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辭憂直視薄靳修的眼睛。
“薄總,我和我的朋友是犯了什麼事嗎?還是這帝景是隻有太子爺您能來的地方?我們既然在這裡玩,給了錢,也守這裡的規矩,沒有人有資格讓我們離開,如果太子爺不想看到我們,就自己離開,凡事總有個先來後到不是?”
薑辭憂的嘴角雖是有著一抹上揚的弧度。
但是眸中卻是一片疏離和冰冷。
薄靳修甚少見到薑辭憂如此冷的一麵。
仿佛冰封的湖水,不帶一絲溫度。
沈輕輕也從後麵走到薄靳修的旁邊。
她抬頭看著薄靳修冷峻的側臉:“四叔,你怎麼了?”
薄靳修繃緊的麵容似乎鬆懈了一點。
他轉身對沈輕輕開口:“輕輕,你先去包間,我馬上就到。”
沈輕輕很聽話。
沒有多問一句。
轉身就先離開了。
隻是離開的時候,她的目光朝著沙發上的薑辭憂深深的看了一眼。
薄靳修身邊的人,也被高岑全部帶走。
一時間,卡座隻剩下薑辭憂,沈諾和薄靳修三個人。
沈諾看這兩個人的眼神,也是心領神會。
她起身,說道:“憂寶,雖然是你養的小白臉,但好歹養了三年,就是是隻狗也該有感情了,也該好好說聲再見,不是?”
薑辭憂狠狠的瞪了沈諾一眼。
她遲早要死在這張嘴上。
這種話,她都不敢說。
沈諾卻滿不在乎的起身,大咧咧的離開。
薄靳修的臉色已經非常難看。
薑辭憂主動開口:“沈諾的嘴一向這樣,對誰都這一樣,你不要跟她一般計較。”
“你來京城為什麼不告訴我?”
薑辭憂笑著,一雙眸子風情瀲灩:“為什麼要告訴你,我又不是為你來的。”
說完,她又衝著他粲然一笑。
“何況,真告訴你了,昨天也沒有那麼大的驚喜了。”
薄靳修不說話。
薑辭憂也沒想到,他竟是一句也懶得解釋。
不過這樣也好。
薑辭憂開口:“知道我為什麼會出現在沈小姐的生日宴會上嗎?”
薄靳修沉沉的看著薑辭憂,似乎在等待下文。
“是你的姐姐,京華傳媒的董事長塞給我的請帖,還讓我給沈小姐定一束百合。”
薄靳修眸色變深,表情也格外冷峻:“我猜到了,輕輕的二十歲,她怎麼會輕易放過。”
“薄婉華還邀請我入棋局,作為拆散你和沈小姐的棋子,甚至以薄家少奶奶的位置作為誘惑。”
薄靳修盯著薑辭憂的眼睛:“所以呢?”
薑辭憂慵懶的撩了一下波浪卷的長發:“我拒絕了。”
她笑的十分自在:“薄靳修,我成全了你的體麵,和在沈小姐跟前好男人的形象,你是不是要好好謝謝我?”
薄靳修心裡有一種不妙的預感。
“薑辭憂,你究竟想說什麼?”
薑辭憂起身,走到薄靳修的跟前,抬手勾住薄靳修的下巴,就像以前撩他的動作一樣。
雖然臉上還是尋常的笑意,但是聲線卻格外的冷。
“我們該分手了,薄靳修。”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