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深山之中_苟活亂世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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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深山之中(1 / 2)

苟活亂世!

這世間,不會因一個人的消失、一些人的離去,就停止齒輪的繼續轉動。

一處深山外圍。

“這日子沒法過了,這弱肉強食的世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憤憤地吐槽著。

“這世道這樣也好,沒有爭鬥,人族如何能繼續繁衍、興盛下去?”說著繼續往前走。

“昨天進山,還差點死在了山裡,要不是你拉我一把救了我,鬼魂現在估計早就過了奈何橋了。”

“不過,你太肥了,差點沒拉住。”

“半生啊,不是我說你,就你這小身板,也太弱小了,弱不禁風,回頭好好鍛煉一下吧。”

“就你好,就你好,一身大肥膘,肥頭大耳的。哈哈。”

“……”

八歲的劉半生跟九歲的朱世意,你一言我一語,一路吵吵鬨鬨再次進了山。

朱世意,是跟隨父親朱恒書,一路逃亡到這裡的。

當時,朱父也才二十歲左右的樣貌,身上還有好多處傷口,渾身血流不止,但依舊雙眼炯炯有神。

村長很不願意收留他們父子二人。這個村落是村長一手建起的,村裡的人都是想過安靜日子的平凡人,村長不想朱父給村裡帶來大麻煩。

最後,朱父說的嘴皮都磨破了。

看著朱父的慘樣,村長又看包袱裡不大點兒的朱世意,知道朱父不易。村長實在於心不忍,這才答應讓朱父二人留在了村裡。

據說當時朱父聽到村長答應,便昏倒了下去。

再後來也沒見有人來騷擾村裡,朱父也就安心留在村裡。但身上的暗疾,導致朱父修為大跌,這麼多年了也是停留在辟海境。

朱世意跟劉半生,是從小一起玩泥巴長大的,朱父也時常教導他們練功,讓他們遇到野獸時,能有一戰之力。

二人也是經常一起進山狩獵一些動物,貼補貼補家用。

今日,二人拿著叉子,準備抓幾隻麅子就回家,沒想著,追著追著,進入了大山深處。

走著走著,一股陰冷的黑風吹過。

二人感覺渾身陰冷,身體一抖,便昏了過去。

等二人醒來,已身在了一處山洞之中。

二人晃晃悠悠起身,朝著有光的方向走去。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二人看到了一座金燦燦的大金椅子。

看著周圍的環境,劉半生對著朱世意說“記得村長說過,彆往深山裡麵走。說裡麵有不詳,還千叮嚀萬囑咐彆去深山裡麵去。都是你,非要追那隻兔子,我們拿著這倆麅子回去不好?這下可好,咱倆進到深山裡麵了,這可怎麼辦?”

朱世意看著周圍,道“好像不是因為那隻兔子吧?我記得當時有風吹過,身體一哆嗦,後麵就不記得了。”回味著兔子二字,緊接著道“兔子,不會遇到妖族了吧?”

“應該不會,如果是的話,我們這會兒應該在它的肚子裡了。”

朱世意剛要說話,之前的那股黑風又出現了,隻不過這次二人沒有昏倒,一個身著金袍的人,出現在了二人麵前。

看著慌張的二人,金袍人道“兩個小家夥,彆驚慌。吾不食人族,隻是這附近好久沒有人來了,找你們來“聊聊天”。記得上次有人來過還是多年前,那人身後還有個小孩,與你這小家夥身上的氣息倒是很相似。當時吾感知那人一身傷,可能命不久矣,所以也沒留他。但後麵追殺他的那些人族,倒成了吾口中的美食。”金袍人回想著往事,舔了舔黑色的嘴唇,仰頭哈哈大笑起來。

朱世意尷尬一笑,說“前輩,您剛剛不是說您不吃人嗎?”

金袍人嘿嘿一笑道“吾是不吃人啊,吾真的不吃人,你看,你倆這不活得好好的嗎?”

劉半生緊張兮兮地說“一看前輩您這打扮就是好人,一身正氣,肯定不吃人。不如前輩放了我倆?”

金袍人道“放了你們兩個小家夥,也不是不可以,但吾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倆人異口同聲說“前輩,您隻要不吃了我們,要求隨便講。”

金袍人道“那吾隻提一個小小的要求。你倆進禦龍天穹,幫吾拿回曾經的軀體,吾要重新回歸禦龍天穹。”

劉半生回道“前輩,禦龍天穹?那是什麼地方?沒聽說過啊?”又戳了戳朱世意,問道“你知道這麼個地方嗎?”

朱世意搖搖頭。

金袍人飛身坐在金椅上,看著倆小家夥,道“不知道沒關係,你們隻要答應就行。”

為了能安然離開這裡,二人連連點頭答應。

隨後,劉半生還是好奇地問道“前輩,禦龍天穹,那到底是什麼地方啊?”

