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計猛呸兩口,揮手將業力陰雲收回到神火中隱藏起來,這才大大咧咧的對著白無畏說道。
“白大哥,這回你不用死了吧?”
“以後再有這東西都給咱送來就行,不用要死要活的。”
白無畏聞言依然不置可否,隻是苦笑著搖了搖頭。
等送陳某人等回家後便轉身離去。
沒有回白家祖地,而是像他說的那般雲遊北國大地、懸壺濟世去了。
但凡前來求醫的病人不收診金:有能力者幫忙采些常用草藥便可;沒有能力者儘皆免費。
......
一夜無話,第二天淩晨三點左右的時候,趙飛、張超又是被禍害之間的自相殘殺驚醒。
等出門觀看時,靈魂已經恢複正常大小,也不知道吸收來的道行是被消化了還是變成屁放出去了。
不過從靈魂能按著肉身狂揍的場麵上來看,多半是消化了......
趙胖子幾步上前,一把......兩把......三把......硬是沒拉動如今的禍害。
“特麼的小雞彆打了!你不睡覺也不讓彆人睡覺唄?!”
“再打胖爺我就用狼牙棒削你屁股!”
此時的陳某人還沒意識到自己比趙飛力氣大了,聞言趕忙停止了自相殘殺。
剛想訕笑著起身,卻被屍體趁機偷襲,一拳轟在大嘴上。
隻聽砰的一聲悶響,禍害捂著臉蹲在地上哼哼唧唧。
肉身也不好受:慘叫一聲飛了出去,正好撞在扛著小鬆樹、跳牆進來的缺德繭身上。
“哎呀媽偷襲我是不?我踹!”
“不要!”等趙飛開口阻止已經晚了,肉身在缺德繭的巨力下嗖的一下倒飛回來,轟的一聲撞塌到了院牆上。
要不是整個小院都被無心用佛家《不動明王經》加持過,這一下非要塌了不可。
張超一向老實,又怕禍害會遷怒自己趕忙上前攙扶。
“陳、陳老大你沒事吧?”
“咱發現你真是嘴硬,人家打你嘴反倒是彈出去了!”
杠精嘴裡的人家,當然指的是屍體。
陳某人顯然被打得相當疼,被張超扶起來片刻才緩過勁兒來。
小臟手放開之後,露出兩根堪比大號香腸的嘴唇,說起話來甕聲甕氣。
“超兒啊,計爺我不是嘴硬是牙硬,這兩顆大黑牙。”
“那倒黴小子乾咱牙上啦......哎呀小繭你啥時候來的,把樹爺爺扛回來啦?”
“那還等啥呢,趕緊種上吧!可彆時間長了缺水......”
然而還沒等幾個小子挖坑種樹,就聽村子裡遠遠傳來一陣哭聲。
“孩兒啊,你這是怎麼了?!”
“明明還沒到三天你咋就這樣了!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娘可怎麼活!!”
眾人中張超最心細,聽了後立即開口。
“是虎娃娘!”
“不好,虎娃出事兒了!”
其餘人聽完也反應過來:“那還等啥,咱們趕緊過去看看!”
“不是沒到三天麼,虎娃就要不行了?婚禮提前了啊!”
經過簡短的商議過後,決定留下張超和缺德繭在家種樹,陳某人和趙飛過去看看情況。
他倆一個手段驚世駭俗,一個長得驚世駭俗,實在不易在普通人麵前現身。
至於禍害自己,他倒是有辦法:
如同鬼附身那般附在自己屍體身後,胳膊貼胳膊、腿貼腿的控製著。
如此一來隻是走路時腳跟不沾地,其餘到是看不出什麼異常。
等倆小子趕到虎娃家裡的時候,已經來了很多村民。
九十年代的村裡人特彆樸實,因此雖然知道是邪乎事情,也都趕來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
畢竟人多力量大,陽氣壯了萬一能嚇唬住無頭新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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