麥過,那個感覺,非常的不爽,而且他也不想擔上害了大家的罪名,竟然真的閉嘴了。
何淮舒瞥了月婉盈一眼,有些煩躁地蹙了蹙眉,他沒有替月婉盈出頭。
因為,比起這種打嘴仗的小摩擦,他更想要趕緊離開秘境。
反正他已經到了元嬰期,又不需要他來扛雷。
司清羽看向了鄺戰和王鐵鑄,再次動員道,“二位,我們大師姐會率先突破,倘若她一人的雷劫能劈開秘境,定然是皆大歡喜。
可如若她一人的雷劫劈不開秘境,那我們便功虧一簣。
更糟的是,有可能會把魔族從困陣之中放出來。”
鄺戰看向了殷玉凰,王鐵鑄看地麵,現在就是要不要把身家性命壓給司清羽一人身上的一個難題。
殷玉凰也是幾經思量,麵色有些凝重地道,“我師兄,他靈脈雖強韌,但畢竟是四九天雷,單單隻靠肉體凡軀來硬扛,我們心裡都沒有十足的把握。”
司清羽掏出了一瓶白無常煉製的丹藥來,“這個好辦。”
殷玉凰見狀一笑,她就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
她伸手上前,接過了那一瓶丹藥,扔給了鄺戰,“隻要我師兄安然度過雷劫,在哪度,怎麼度,倒也無所謂。
我們還能救下一眾修士,何樂而不為呢。”
鄺戰“嗯”了一聲,算是應允了。
王鐵鑄道,“那我也不矯情了,老妹,你要是有藥能幫我提升修為,我也乾了。時刻做準備。”
司清羽鬆了口氣,“這自然是最好。謝謝鐵鑄兄弟大義。”
王鐵鑄“好說好說。”
王鐵鑄的四個師弟道,“師兄放心,我們帶了避雷法器,也能抵擋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