坐在金椅上的金袍人,似在回憶往事,半晌後,道“那是一個戰爭不止、無休殺戮的地方。不過,它不在這片區域。”

朱父時常的教導,劉半生還是有認真聽的,劉半生對著金椅上的人,說“不在這個區域,那是要跨界啊?那是要無痕境以上的修為才可以啊。我倆都還沒踏入修煉一途,隻是區區一介凡人,離著無痕境差十萬八千裡呢。”

金袍人起身,大袍一揮,不懈道“區區無痕境,何足掛齒。吾當年三十歲,便成達到平天境。如果不是想衝擊一番那傳說中的逍遙境,何至於淪落到如此地步。”

朱世意壯了壯膽子,說“前輩,您曾經修為那麼厲害。可我倆目前的條件,您也看見了。我倆可能這輩子無法實現您的要求了。”

劉半生也跟著附和。

金袍人笑眯眯地道“豬是養肥了才上桌。你們嘛,不行,吾來慢慢培養,肯定會有成長起來的那一天的。”

二人脖子一縮,脖子涼颼颼的,覺得自己被金袍人當成了要上桌的豬。

金袍人猛然回頭,道“吾隨性灑脫,你們一聲聲前輩前輩的叫著,吾聽著也不習慣。吾名帝金帆,你們就叫我金爺吧!”

帝姓,很少見,也隻有那個地方的人才敢用帝字作姓,也很少有人在外。

二人緊忙改口,一聲聲金爺叫著。

慢慢的,氣氛也變了,三人開始變得熟絡起來。

帝金帆也很多年沒有這樣聊天了,聽著兩個小家夥嘮叨。帝金帆一時興起,決定幫二人洗脊伐髓,開啟他們的修煉之路,也希望這倆小家夥能早日幫自己拿回軀體。

不多時,兩個小家夥身上各自出現了一種異象。

朱世意身後是一頭張牙舞爪的朱厭,渾身戾氣滔天,大口張開,揮舞拳頭,仿佛要捅天破地,滅了這世間一切。

劉半生身後,則是一隻沐浴在烈焰中的凰鳥,雙眸緊閉。頓時,雙眸睜開,金色凰火噴湧而出,金翼張開,衝向天穹。

突然,倆人的異象齊齊攻擊向了帝金帆,

帝金帆不慌不忙地打散了異象攻擊,兩個小家夥也結束了洗脊伐髓的過程,渾身臭烘烘的。帝金帆不知從哪裡弄來的靈泉,直接衝到了兩個小家夥身上,劉半生、朱世意漸漸醒來,從地上爬了起來。

劉半生、朱世意見金爺不在,倆人眼神對視,就準備要向外跑去。

忽然,帝金帆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道“兩個小家夥,彆忘了與吾的約定。無論再過千年、萬年,吾在這裡等待你們送來吾曾經的那具軀體。”

劉半生、朱世意一路往山下跑去,頭也不敢回。

二人腦子裡,除了一直循環帝金帆最後說的那句話,就是村長嘴裡說的不詳。倆人不敢有一絲懈怠,一直跑。

本來一天的路程,二人跑了一夜,就到了山腳下。

劉半生不自覺地回頭向山上看了看,總覺得自己經曆了一場大夢,不真實。

朱世意回到家裡,餓極了,拿起鍋裡的肉,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這時,朱父也從外麵回來,看著狼吞虎咽的兒子,總覺得朱世意與之前有什麼不一樣。一看朱世意雙眼通紅,渾身戾氣,急忙幫助朱世意穩定情況,順便查看了一下朱世意的身體。這一查不要緊,直接被朱世意體內的血脈之力給反彈了出來。朱父大驚,便運用家族秘術再次查看。在朱世意的牧田之中出現了一隻朱厭,散發出的氣息,比他的強大百倍,即使離開家族前,家族裡的那些與世意同代之人,也不及兒子朱世意。

朱父多年不曾動用血脈之力。一是擔心被當年追殺自己的朱家之人覺察到,再次找到自己。二是多年暗疾未消,動用血脈之力會加重自己的傷勢。

見朱世意情況穩定,朱父便詢問朱世意這兩天跑哪裡去了,也不回家,怎麼還覺醒了血脈之力。

朱世意一五一十的說了他跟劉半生這兩天的經曆。

朱父喃喃道“原來村長口中的不詳實力那麼強大,難怪我當年來到這裡,曾覺得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出現過,家族之人也沒有繼續追尋我。也好,有這麼厲害強者存在的地方,即使我這次動用血脈之力,被家族有心之人察覺,再派人來到這裡,也不能順利到達這裡。世意血脈覺醒了,我也該教導世意家族功法了。”

朱父看著世意又再大口地吃東西,道“世意,明天正午時分,你帶著半生一起到村外的水潭等我,我打完獵就去找你們。”

朱父一向很嚴厲,朱世意也不敢多問,放下了手中的肉,急忙答應了下來。

黑夜漫漫,轉眼清晨。

劉半生躺在小床上,回憶著昨晚的夢,夢裡很奇怪一個很大的庭院內,突然天降火焰,一聲凰啼,一個嬰兒呱呱落地,嬰兒額頭上掛著一個凰鳥印記。嬰兒啼哭聲不斷,一隻大手遮蓋了嬰兒的視線,嬰兒額間的凰鳥印記也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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